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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般……好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柏亦池实在忍不住。
“发生啥了,跟哥几个说说,哥几个好歹谈过恋爱,给你分析分析。”
傅津言把这件事复述了一遍,柏亦池大腿一拍,说道:“戚美人肯定是吃醋了!这你就不懂了吧,小作怡情,你送送花啊,以及在她面前装下可怜,她很快就原谅你了。”
之后,傅津言真的信了柏亦池的邪,每天雷打不动给戚悦送花,送到她公司里去。
对方每次都显示签收,傅津言以为终于哄好了戚悦。
三天后,他正准备去接戚悦下班吃饭。
人还没下车,就看见戚悦捧着一大束玫瑰花出来,见者有份,不管是同事,还是保洁阿姨,甚至是路人,戚悦都会给他们分几支。
分到最后,戚悦手里还剩三支玫瑰。人群早已散开,她敛去脸上的笑意,毫不留情地把花扔进垃圾桶里。
一如当初,傅津言当着她的面把唱片扔进垃圾桶里。
但是傅津言后悔捡回来了,戚悦不会。
隔着车玻璃,傅津言看着这一幕发生,脸色阴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周末,戚悦在附近的便利店买了几罐啤酒,坐在凳子上一个人独自喝酒。
就在一个小时前,她收到了温之月的短信,无一例外不是在说她现在有多幸福,劝她趁早放弃温氏和傅津言,不要去抢她的东西。
笑话,这两者,她从来没有抢过好吗?该走人的走,她从来不留。
月凉如洗,戚悦一罐接一罐地喝酒,喝完之后,戚悦似乎觉得不够尽兴,捏了捏罐子,喊道:“老板,再来三罐啤酒。”
半个小时后,戚悦喝得醉意上头,在凳子上坐都坐不到。
老板喊她结账,谁知她笑嘻嘻地说:“没钱,你咬我呀!”
傅津言换了个手机打戚悦电话的时候,没想到接通的是那个男人。
他语气不善,声音冰冷:“你哪位?”
“你好,我是老板,你是这位女士的朋友吧,她在宜多便利店喝醉了,没带钱,麻烦过来结下账。”
十五分钟,傅津言赶来戚悦家附近,看见她趴在桌子上小声地唱歌,眼睛亮亮的。
傅津言过去接完账后,走过去,俯下身想搀扶戚悦,温声说:“来,我带你回家。”
戚悦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了一眼傅津言,好像认得又好像不认得他。
“你是坏人,我才不要跟你回家。”
傅津言还是耐心极好地拉她起来,帮她粘在脸颊上的头发别到耳后,说道:“乖,七七跟我回家。”
兴是傅津言靠得太近,身上散发的气味过于熟悉,戚悦睁着眼看着傅津言,好似清醒了几分,然后挥手“啪”地一声,给了傅津言一巴掌。
这力道太过响亮和用力,
傅津言冷白的皮肤上赫然亮起五个鲜红的巴掌印。
……
戚悦打得去手麻了半分,也清醒过来,她竟然打了傅津言?
她还以为是在做梦?
傅津言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心里的火一点点往上冒:“戚悦,你是不是作过头了?先是拉黑我,扔掉我送的花……就因为一个温之月?”
戚悦原本是一脸的愧疚,因为他最后一句“就因为一个温之月”话,心里的防线被击溃。
好像这一切都是她在无中生有,小题大做而已。
戚悦闭了闭眼,眼泪刷地一下顺一点脸颊流下来,她飞速擦掉眼泪,自顾自地说起自己的事,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在听。
戚悦家境虽然一般,但胜在生活幸福,从小就有亲情的环绕。
但从母亲去世后,这一切都变了。时隔一年,温次远再娶,和宋智如重组了一个家庭,两人各自带着对方的女儿。
戚悦跟了过去,一开始,大家都对她挺和善,但从她爸下海做生意常年不在家后,这一切都变了。
继母让戚悦住阁楼,穿破衣服,各种明里暗里地让她受苦,就连温之月那会儿那么小,都知道抢她唯一的洋娃娃,还要踩上两脚。
“真丑,我爸说要给我买限量版的娃娃,你没有,真可怜,。”温之月抬了抬下巴。
这些都不算什么,让戚悦坚持不住的是。
温次元发家后,宋智如请了个风水大师,大师算命说她旺夫,惹得温次元开心不已,更加把这对母女捧在手心里。
戚悦逐渐被忽视,爸爸不再看她,甚至连多说一句话都嫌烦。
温之月生日,一家人出去吃豪华晚餐,只有戚悦一个人躲在阁楼里偷偷地哭。
印象最深的一次,戚悦不小心打翻了温之月的玻璃音乐盒,温之月大哭大闹,继母也明里暗里地说养戚悦这些年不容易,特别是她的性格还比较嚣张跋扈。
温次元勃然大怒,逼着戚悦给温之月道歉。
戚悦哗哗地掉眼泪,咬着牙,就是不肯道歉,那明明是温之月故意打碎嫁祸给她的啊。
那也是第一次,温次元当然场甩了她一耳光,语气指责:“我在外面辛苦挣钱,你就不能省点心,听你阿姨的话,是不是在我家住腻了。”
没有人能体会戚悦从自己亲生父亲说出“我家”的滋味来,她头回体会了寄人篱下是什么感觉。
戚悦如遭雷击,也是那天,她偷偷跑了出来,求舅妈收养她,也从此改了姓。
“傅津言,我告诉你,你跟什么女人纠缠都可以,但为什么偏偏是温之月,只有她不行。”戚悦眼睛红得不行。
傅津言似乎懂了戚悦的情绪,也明白她为什么一直活得这么努力。一种心疼的情绪开始在他心底蔓延。
他半蹲在戚悦面前,抬手擦去她的眼泪,问道:“那你恨他们吗?”
“恨,我想赢,我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也要赢一次,让温次远看看,他当时的选择是错的。”
戚悦眼睫上还挂着眼泪,眼睛红得不像话。
这些屈辱,像烙印一样,在她身体里,随着岁月的流逝,不会消失,只会加深。
“有一个方法。”傅津言说道。
“什么?”
傅津言指尖捧了捧她的脸颊,指腹轻轻压在她脖颈上,盯着她,声音低沉,像是邀请。
“要不要和我在一起,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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