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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冰琦不会像徐子皓那么乐观,也不能明白他的底气从何而来,只能能干着急,向律师征求意见。【】
这律师是在首都打官司的,对牵涉到高官的官司也有自己的认识,分析得倒也透彻。
事情要分两部分,一个是古安邦针跟李侨雨的事情,这个有高层介入,已经不是律师插手的,得等上面博弈得最终结果,再好的律师来也是能为力。
另外一个是针对徐子皓出手伤人,另外四个男子可以说是徐子皓救人心切,做法粗鲁的些,也可以说为意外。但对于古安邦就真的是殴打了,这事情好处理也不好处理。只要能心平气和地谈,赔点医药费算完。不能谈,那就真的很可能进监狱,律师也只能在量刑上去争取。
虽然还有很多细节可以深挖,但从目前的局势上,从哪方卖弄下手都很难。
王冰琦也听懂了这个意思,只能叹气。针对扳倒古安邦的已经很不现实,后一个针对徐子皓的却是可大可小。说简单点就是虽然打了人,但民不举官不究。可打的是市委书记,他非要追究,却连能说句话的人都没有。要想找他和谈就更难了,估计他现在都恨不得把徐子皓按死,怎么求情求情都没用。
王冰琦琢磨着只能从省里的高层带话,让古安邦卖个面子,让这事情就这么算了。可是想来想去,还真没找到这种分量的人,也没那么一层关系。
思来想去,她还是觉得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找古安邦求情,只要他松口,一切都好办。可是面对徐子皓的厉声拒绝,她却更加为难:“你到底是要怎么样嘛,真的没别的办法了。”
“不怕,如果我还没有出去,你要实在担心,就帮我把天幻叫来,我跟他谈谈。”
“怎么又搭上我哥了?他真不像你想的那么厉害,他的那些关系我都全找过了,没有能说上话的。主要你这个态度,就算能说上话那也没用啊。”王冰琦奈摇头,徐子皓不说,她论如何也猜不到他在想什么。
“先跟他说一声就行了。男人的事情你不懂。”听到她说要去求古安邦,徐子皓本来就有些生气,但想想她也是为了自己好给急的,徐子皓也不好给她甩脸子,只能敷衍几句,有的话是不能对她明说,弄得他也为难。
“是是,我不懂,谁知道你们在玩什么。他现在都不知道在哪,我都联系不到他。”王冰琦嗔怒一声,却见到穆光带着两个警察走了进来。
“徐子皓,要给你换地方了,得去守所。”
“还转守所,真麻烦。”徐子皓挠挠头,又给了王冰琦一个安慰的眼神,“那就等联系得到的时候时候再说。”
徐子皓一边说着一边跟着穆光走了出来,刚一开门却见到穆荣正带着姚青走到门口,而在她后面,又还跟着余苑和肖柔。陈信风和叶小楠就坐在走廊的椅子上,落落一个人站在他俩旁边,埋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众人的脸色都不好,尽显憔悴。而在见到徐子皓的瞬间,都不自觉地表现出不可言说的担忧。
而徐子皓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去,但他不是担忧,而是郁闷,猛然瞪了一眼穆光,心里怒骂道:“谁让你把他们都叫来的?你小子故意的吧。”
陈信风不完全明白徐子皓这眼神是什么意思,但也能猜出个大概,只得装模作样的耸耸肩,心里回答了一句:“你骂我什么都没用,她们自发来你的,管我屁事。”
穆光干咳两声,这里是警局,带着两个手下往一边站,低着声音说道:“有什么话说快点,五分钟。”
“你到底是想做什么啊?”“你怎么样了?”“你怎么会那么冲动啊?”“需要我帮你做什么?”……
穆光话音刚落,几个女人围了过来,叽叽喳喳地絮叨不停,还真别小她们的力量,直接把陈信风挤到了一边。
陈信风刚想插嘴说句话,几个人竟然统一的安静了一秒钟,扭头一瞪眼异口同声道:“等着!”
陈信风一脸奈地退却了,这几个女人此刻表现出来的彪悍让他都感觉到害怕,每个跟都跟旁边挽着自己的这个女人有一拼!好的时候是像猫一样,怎么说怎么好,真到急了要发飙的时候,那凶起来比老虎还厉害。
陈信风也是在跟叶小楠呆就了之后才对此愈发有体会,可今天竟然突然面对四个,连平时说话极尽客气的落落都这样,真是太吓人了!
她们也就只瞪了老马一眼,就不再管他,又继续絮叨起来,却听见徐子皓大吼一声:“全都别说话,听我说!”
众美女们浑然一愣,竟也同时安静了下来。这让陈信风得眼睛都直了,不知道该不该拍手叫好,皓哥还敢对她们那么凶,越发霸气了啊,比打市委书记还霸气。
而徐子皓着他们,表情依旧很严肃:“这种小场面,没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第一次经历了,不就打了几个人嘛。”
美女们直直地着徐子皓,表情突然变得极度委屈,特别是余苑,差点都快哭出来了,颤抖的嗓音不满地埋怨道:“人家还不是担心你,你凶什么凶嘛。”
“小老板,大家是真的担心你。”落落的声音也低了下来, 像反了错一样低下头。
姚青不说话,就是狠狠地瞪着徐子皓,咬着嘴唇,拳头拽得紧紧的,周围要是没人,真想揍一顿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却瞪了一会儿后眼睛忍不住瞟向了一旁,胸前一起一伏很是强烈。
肖柔的表情倒是变化得没那么明显,但音调却高了八度,与她平时的冷静而低沉格格不入:“你到底是要做什么嘛?你真的有把握没事?”
美女们不再叽叽喳喳,却哀哀怨怨地小声娇嗔起来,一个个像是在强忍泪水一样,柔情尽现,气氛顿时变得伤感。
这让徐子皓更想一头把自己给撞晕过去,像表现得所谓一点让她们安心,反倒是弄巧成拙。哪还能凶得起来,又不能对她们明说,只能又变得嬉皮笑脸又像是求饶一样,一个一个的哄着。
陈信风着这一幕,脑袋里的笔记本又翻了出来,牢牢记住:“皓哥这一招不能学,不然哄得更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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