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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出路的长根只能选择回宿舍睡觉,他暗暗下定决心,如果宁远航继续吵,今天就找理由揍他一顿,让他以后再也不敢整天鬼叫。
“曾哥,昨晚又去哪啦?一晚上都不回来。”宁远航正穿着短裤,抱着吉他弹唱,见他一脸疲惫的回来,埋怨的口气里带了一丝关心。
“能干嘛,当然去泡妞!”长根很牛逼地回了一句,一头倒在了床上。
“吹牛!是被妞泡了吧?哼,不务正业,你那点工资都被那些野女人骗光了。”宁远航狠狠地将吉他丢在床上,起身去了洗手间。
长根懒得理他,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一阵淡淡的饭菜香味扑鼻而来,酣睡的他不由得吸了几下鼻子,嘴巴砸吧了几下。
“曾哥,饿了吧,起来吃饭。”宁远航轻轻地推醒了长根。
长根懒懒的翻身坐起来,发现宁远航居然折腾了四个菜,还弄得像模像样。他一拍脑袋突然想起了宁远航的嘱咐,让他买一打啤酒回来。
现在人家饭都弄好了,自己咋好意思白吃?
“等一下,我下去小卖店搬一箱啤酒上来。”长根赶紧起身准备出门。
“不用了,过两天再说,我已经搬了一箱上来。”宁远航一边叫住长根,一边从床底下拎出两瓶啤酒,开启了瓶盖。
失去了樱桃,无聊透顶的长根突然觉得周末没事喝喝酒也挺不错。喝得晕晕乎乎正好睡觉,便跟宁远航两个对吹起来。
“曾哥,最近的星光大道看了没有?”宁远航一边吃喝,一边闲扯起来。
“宿舍都没有电视,我到哪儿看去?”
“你真是老土,手机现在也可以看啊。”
“没兴趣!”
“最近有一对组合,相当的火,两个农民工哥们,翻唱了春天里,特别有味道。那个叫什么旭的,嗓子特别有穿透力,跟曾哥你一个风格,特别有霸气。”
“我那不叫霸气,跟驴叫差不多。”长根自嘲地调侃。
“曾哥,你不能这样贬低自己,做人要有自信。人家那两哥们租住在一间破平房,白天地铁摆摊唱歌,晚上喝上二两,光着脖子一起放开嗓子的吼,那个痛快劲儿,绝了!
要不我们也弄个组合,你嗓子比较粗矿,我比较悠远,配合起来感觉一定超级棒。加上我的吉他伴奏,吼出来绝对是一道风景。”宁远航越说越兴奋,脸上直冒红光。
“小宁,你的意思是。。。我们也去广场摆个摊,吼几嗓子赚点外快,补贴一下生活?”长根似乎明白了宁远航的意图。
“切——,丢人现眼,我们咋说也是国家公职人员,影响不好。我的意思就是闲着无聊,在宿舍乐呵乐呵。”
“那我们也来春天里?如果有一天,我老无所依……”长根一边调侃,居然扯开嗓子吼了起来。
“这个完全不适合我们,我们又不是北漂,根本唱不出那种感觉。”
“那唱什么?”长根一脸疑惑的看着宁远航。
“笑傲江湖电影你看过没有?”
“没有,我一般不看电影。”
“那小说呢?金庸的武侠名著,这总看过吧。”宁远航有点焦急起来。
“听说过,就是东方不败,葵花宝典,对吧?”长根恍惚中有点印象。
“笑傲江湖里面有两个好朋友,一个是名门正派五岳剑派的高手,一个是魔教的长老。在江湖上,正道黑道本来势不两立的死敌。
他们因为一个共同的爱好——音乐,成为了知己之交,可是江湖正道根本容不下他们,纷纷上门兴师问罪,两位知己之交不肯反目绝交。在江湖正道威逼之下,共同谱写了一曲《笑傲江湖》,当场双双自杀,留下一曲江湖绝唱。”宁远航一边充满激情的演讲,一边比划,情绪完全陷入了进去。
“这个曲子我知道,就是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对吧?”曾长根并不是一无所知,这个年龄年轻人该知道的,他多少也知道一点。
“对,就是这个范儿。来,我弹吉他,我们一起合唱一曲。”宁远航兴奋的抄起了吉他,手指一拨一拧,雄浑高亢之音跃然而出。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取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世知多少?
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气仍在痴痴笑笑。
啦啦,啦啦啦……
两种完全不同的声音,此起彼伏,竟然搭配出一种充满了豪情的默契,走廊里那种婉约的东风破,此刻被撕裂成了一曲豪迈的江湖豪情。
两个喝得红头涨脸的光膀小伙子,唱到酣处,摇摇晃晃,勾肩搭背,完全陶醉在这种豪迈奔放的江湖豪情之间……
第二天一觉睡到正午,长根起床时,发现宁远航居然出去了,还在桌上留了一个条子:曾哥,今天我参加一个演出,中午饭你自己解决,晚上早点回来,等你一起吃饭哦!
长根看着纸条,全身有一种麻酥酥感觉,这个小宁真他妈的肉麻,跟个娘们似的,还等你一起吃饭哦!直接说等你吃饭多好,加了一个“哦”完全变了味道。
无聊的长根起身简单洗漱一下,一个人溜达到教工食堂随便吃了一点。午时的天气一下子炎热起来,炎热的夏季已扑面而来,他突然感觉有点口渴,想吃乡下的西瓜。
现在一年四季超市都有西瓜卖,不过这个季节格外密集一些。可是长根总感觉买的西瓜缺了什么,完全没有老家地里摘的西瓜那种感觉。
他一念闪过,立刻骑了那的破单车,飞驰上了远离城市的公路,很快就转入了城乡结合的乡间公路。他知道这个季节乡下人家很多瓜田的西瓜已经成熟,直接到农家瓜地自己挑一个瓜,切开蹲在瓜棚下吃,绝对是一种很爽的味道。
他绕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家瓜棚,一个女人领着一个孩子,女人正在瓜棚的简易炉灶煮饭。
“大姐,瓜熟没有?”长根探头进去询问。
“还没大片的熟,只有一些早熟的,还没办法上市。咱本地瓜熟得晚,还得等十天半个月。”女人以为他是城里的瓜商,歉意地回答,继续低头忙活。
“大姐,我不是贩卖,就是买一些自己吃。”长根一边说话,目光从她弯腰低头的宽松衣领里,看到一对严重下垂的半球,急忙转移目光。
乡下女人夏天很少有几个穿护罩的,一般都真空,干活凉快,
“小伙子,我们这瓜不零卖,你要摘几个行,多了可不行。挑得七零八落,剩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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