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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由着她被人正法吗?”
褚严有些好笑,“你连她在你眼皮子底下勾引阿润都不知道,又怎么知道她一定不是凶手?”
时春分无言以对,半晌说不出话来。
原来他和老太太什么都知道了,枉她还天真地以为他们会帮她做主,结果他们早就在心里给余阿兔判了死刑。
她没有资格去埋怨什么,毕竟一个不知自爱的女人,又怎能指望别人去爱她?
她唯一感到难过的是,现在她连徇私的机会都没有了,难道真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余阿兔伏法?
见她沉默不语,褚严继续道:“总之,在明天早上之前,你哪里都不准去。你不要忘了,现在褚家才是你的家,区区一个童养媳,根本没有娘家可言!”
听到最后一句,时春分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原来一直以来,褚家都把界限分得很清楚,是她被褚令保护得太好,以至于忘了这条界限。
童养媳始终是童养媳,她不该理所当然地认为褚家会对余阿兔公平。
那是她的表妹,不是褚家的……
时春分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回到房间内了,只知道进门的时候,所有人看她的目光都不太友善,老太太闭着眼睛在念佛经,显然在为褚润祈福,而一群大夫围在褚润床边,正小心翼翼地将几条蛊虫种入他的体内。
看见这种情形,时春分再次紧张起来,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不管最后能不能救余阿兔,她都希望褚润能平安无事。
这一夜整个褚家都难以入眠,老太太年纪大了熬不了太久,所以后半夜的时候,还是由时春分陪着回去休息了,与其说是让她陪伴,倒不如说是想找个机会跟她聊聊。
一直到时春分伺候着她上了床,老太太才缓缓开口,“你表妹的事情,很抱歉我没有帮上忙。”
时春分的鼻子一酸,差点掉下眼泪。
虽然只是一句轻飘飘的言语,但至少说明了老太太对她的重视,她也知道自己不应该要求太多。
时春分站起身子,跪在了老太太面前,“对不起,祖母,是我给褚家带来了麻烦。”
如果她不把余阿兔带进褚家,那就什么事都没有了,现在事情发展成这样,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与人无尤。
见她还算知道反思,老太太的脸色缓和了许多,伸手轻抚她的头顶,“傻孩子,人这一生谁没过几分私心,你想扶持娘家没错,错的是不该一次次心软,任由你表妹的贪念不断滋生。现在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已经不是外人一句话就可以摆平的了,阿润是你二叔最优秀的儿子,也是我们褚家最优秀的庶子,万一他运气不好真的没醒过来,你表妹也该为自己的贪婪付出代价。”
道理全都懂,可真的听到的时候,又难免觉得心酸。
余阿兔的代价不是简简单单的一顿打或坐多久的牢,而是可能会赔上一条命。
时春分再怎么理智都好,也无法说服自己眼睁睁地看着她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