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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常听家里人说,后山向西北二十里的地方,有一个乱葬岗。无依无靠到走投无路和饱受打击至自寻短见的人,都会埋葬或吊死在那里。所以,时常会有狼一类的走兽在这四周转悠,有时遇见有人来,就伏在沟里等着。附近村子里的家长,都禁止自已家孩子去里头玩,还信誓旦旦的说里头的狼穿着人的衣服,打扮得花里胡哨的,专门用彩纸包着的牛奶糖哄小孩。那个年代,牛奶糖还是很稀缺和惹人馋的。贪玩馋嘴的,手一伸过去,狼就露出毛茸茸的爪子把小孩掳走。
以至于整个童年都惧怕彩色糖纸包的牛奶糖,怕分给我糖的人,会变出一只长着毛的爪子。看见花里胡哨打扮的人,还会绕到他们身后,看看是否藏着尾巴。现在反倒觉得,慌话里的狼抓小孩的方式太过于戏剧化了,简直比知识分子还要文雅。凶残的捕食,居然会铺垫出一个精心策划好的诱拐前奏。
但是,我曾听到酒鬼父亲和另一个酒鬼在酒桌前,各自吹嘘了半天后,讲了另一个关于乱葬岗的故事。
故事发生在他们讲这个故事之前的三个月,离现在我记起来已经至少有十九年的时间了。
那些年,枪支的管辖还不这么严格。深山老林里,能逮着吃和被逮着吃的动物还有很多。
曾经有猎人经过乱葬岗,有说姓李的,有说姓王的,不去管它。单说这猎人数着有十七具吊死鬼,大多都干瘪了,厉害的就只剩绳子挂着皑皑尸骨。那是个异常寒冷的冬天,下了半个月的雪,猎人就是瞅准了这样大雪封山的机会出来打猎。他巴不得那些饿得没力气的动物会躺在厚实的雪上,等着自己去捡。
猎人经常和死亡打交道,所以不怕死人,要不也不会来这乱葬岗了。可这一天,每个上吊的人底下都有一双脚印,只有走上前没有却退回来的单程脚印,都是光着脚。他觉得晦气,举枪随便射了一具。土制的沙子枪,轰掉了一个肩膀。其余的地方,也被打上了密密麻麻的弹孔。
猎人舔着干裂的嘴唇,用枪杆捅着另一具穿着红棉袄的女尸。这个猎人是个老光棍,身边连条母狗都没有。女尸不知道是谁家的新媳妇,好像刚死不久,脸色还有红晕。长得不算标致,但身材匀称。这老光棍起了色心,他把猎枪枪管向后夹在腋下,搓搓粗糙的大手掌,去解这女尸的棉袄扣子。
他越想越激动,还时不时的哼哧哼哧笑两声。连手都忍不住颤抖起来。尤其是解开脖领第一枚扣子的时候,露出了女尸白花花的脖子,这让猎人顿时血脉贲张。他四下看了看——完全没这个必要,根本没人来乱葬岗,似乎这几天连动物都没出没过。
猎人的手,伸进女尸的棉袄。顺着滑溜溜的肌肤向下摸。他的脸上不止是欣喜,还有些紧张,眼角和腮帮子已经不住的颤动着。
突然,他的手腕被攥住了。猎人的胆子很大,天不怕地不怕,但还是被吓得浑身一抖,猎枪掉了。
女尸死死抓紧猎人,瞪着一双黑糊糊的眼珠子,冷冷的说:“喜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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