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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沉默不言了。
傻柱则是死不承认,表示这都是贾东旭干的,因为贾东旭有这么做的动机,他和许大茂又没有深仇大恨。
到了贾张氏这里,她就一口咬定儿子那天去了煤场没回来,期间的事情与她无关,她啥也不知道,唯一承认的事情就是搞迷信,但拒绝认欺诈罪,因为那些东西都是别人主动送上门的。
见三人各执一词,派出所的同志又把他们三方集中起来,结果没说几句话就又闹的要打架,导致审问被迫终止。
“还敢动手,说了也不肯停是吧,把这里当什么了,玩呢?”
“一个个的都给我关起来,先关个三天再说!”
暂时把三方关了小黑屋,派出所的同志也没闲着,这期间去了趟煤场询问情况,得到的回应是贾东旭那天晚上的确在煤场过夜,有不在场证明。
虽然巡逻的守卫也不敢保证贾东旭到底什么时候来的,但煤场的领导主动证明贾东旭的清白,无他,只因贾东旭承诺过要给煤场领导卖命干活,也就是为了贾东旭的这份决心,煤场领导才愿意替他出面的。
这么一来,调查的线索就断了。
期间派出所还陆陆续续接到了新的案件和任务,各种摩擦和矛盾让派出所人手紧缺,渐渐的许家人的诉求也没了人来管。
第四天,被关小黑屋的三方重见天日。
再次审问一遍,得到的是一样的结果。
于是,贾张氏被依法关押,同时进行思想教育,等改造好了才能出狱。
傻柱则是因为斗殴被教育了一番,然后就放回去了,因为轧钢厂那边来了信儿,说少个主厨导致招待不周,加上没有确切的线索和证据表明傻柱打了许大茂,所以这事儿就不了了之了。
至于许家三人,他们也因为斗殴一事被教育了一番,然后就被放出了派出所,没人再管他们的诉求如何,毕竟询问详情得不到结果,根本查不下去。
临走时许父许母还想继续争取,却被许大茂给拦了下来。
“爸,妈,就这样吧,人家都不愿意理咱们了。”
倒不是许大茂心累放弃了,而是他心里很清楚,这事儿继续追究下去,搞不好自己的真实秘密就会被暴露。
说是被傻柱打的,其实是自己练手艺活太猛导致的,那天在医院里许大茂就发觉医生想说,只是对方碍于面子问题没有明讲,许大茂怕就怕这个,自然是不想再让父母继续追究下去的。
见许大茂打退堂鼓,许父许母气的牙痒痒,他们处心积虑的为儿子报仇,哪曾想最后反而是儿子先放弃了。
“瞧你那点出息,被人欺负成这样都能算了?”
许父握着拳头低声骂了两句,接着快步离开,一旁的许母也瞪了许大茂一眼,然后迅速跟上。
看着父母离开的背影,许大茂的马脸紧紧皱着,然后无奈的呼了口气。
“唉,我想着不好使归不好使,多少还有点用,但是我没想到它,它突然就废了呀!”
事已至此,许大茂也没别的办法了,但最起码守住了自己的秘密,以后再有人提及此事就是怪傻柱,是他打坏了自己的身子,只是自己人怂没有追究下去。
怂就怂吧,总比被人知道是自己练手艺活练坏的好!
……
许家三人回到大院,一路碰到邻居们投来的异样目光,谁也没开口说话。
回到家,关上门,许父看着许大茂跟妻子,沉声说道:
“这事儿就先这样吧,至少没人知道大茂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只要我们不说就不会有人知晓,他们顶多就是看我们吃了亏找不到人算账,多少会笑话我们,这是没办法的事,谁让某人不争气呢?”
许大茂低着头不说话,想着随你怎么说,反正我的秘密守住了,你们爱咋说咋说!
这时,一旁的许母想起了什么,问道:
“对了,这期间娄家人没有再来找过咱们,会不会……”
听到这话,许大茂抬起头来,眼里还有最后的一丝希望,如果自己的问题娄家还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还有机会跟娄晓娥结婚?
“爸,妈,贾张氏都被抓起来了,说明她的罪名被做实,那我实名举报肯定是有功劳的!”
许父听到后沉默了片刻,随后站起身来,说道:
“我先去轧钢厂打探一下情况!”
说完,许父匆匆出门,直奔轧钢厂。
先不提许大茂这事儿,许父想着自己被关了三天怎么轧钢厂一点动静都没有,傻柱被关三天轧钢厂都来信要赶紧让他回去,一个厂子的主厨没了这肯定是不行的,他虽然只是一名放映员,但也有任务在身,怎么宣传科就不来问问自己呢?
这不去不知道,一去对许父来说又是一个晴天霹雳。
“别问了,这是上头的决定,调任书给你了,有什么想知道的自己看呗,都写在上面了!”
宣传科科长不耐烦的把许父赶出了办公室,以前他对许父还算客气,虽然不知道许父得罪了谁,但是这份调任书一来,就等于是宣告许父成了轧钢厂的弃子,就是不要了才会把他调任到别的地方去,既然是弃子,那还有什么好客气的。
站在空荡荡的走廊上,许父看着手里的调任书,看着上面写着兄弟单位的优秀放映员接替自己的岗位,他知道自己被抛弃了。
“比都没比,凭什么就说他的放映技术比我好?”
“这又是哪里来的关系户,就因为我被关了三天?”
“别忘了,我儿子可是立了大功的,他应该上轧钢厂的宣传栏,而我是他爹!”
许父很愤怒,但很快又想到了什么,便赶紧到轧钢厂的宣传栏上寻找自己预想的信息。
结果一连跑了大半个厂,每一个宣传栏上都没有关于自己儿子立功的表彰信息,仿佛这事儿根本就不存在。
这才过了多久,那么大的功劳说没就没了?
许父难以接受,恰逢看到了路灯上绑着的大喇叭,一时间想起了某个人。
随后许父拔腿狂奔,找到了播音室的一位好友,询问关于儿子表彰的事情。
“哦,你儿子是叫许大茂吧,对,十几天前是有一则表彰广播的,当时的内容还提到了表彰大会呢,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没了音讯,反正我没拿到过类似的稿子了,估计是取消了吧。”
得到这个消息,许父失魂落魄的走出播音室,一路黑着脸回到了家。
“大茂的表彰大会被取消了,我的工作也没了,被调到兄弟单位去干基层宣传的活。”
这话一出,许母和许大茂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凭什么?我废了半条命才换来的功劳,说取消就取消?”
“这也太儿戏了吧,我们是受害者,被关进去几天就这样对待我们,太不公平了,这事儿娄家知道吗?”
听到这里,许父猛然间明白了什么。
“要我说啊,一般人还真没办法这样针对我们,搞不好做出这些决定的就是娄家!”
许大茂听到后心里咯噔一下,暗道完蛋了,娄家知道了自己变废的事儿!
这一刻,整个许家都被笼罩在乌云之下。
对他们来说,娄家是最后的希望了,他们都盼着能蒙混过关,在娄家不知情的情况下把婚结了,这样就是生米煮成熟饭,就算将来要不了孩子,娄家也会因为颜面问题维持婚姻关系,这样许家一样可以抱上大腿。
然而这样的希望也破灭了,如果不是娄家点头和出手,明明都已经广而告之的事情还能黄了,好好的工作也被强行换了?
许家人很绝望,唯一的男丁成了废物,娄家这条大腿也抱不上了,甚至连基本的工作也没了保障,这样的未来简直是一片黑暗!
现场陷入一片沉默,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许父站了起来,眼神疲惫的说道:
“大茂,我的工作和这间屋子就归你了,我跟你妈回老家去。”
一旁的许母听到后没有犹豫,也跟着站了起来。
许大茂听到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着眼睛看向两人。
“什么?你们要回农村去?那我怎么办?”
许父没有过多的解释什么,带着许母进屋,很快就把行李拿了出来,这一看就是提前准备好了的。
“别这么看我们俩,在你昏迷的时候我们就商量好了,等你和娄晓娥结婚,这屋子就是你们的婚房,我跟你妈回老家住,等你有了孩子再来帮你带一带。”
“但是没想到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这段时间的努力前功尽弃,而且我的工作也被换掉了,再继续留在这里也没意思,不如回去拉倒,至少啊,我们拾掇这些行李没有白忙活!”
一旁的许母补充道:
“大茂啊,你就留在这里吧,不然回去了我怕有人说闲话,等你爸走了,那份工作就是你的,到时候你有工资拿有房子住,一个人应该也过的下去,实在不行你去找二大爷,他喜欢听好话,你多说点好话他会帮帮你的。”
说完,许父许母拿着满满当当的行李出了家门,一直到消失在许大茂的视野里都没回头或者有片刻的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