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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手里的技术人才一样很多,根本不缺。”
“但直到有一天,你小子在轧钢厂出了名,我听到张元林三个字,立马就来了兴趣,好家伙,这么厉害的人居然在我的轧钢厂当一个普通的机修工,这简直是浪费人才啊!”
张元林抿了一口咖啡,接着放下杯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娄老板,这些老板就是想给我介绍点生意,所以把我夸的太厉害了,所以您可千万别当真啊!”
“然后轧钢厂这边在议论的东西,纯粹是我个人出于爱好瞎折腾的,就是一养鸡养鸭的玩意儿,算不上多厉害,”
时刻保持礼貌和谦逊,这样在任何时候和任何人聊天都不用担心翻车。
不过张元林可不担心自己会翻车,因为他是有实力的,只是他不想太高调罢了,而且这样也符合他的人设。
再说你娄家手底下养了那么多技术高超的人才,那就别想着把我也拉上,所以别误会了,我都是运气好遇到了贵人,可没你们想象的那么厉害!
听到张元林这么说,娄父娄母脸上的笑容更盛。
“这个年轻人不简单啊,才二十二岁,居然这么谦虚,换成其他的人,恨不得在咱们面前把十八般武艺都表演一遍!”
娄半城低声对着娄母小声说着。
而娄母也是微微颔首,表示赞同。
“还挺有见识的,感觉和咱们面对面沟通也不觉得紧张。”
张元林假装没注意到他们的议论,继续喝着咖啡,然后眉头微皱。
“哎,感觉咖啡还是没茶好喝,但是和讲究的人喝茶又麻烦,规矩多,所以还是喝咖啡吧!”
正想着,对面的娄半城又看向张元林,笑呵呵的说道:
“小张啊,我也不管那些老板们说的话是真是假了,但是你在陈部长那边的表现假不了,赵管家都亲眼看着的,我也相信你。”
“所以呢,我打算给你个任务,不,这也不是任务,你就当是平时出门接的活儿吧,只要事情能办好,你该收多少钱说个数,怎么样?”
娄半城习惯性的说是任务,因为凡是在轧钢厂工作的人,他都能随意命令和调遣,除了保卫科。
但转念一想,一个工人都这么谦卑,自己也不能表现的太高高在上。
当然了,这主要是娄半城有事儿要求张元林,所以得注意些。
听到娄半城的话,张元林眉头一挑,心想你这就来和我做生意了啊,难道我是一个很看重利益的人吗?
开玩笑,你可是娄半城,和你谈钱有什么意思,我要的是你的人情!
再说你这个想法很危险啊,怎么能剥脱我的工人身份呢,搞的我是个人老板一样,开口就谈工价。
在这个年代,打工人打工魂,打工就是人上人!
虽然我在外面接生意赚外快,但这实际上是我钩织个人关系网的一种方式而已,谁让你真的当成是我在做生意了?
娄老板,你是除了收拾东西跑路以外没啥抢救方式的,毕竟你这么大的体量,想藏都藏不住,但我就是一工人,你可别把我的成分给变了啊!
于是,张元林微笑道:
“娄老板,您还是当任务给我下达命令吧,本来今天也是工作日,我该去上班的,托您的福,这放了一天假,还不扣我工资,是我占了便宜。”
“而且我的工具包带着呢,您有啥事儿直说就是,甭管是啥,我能干的还是不能干的,都肯定想法子给您干好。”
可娄半城听愣住了,他没想到张元林还要继续跟自己客气下去。
作为轧钢厂的股东之一,手里也有不少的产业,他的眼光肯定是好的,沟通方面也很有一套,可平日里接触的人都是老板或者高端人士,很少接触工人,更没接触过这么不懂得抓住机会的工人。
这年头甭管干苦力的还是当老板的,每天忙活来忙活去,可不就是为了钱?
此时的娄半城再看张元林的表情满是疑惑和鄙夷,然后语重心长的提醒了一句。
“小伙子,有句话不知道你听过没有,恰到好处的谦逊是高尚的品德,但是过分的谦逊,反而成了虚伪。”
但张元林直接装聋,还顺道举起杯子喝了一口。
然后就故作懵逼的问道:
“娄老板,不好意思,刚才没听清,您说要修啥?”
娄父娄母对视一眼,显然没有继续和张元林掰扯下去的欲望了。
殊不知,张元林也不想再和他们多废话。
“呵呵了,不能因为你们有钱还年纪大,就自以为见多识广,可以随意拿捏任何人。”
“你们俩以为在第五层,实际上呢,我在大气层,你们以为拿点钱就能抵掉我的劳动成果?没门儿!”
随后娄半城起身,走到书桌前,打开抽屉,拿出了一个小信封以及一张白纸,又取出了一盒铅笔,然后重新回到了沙发上。
紧接着娄半城把这些东西推向张元林,并做了个手势,示意张元林接过去。
张元林意会,身子微微前倾,并用双手把东西接了过来。
首先是一张白纸,张元林捏了一下就知道是用来绘画的上好纸张。
然后打开铅笔盒,里面是已经削好的铅笔。
看到这两样东西,又联系到娄半城给自己设下的考验,张元林立马明白了娄半城的意思,他想让自己给他们俩画肖像画。
随后张元林又打开了信封,倒出了一张,不,这个时候应该是两张的照片。
这张照片从中间撕裂,把相片里的人也一分为二。
“呵,这个时候娄晓娥应该比傻柱小点儿,但是比许大茂大点儿,嗯,也就是十九岁的年纪,啧啧,读书人呐,确实有些气质,就是容貌五官方面,还是比自个儿媳妇差了些!”
张元林看着照片,一下子就认出了对方是年轻时的娄晓娥,便忍不住在心里感慨了起来。
此时的娄晓娥充满了青涩,也有青春的气息,但整体气质除了大家闺秀的那种娟秀感,其他方面真不如秦淮茹,比如颜值,比如身材。
见张元林盯着照片好一会儿,娄半城澹澹的说道:
“那是我女儿,叫娄晓娥,目前还在香江读书,成绩很不错,说是有机会提前毕业,应该就这两年能回来。”
一旁的娄母补充道:
“哎哟,我这女儿眼光可高了,将来还得是我们做父母的给她找对象,不然让她选,估计整个四九城都难寻一个合适的!”
张元林脸皮一抽,心想我都结婚了啊,谁稀罕你们家的大小姐?
这话说的,搞的我癞蛤蟆想吃连鹅肉一样,告诉你们啊,纯粹是想多了。
真要大家明牌说话,就是你家娄晓娥上赶着跪下来求我都没机会,因为我压根瞧不上!
吐槽两句,张元林依旧是从容应对。
“哦,原来是您二位的女儿,呵呵,不说我都没注意,光看裂口去了,我正寻思着咋修呢!”
“还别说,是很漂亮,也很有气质,就是不知道将来便宜了谁家的儿子。”
“娄老板,您可以打听一下娄小姐她喜欢啥样的,兴许我和我媳妇能一起帮忙找一找,毕竟四九城这么大呢,人多力量大呀!”
张元林态度端正,也说的诚恳,说这话的时候愣是叫人看不出有任何的毛病。
但最关键的是,张元林说出了自己有媳妇,还贴心要和媳妇一起帮娄家找姑爷。
于是娄父娄母都尴尬无比,心想你有媳妇早说啊,我们还以为你在盯着我们女儿看呢!
娄半城却有些疑惑,不解的问道:
“小张,你都结婚了?”
张元林知道,对方是在好奇为什么没有收集到这个情报。
其实这也很好理解,在这个年代,信息的主要传输都是靠人嘴。
张元林在大院里办了酒席,也说了要请同事们吃饭,可说归说,这顿饭还没机会吃呢,而且这事儿知道的人也不多。
主要是张元林没有到处宣传,能知道的也就是同事和车间里的工人们以及少数的领导,所以没传到娄半城的耳朵里也很正常。
张元林笑着说道:
“是啊,上个礼拜天才办的酒席。”
娄半城点点头,没有说话,一旁的娄母却有些不服气,说道:
“那就有点可惜了,不然像你这么优秀的年轻人,或许有机会争取一下,指不定你们俩就有缘分呢!”
张元林笑而不语,没有回答,他知道,这就是娄母不服气,非要在嘴巴上赢回来。
毕竟双方身份不同,一个是大老板,有钱人,一个是工人,没钱没身份,结果被对方赢了面儿,这多少有些不舒服的。
随后娄半城直接说明了情况,想让张元林把照片修好,再给他们俩画一副肖像画。
“照片是我不小心压书底下撕碎的,这是我女儿才寄过来的照片,我希望你能把它尽可能的修复好。”
“然后我听说你画肖像也很厉害,正好我女儿写信说想我们了,就想着给她寄点不一样的,给她弄张肖像画去。”
“怎么样,小张,就这两件事儿,甭管是我给的任务,还是按照你的工价付费,我都希望你能认真对待。”
张元林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在他们面前露一手。
要不然,我这个小小的工人还真就给你们看扁咯!
最主要的是,你们觉得我结了婚,没机会争取你们的女儿太可惜,那我就得让你们看看,到底是谁觉得可惜!
人呐,就得争一口气!
“行,那我就先把照片给修复吧!”
说完,张元林也不废话,当场拿出工具包,开始忙活。
但实际上,张元林直接带着照片进入静止世界,并用上了强力胶水。
照片的裂口处靠人力去对齐那多困难呐,这得集中精神,还要保证手不抖。
张元林是人不是神,还真没绝对的把握光靠两只手就搞定,所以,进入静止世界,直接通过个人的意识来完成这个操作,那简直不要太轻松。
通过个人意识,在静止世界里的张元林就是神一般的存在,无论是开刀动手术,还是组建流水线,都是一个念头的事儿。
所以,拿捏住一张照片,也是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很快,照片成功粘合,那么接下来的事儿就是现场开演。
回到现实世界,张元林按压住已经修补好的照片,然后拿着一个胶管一样的东西跟烧电焊一样,一边点,一边吹着气,关键是头埋得很低,把操作的地方盖的严严实实,让人根本看不明白。
反正娄父娄母都看懵了,因为他们完全看不懂张元林在看什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元林终于抬起头来,然后拿去照片,用力的甩动。
看到这一幕,娄父娄母都急了,那可是他们的女儿!
紧接着,张元林将照片递了过去。
“娄老板,娄夫人,看看吧!”
接过照片,娄父娄母立马迫不及待的观察了起来。
张元林则是端着咖啡杯,安静的等待。
没一会儿的功夫,娄父娄母接连惊呼起来,张元林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细嗦着咖啡。
“好家伙,这就跟新的一样!”
“是啊,太厉害了这也,要不是自己知道,我都以为这照片根本没被撕烂过!”
行了,夸完就闭嘴吧,现在是我的持续表演时间。
也请你们不要有多余的想法,保持持续震惊状态。
随后张元林澹定的放下咖啡杯,接着拿起铅笔和白纸,干咳两声道:
“娄老板,娄夫人,麻烦坐正身子,我要开始给您二位画肖像画了!”
亲眼见着过张元林的本事后,娄父娄母立马收起了轻视之心,然后下意识的就坐直了身子,一动不动。
而张元林这边则是立马开始操作,按照自己这两年在静止世界里练习的技术开始素描。
这一次的时间稍微长一些,足够一个小时。
在对面,娄父娄母坐的身体僵硬,额头冒汗,但他们还是不敢乱动,生怕影响到张元林的操作。
可实际上张元林最先画的就是娄父娄母,其次是书房背景。
虽然是肖像画,可张元林总感觉单画人物没劲,太单调了,自己水平足够,为什么不填充的更顺眼一些呢?
终于,张元林放下了笔,对这幅画非常满意。
等再抬起头来,张元林看到脸色有些发白的娄父娄母时,当即尴尬的咳嗽了两声。
哎呀,太专注了,其实在画完你们的肖像后你们俩就能撤了,不好意思嗷!
“那啥,娄老板,娄夫人,画好了,看看吧,如果不满意了我再改或者重画。”
说完,张元林把画递了过去。
但这次张元林没再举起咖啡杯,因为已经凉透了。
不过这一次张元林没等太久,娄父和娄母激动的站起了身子,高举着画纸观赏,啧啧称赞。
“哎呀,这简直就是神来之笔啊!明明是铅笔画的,我都以为是相机拍出来的呢!”
“相机拍的也没这么好看呐,瞧瞧咱们的相貌,再瞧瞧背后的画面,哎哟,我都不知道咱女儿看到了会是什么表情。”
“我觉得这份礼物她肯定会喜欢,这幅画把咱们二人的表情都画的惟妙惟肖,嘿,连脸上的眼纹都清晰可见,太真实了!”
“哎哟,就这画我哪里挑的出毛病啊,我就感觉看这画跟照镜子似的,简直太完美啦!”
看着画像里的自己,娄父娄母都激动的不行,也为张元林精湛的画功感到震惊。
一番激动过后,娄母抱着这张画纸,喜欢的不得了,然后满脸笑容的看向张元林,说道:
“小张啊,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张元林微微一笑,说道:
“娄夫人,我就是轧钢厂的工人,听老板的命令是应该的,当然了,你们要真觉得我表现不错,愿意加点钱奖励我,嘿嘿,那我也不客气了。”
既然你们觉得我在装,那我就如你们所愿,表现的俗一点咯!
我办事,你们付钱,这样咱们就两清了,怎么样,敢跟吗?
可张元林这么一说,娄父娄母对视一眼,两人脸上又是满满的尴尬。
要知道在这年头,想碰到一个顶级人才比发大财都难!
所以他们都后悔的不行,怎么能想着用钱打发走这样的优秀人才呢?
首先是娄母,她很快就想到了自己之前对张元林说的那些话,只觉得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
“咳咳,那啥,小张啊,其实吧,我觉得我女儿就应该找你这样的,有本事,又谦卑,还吃苦耐劳,我看这年轻人里头啊,像你这样的都是极少的。”
“可惜啊,你结婚了,要不然再晚两年,我怎么都得撮合你跟我女儿,唉,太可惜了,像你这么优秀的青年结了婚,再要找你这样的可就难咯!”
张元林听乐了,嘿,之前不就是觉得我就一工人,打算拿钱打发走么,怎么现在又说起好话来了,咋的,想和我搭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