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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而对她露出有些怜悯的眼神,叹息了一口气的摇头,“当初你爷爷本是想给你取做‘清流’,后因我说‘清’字太过干净寡淡,用在你身上会让你早年孤寡晚年命薄,他才改成了‘倾’。却不想,‘倾’字,尽也……唉……也罢,付小子,你去取两支膏药就走吧,我看你的手也受伤了,药膏你也可以用。”
“欸……”傅倾流急忙想要问点什么,却被倏地付一旬拉走,一直拉进车内,她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就被他抱进怀里,紧紧紧紧的。
“别听他的!我不该带你来这的!”付一旬声音压抑的在她颈窝里响起,微微有些咬牙切齿。
那人是圈内有名的大师,今年已经一百岁了,据说以前年轻时是很有名的干探,精通风水命理,也精通玄黄之术,一双眼睛比科学仪器还要精密准确,友人众多,行踪飘忽不定,恰好付一旬爷爷跟他交情颇深,只是付一旬并不愿意跟他过于接近,付一旬很讨厌对方给人的那种好像天下万事天注定的感觉。
如果不是他担心医院里有人动手脚,他也不会带傅倾流到这里来,而事实上他的确不该带她来的,看看他听到了什么!
傅倾流大概知道,付一旬为什么会反应这么激烈了,她垂下眸,回抱住他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安抚着。
“放心吧,我不信命。”
廖康拿了药在外面踌躇半天才敢上车,就怕打扰到两人遭天谴还要被付一旬嫌弃。
把傅倾流送回公寓,嘱咐她早晚脸上抹药,付一旬坐在车内,精致的面容看起来有些疲倦,他问廖康:“事情查的怎么样?”
“暂时还没有什么消息,不过我想对方肯定已经不敢再随意出手了。”
“给我彻底的查,一丁点儿蛛丝马迹都给我弄出来。”
廖康点点头,心想某人这次恐怕没有好果子吃了,付一旬分明已经在怀疑了,要不然怎么会沿着她的行事风格来防备呢?
付一旬又想到了什么,“你……一会儿去十里画廊看看,梨安辛的画展怎么布置安排你看着办,我让倾流打电话给十里画廊那边的人说一声。”
“……”这是开始把他也分给傅倾流使用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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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电话铃响,立刻被接起。
“傅倾流没有来医院……”
“砰!”漂亮手上拿着的杯子骤然砸落在地,“废物!你们这些全都是废物!没有一件事能做好,要你们有什么用?!”
白慕琳气得全身发抖,昨天收到消息,傅倾流被付一旬救离九寨后,她就慌了,她觉得她再也没有机会了,于是孤注一掷的让人去青市各医院守株待兔,只要傅倾流到医院去,哪怕在付一旬的眼皮子底下都要把她弄死,结果傅倾流竟然没有去医院!
到底为什么?!
她忽然瞪向前面桌上的镜子,看着里面的自己,“你说!这是为什么?!为什么那个女人总是那么好运?为什么她没有去医院!出了那种事,难道不该去医院全身体检一下吗?”
“我想,也许他已经在怀疑你了。”
白慕琳眼眸骤然瞪大,脸色苍白的厉害,“不可能!这不可能!我和他青梅竹马,他怀疑任何人都不可能怀疑到我身上来!而且又没有证据不是吗?”
“这只是我的猜想。”
白慕琳怔怔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神经错乱般的自言自语着,然后猛地回神,拿起电话,“去!不管怎么样,快点去检查一下有没有什么痕迹,全部销毁!最近什么动作都不要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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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了廖康这个能人的帮忙,不用操心十里画廊的傅倾流在公寓里休息了两天,夏君宁来敲过两次门,傅倾流不想让他看到她的伤就没让他进来,幸好他也习惯了傅倾流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画画好几天不出来的行径,以为她又在画画,没有多加打扰。
那支药膏效果奇佳,不过两天时间脸上的青紫就已经只剩下浅淡的痕迹,拍点粉就看不见丝毫影踪了,脑袋也没怎么不舒服了,傅倾流才终于敢出门见人。
池非已经回来干活了,所以廖康被放回去了。
廖康跟付一旬站在一起的时候跟个路人甲似的,其实长得是挺帅气的,黑西装打领带,做事干练利落,典型的职场精英男,他在的这两天画廊女性工作人员勤奋的好比小蜜蜂,所以池非重新接手后,画廊女性工作人员之间的氛围低迷,气得池非火冒三丈,他不就是有个女儿吗?用得着把他当成不值钱的中年大叔看吗?!
傅倾流到十里画廊没多久,就被池非以看不顺眼为由赶到外廊去检查画展准备工作,不一会儿梨安辛也来了,他斯斯文文的站在边上看傅倾流指挥人布置,那身大学教授气质叫小杨等几个工作人员频频找借口在他面前晃,也幸得内廊客人人不多,要不然非要被傅倾流教训一顿不可。
“怎么样?你有什么要求没有?”好一会儿,傅倾流走到梨安辛身边问道。
“目前为止,我都很满意。”梨安辛看着她微笑着道。
“那就好。”
“我发现了一件事。”梨安辛仔细的打量着傅倾流,叫傅倾流忍不住跟着低头看看自己,疑惑的看他。却见梨安辛面上的笑容深了一些,“你今天很漂亮,而且,从衣服到鞋子,都是新的。”
傅倾流忍不住跟着露出笑容,“你的眼睛可真厉害,我漂亮就不用说了,谁都能看出来,不过连衣服是新的你都能看出来,厉害。”她今天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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