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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则认为国家利益至上。无论如何，作为后来者，我们也许没有权利去评价他们两个的做法是对还是错。但如果我们分别站在萨亚和约翰的角度上来看待问题的话，我们会发现个人和集体永远都是产生矛盾和冲突的焦点。”菲恩诉说着自己的想法。
“我想我们也许揭开了一部分鬼神的谜团，老实说，我还真的很想见识一下炎之约翰的威力。但可惜的是，我无法召唤出它。”马尔科斯摇了摇头，似乎觉得有点遗憾。
菲恩望着自己的鬼手，“我也是，沃尔夫曾经告诉过我们，不要轻易的试图去召唤出约翰，如果你不想变成烤肉的话。当时我还不能理解他的话，现在看来，那是沃尔夫给我们的能够让我们保住性命的忠告。”
“是啊。”马尔科斯沉吟了一会儿，然后将纸条递回给菲恩。萨亚和约翰的故事终究已经成为了历史，即便是了解到了鬼神的秘密，它们不会就此消失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只是，马尔科斯感到很欣慰，因为这样看来，挖掘出所有鬼神的秘密并不是空想，而是完全有可能实现的。“菲恩，你会在西海岸呆多久？”马尔科斯冷不丁的问道，他看了下手表，时间已经很晚了。
菲恩轻轻用指头有节奏的敲着桌面，回应道。“也许等消灭使徒之后吧，我来到这里就是想见识一下使徒的实力。”
“那我们可以合作了，不是吗？”马尔科斯笑道。
“实际上，我一直拒绝任何形式的合作，毕竟我的性格属于独狼。但，如果是你们，那么或许我可以做回“集体动物”。”菲恩坦白道。
“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菲恩。”马尔科斯高兴的打了一个响指。
当两人与菲恩在冰龙酒馆外道别后，时间已经是接近午夜了。和三人一起来到酒馆喝酒的菲特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虽然已经知道她已经回到了仓库，但马尔科斯还是有点耿耿于怀。“那位小姐还真是奇怪呢……”马尔科斯望着夜空，嘟囔道。
“谁？菲特？”马费奥明知故问道。
“算了吧，她也许确实想不到加入到我们当中该说些什么，毕竟我们和她身处的是不同的世界。但是在悲惨的命运这一点上，我们倒有许多的相似点。”马尔科斯深呼吸，搓了搓脸，不再去想这些事情。“我们回去吧。”
在回去仓库的路上，菲恩的偶然发现与奥利弗的经历引发了两个人的思考。的确，挖掘出鬼神秘密的想法一直都没有从他们的心中消失。只不过当每次想到那些不幸的命运时，他们便会觉得疲倦，从心底蔓延到全身的疲倦。想要做好一件事情不容易，他们因为种种束缚一直没能实现自己的想法。或许在平息了这场由使徒所带来的动乱之后，他们应该休息一会儿了。把更多的时间用在去寻找真相上或许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又有谁可以确定未来不会发生别的变故呢？
午夜的月光看起来有点惨淡，两个黑色的背影在昏暗的街道上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