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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不似坏人,于是慢慢止住哭声,道:“奴家被人强爆了,贼人跳墙逃走。奴一个孤身赶路的弱女子,没处申冤,心伤身世,不由哭泣。”
听到这样敏感的字眼,程墨无语的同时,就着灯光瞄了女子一眼,五官长得不错,皮肤也好,不像在田里劳作的农家女,生活条件应该不错。他道:“我有些门路,或者可以帮你。什么情况,你说来听听。”
不得不说,无论男女,或多或少都有些外貌协会倾向,如果是一个长相猥琐的陌生男人这么问,或者她会警惕,甚至呼救,可是程墨长得好,气质也好,离床榻还远便停下,找一张椅子坐下,只是随随便便一坐,便沉稳如山,让她一颗不安的心渐渐安定下来。这样的男子,让她有倾诉的欲望。
原来,她姓赫,今年十六岁,三年前父母为她定下亲事,夫家是远在公安郡的陈家,婚事原本定在去年中秋,只因去年夏天,她母亲去世,她得为母守孝,婚事便耽搁了。几天前,她的父亲又突发急症,病死了。她办理完父亲的丧事,举目无亲,只好去投奔夫家。
走到这里,天色已晚,便在小客栈投宿,为保险起见,住了上房。可是她刚住下不到半个时辰,便有贼人跳窗进来,对她用强。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办?唯有俯就。待贼人离去,想起身世,不免痛哭出声。
程墨细问,贼人用强,跟他住进来的时间差不多。他们一行人住进来,脚步声,说话声,搬行李,动静着实不小,赫氏在房里不可能没听到。就这样,还屈身就贼,而不是呼救,应该说她蠢呢,还是蠢呢?
“贼人长什么样?”
“奴刚熄灯躺下,贼人就来了,黑灯瞎火的,奴没看清贼人的形貌。”赫氏抹泪道,说话时泪水又落下来。
程墨一阵无语,道:“你们肌肤相触,他是高是矮,你总该知道吧?”
都做这种事了,哪怕用手摸,也能摸清那人五官什么样吧?哪能什么都不知道。
赫氏哭了起来:“奴确实不知。”
不是程墨没同情心,而是这妇人实在蠢得厉害。他起身准备走人,道:“天明报官吧。”
赫氏急声道:“奴怕贼人再来,还请容奴到郎君房中歇息一晚。”
程墨眼中闪过一抹精芒,大步出了房。
赫氏不顾入夜天气寒冷,自身衣裳不整,丢下被子赤脚跟了出来,再次央求:“奴着实害怕,还望郎君援手。”
她一双天足踏在冰冷的地上,五指弯曲,十分惹人怜爱,这女子身段儿妖娆,这时楚楚可怜,哪个男人见了不升起一股保护她的欲望?程墨却扬声道:“店家!店家!”
掌柜的大概睡得沉了,没听到,黑子和衣而睡,被吵醒,飞快冲了出来,道:“阿郎,发生什么事?”
程墨一指赫氏,道:“送她去店家那里,明天报官。这女子被人强爆了。”
“啊?”黑子惊得下巴差点掉了一地。朗朗乾坤,真有采花大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