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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意识。
这是上万个冤魂的怨念。
曾经有人炼制万人石的时候，杀掉上万个人，才能够成功炼制出来万人石。
万人石侵染这些人的鲜血，将这些人的灵体给困在万人石里面，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灵体都成为冤魂，他们都带着满腔的怨念。
如今这一股怨念集中起来，自然就是一股无比可怕的力量。
「师兄！」
小道童看到林凡消失在红圈中，他立即上前，只是他碰到红色光圈的时候，整个人直接给弹飞出去。
即便是他有着法器护体，也受到不轻的伤势。
【布偶猫：小道童，你没事吧？】
【零下九十度：你这个小孩子，上前凑热闹干嘛，让林大师一人处理就行！】
【平安当大赚：若是林大师不行的话，你上去的话，岂不是更没办法！】
【修老板：虽然看不到林大师发生什么事情，但是我相信林大师绝对能够化险为夷！】
【周氏天下：相信林大师！】
直播间，水友们同样充满担忧，只是他们打在公屏上的弹幕，全都充满着正能量。
他们都是普通的凡人，在现实中不能帮到林大师的忙，只能在虚拟世界中，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对林凡的支持。
「嗯哼，林大师不行了？」
慕容晓晓神色复杂，当她看到林凡消失在红色光圈中，内心的情绪说不明道不透。
虽说她对林凡一开始不看好，只是在见识到林凡的实力之后，她算是彻底被林凡的实力给折服。
正是因为如此。
现在她反而不希望林凡出事，而且她知道林凡要是输了，很可能连她都会没命。
「要不要走呢？」
慕容晓晓咬了咬牙，她要是现在离开雪甲村，自然能够保证自己的安全。
只是她想了一下，自己要是留在祠堂中，等林大师赢了之后，第一时间向林大师认错，说不定还能够求得林大师的原谅。
现在她要是离开雪甲村，说不定就无法得到林大师的原谅了。
「算了，我还能够坚持。」
慕容晓晓看着自己的双手，在阴气的侵蚀下，她的双手都出现一条条黑线，即便她拼命释放灵力，祛除体内出现的阴气，可她发现自己的实力太弱了。
与此同时。
红色光圈中，林凡悬浮在半空中，他双眼紧闭，整个人的意识都陷入到一片血海中。
在他的对面，妖冶青年同样是闭着眼睛，也无法对他进行攻击。
意识血海上空。
林凡的意识受到一道道怨念冲击，他默念静心咒，同时脑海中闪过炼度法典的内容。
「想要用怨念冲垮我的意识？」
林凡冷哼一声，说道：「真是太可笑了，你这么小看我吗？」
下一刻。
他开始念起炼度法典中的道经，只见一道道白光落下来，周围的怨念也慢慢消散不见。
「怎么会这样！」
在血海上空，一道道血液凝聚成为妖冶青年的模样，他满脸不可思议，本来以为利用怨念的力量，应该可以让林凡彻底沉沦，不曾想到林凡的意志力如此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