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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必然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
“哦，你发现了什么，说来听听。”
“之前，为了救鼠标，我捅了人，刚开始还有点担心自己是不是真的犯罪了，可后来冷静下来之后，发现不是这样。那人力气很大，身手不俗，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我捅了。许处你也是了解我的，我什么实力你清楚。
在这之后不久，四个人来找我，许处你安排的吧？之前，许处你有的是机会通过各种方式将我带回去，却没有行动。偏偏在我捅了人之后，想要将我带回去。
带回去干嘛？据我所知，傅国生在看守所。”
和刚才一样，电话那边是短暂的沉默，过了会许平秋开口了：“还有吗？”
“什么拉练，训练，都是借口。许处，你在考察能卧底的人吧，最后你选了我。”
电话那边没声音。
林渊继续说：“取信傅国生有无数种方式，偏偏许处你选了一种最麻烦的。住一个号子，就能取信这种人？”
良久，电话那边的许平秋说话了：“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合格。”
林渊淡然一笑：“许处，多谢你的夸奖，你不用浪费时间了，我可以去卧底，但是，怎么行动，我说了算。”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许处，等我电话。”
林渊挂了电话，付了钱，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
洋城，警方一处秘密据点。
林宇婧站在许平秋面前，跟着许处很长时间了，如此呆滞复杂的表情，还是第一次出现在他脸上。
她颇为担忧的问：“许处，怎么样？”
“他什么都知道了！”
林宇婧面色微变，一脸不可思议：“怎么会？”
“这就是这小子的可怕之处。”
“他都知道些什么？”
“知道刚才鼠标被绑，他捅了人，都是我安排的。”
林宇婧继续问：“还有呢？”
“他知道这次拉练的真正目的，他也知道我们选中了他。”
林宇婧“……”
“卧底的事，他也猜出来了，哪怕是抓他回来，他也知道是为了接近傅国生。”
“这……”那个小痞子形象的余罪，忽然间在林宇婧眼中变得如此怪异：“心细如发，思维缜密。”
许平秋收回目光，盯着眼前的林宇婧，十分认真的说：“这恰恰是一个卧底必须具备的素质，我们没选错人。”
林宇婧张了张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也有让我忧虑的地方。”
“什么？”
“这小子，不可控。”
……
走了一路的林渊，有了大致的想法。
不去看守所接近傅国生，那么郑潮就是一个突破口。
不管是傅国生还是郑潮，都有同样的特质，对他们有价值的人，很感兴趣。
找了一会儿，林渊找到了郑潮那伙人经常去的夜总会。
去了包厢，熟悉的翘姐没来，迎接他的是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
“潮哥最近没来吗？”林渊坐在沙发上，一副老手的样子。
那女人想了想说：“最近没有。”
说完，那女人进入正题：“先生，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包你满意。”女人眼神怪异，眼前的年轻人着装奇怪，衣服上似乎还有血迹。
来他们这里消费的，什么人都有，倒不至于看见一个打架的小混混心有余悸。
自然是担心眼前此人，是有钱的主吗？
看那意思，价格挺贵，林渊皱了皱眉。
谁说没钱就不能找乐子了。
“按最贵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