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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赶紧道歉，天杀的。”
“对......对不起。”
小男孩儿哭得泣不成声。
小舒见不得小孩儿哭，“哥哥......”
“管生不管教，再有下次，我不介意帮你好好教他做人的道理。”
薄寒景说完，拉着小舒离开。
妇女松了口气，双腿一软，摔倒在地。
得是碰上硬头了。
若换做其他人，指不定被欺负成什么样。
孩子也可怜。
摊上这样的妈，这辈子就毁了。
周围的人，蔑视看她们一眼，骂骂咧咧离开了。
——
小舒哭得眼睛红红的。
小步地跟在薄寒景身边，还纠结裙子弄脏的事。
“别哭了，哥哥重新给你买。”
薄寒景停下脚步，捧着女孩儿的脸，温柔地哄着，“看看，哭成小花猫了。”
小舒用手背擦了擦眼睛，心情低落。
“怎么了？”
女孩儿咬着嘴唇，回响着刚才那女人的话，眼睛又红了，“她也说我是傻子，说我脑子不好。”
还说，她这样的人，就不该出来给社会添麻烦。
“哥哥，外面没人喜欢我，我们回家吧。”
听见她自菲的话，薄寒景心口刺痛一下，沉默几秒，弯下腰与她对视，“小舒，世界上并不全是好人，也不全是坏人。”
“今天这件事，是别人错了，跟你没关系。”
“还有，你也不傻，也没人讨厌你。”薄寒景轻声细语地安慰，“不用在意别人看法，嗯？”
小舒抬起头，明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薄寒景，粉唇蠕动，“哥哥，你说我不傻？”
“当然。在哥哥心里，小舒是最聪明和善良的孩子。”
闻声，小舒沉默几秒，脸上才露出甜甜的笑容。
女孩儿踮起脚尖，轻轻扑入男人怀里，用力圈住他的腰。
“小舒也喜欢哥哥。”
喜欢？
薄寒景微怔一下，小姑娘还是第一次说喜欢他。
“嗯，哥哥也喜欢小舒。”
两位青春洋溢，十分般配的男女毫无顾忌的相拥，凭借出色的外表，引得不少人侧目注视。
只是谁也没注意到。
不远处的角落里，一位黑衣侦探，正举着相机对准两人。
薄寒景戒备心十分强，侦探不敢随意靠近。
这样的角度，只能拍到女孩儿模糊的背影。
可总算是能交差，告诉夫人，二少爷为何不肯回意大利了。
——
小舒玩了一天。
回到家，倒头就睡。
薄寒景替她盖上被子，离开时，手指忽然被抓住，女孩儿疲惫的睁开眼，“哥哥......”
男人回过头，俯身在她额头落下温柔一吻，柔声道：“你先睡，哥哥出去办点事，很快回来陪你。”
“嗯。”
小舒这才乖乖闭上眼。
薄寒景开门出去，径直走到薄寒沉的书房。
“老三，有事找我？”
“啪——”
薄寒沉坐在办公桌前，姿态慵懒，将一沓厚厚的照片扔了过去。
薄寒景拿起照片，脸色顿时变了。
照片中的主角，俨然是他和小舒。
地点，是游乐园。
这个角度，明显是偷拍。
“这怎么来的？”
薄寒沉靠着座椅，十指交叉，懒洋洋道：“古堡那边传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