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浮生一梦!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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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迷乱,几人参透,使思念不再颠倒。
惦念到老,一生逍遥。
...
《折子戏》
每一朵杜鹃,每一出折子戏,都应当是鲜艳跌宕中带了些血和泪。
很多时候,失去的美好会再也找不回;很多时候等待的天明,会一直停留在天黑。
成败固然重要,但每个人应当懂得生活得哲理。
很多东西拥有了不证明是能力,失去了却能证明是无力;一首歌,一杯开水,无法保存之后的冷却。
这些都会写在清平调那些看似繁花似锦的短句里,欢乐悲喜,字字珠玑。
不必向往太多惊艳和美丽,放弃一些无知的脾气。
想醉的浓酒无需满杯,猫与狐的智慧区分了生命和末尾。
沉淀的那些东西注定会和你一起,如果执着会敲碎梦中的璇玑,打乱了不可捉摸的仔细。
空桑花在伞下才不会死去,人活在平凡中才察觉可贵。
将那些狠狠的心痛和淡淡的甜蜜当做黄花与琉璃,永镇佛塔青碑。
人与情枯寂,龙共虎声声泣,风信子遥寄,飘渺如鸿飞,思念和绝情结合的卑鄙,想拥有就该懂得放弃。
丧失了重头再来的勇气还是注定走不到一起。
折一枝鸢尾致山鬼,黄阙约好三生会。
我给大青衣画上泪,我撕碎风中的沙粒。半染红尘后的迷茫和念想,似乎敌不过悲伤袭,快要断气的气息。
凤梧栖,人间风骨地。
今入戏,我还在这里。
释放的须弥,不知菩提,半杀佛偈,半陷苦情戏。
舞下花雨迷离,灵海纠结成谜?
处处折子戏?
...
《拥抱一次寒风》
爱情三三两两,陆陆续续散了场。
人生无奈彷徨,生活颠沛凄凉。
用青山填充心房,忆念不留感伤。
看到绿叶枯黄,黄花悄凉,新作的嫁衣成为旧裳。
难道爱就是为了互给悲伤?
过客来来往往,时光匆忙,宿一世梦黄粱,描眉画境为谁梳妆?
一往无前,千军望,为谁染红了战袍与胸膛?
雪与沙茫茫,爱情在天上。
痛的透骨心伤,谁为谁弹一曲《止殇》。
或是梦里的天堂,人间的寒冬的冰霜,人与人的渺茫,缘分尽时的孤凉!
寒风起,张开胸膛,拥抱真实的冰凉。
悄悄冷却的力量,不再轻狂。
原谅我,一生戎马向西凉。
......
《黄花与琉璃》
如同一个冷酷的杀手,当得知自己要独自走完一条和别人不一样的路时。我已经藏在枕头底下泣不成声。
跌跌撞撞的摸索着走在不甚明媚的小路上,想起一位女强人说过的一句话,真正的强者不是没有眼泪的人,而是一路流着眼泪奔跑的人。
曾经被羡慕是一个行迹不拘的浪子,可是我远远的却一直在羡慕着你们安静的平坦。
得知到自己成为恶魔的信徒,我放弃了追寻,选择观望与独行,注定没人同情!
不会被原谅,不会被拥抱的孩子,多少次希望雪不要那么冷,多少次希望有温暖的怀抱能俯下身拥抱自己柔软的小身体,多少次希望梦是美好的值得爱恋。
每次梦中颤抖的睫毛,如同含霜的蒲公英,湿蒙蒙的飘落,每次不经意间紧紧抱住枕头,像是在黑暗中要抓牢一件依靠。
悄悄的,我看着窗外温馨的家长为孩子穿衣,整理,然后絮叨叮嘱;看见欣赏的女孩抱着大提琴赴约,与恋人甜蜜相拥;看见要好哥们的谈天说地,放声大笑....
多时,我又想自己何其幸福,在黑暗中看到了纤尘不染的琉璃世界,在丑恶的灵魂中赞美这世间优美的人情味。
毕竟自己不会死在感冒发烧的痛苦中,不会死在争斗的对手手上,不会死在对于感情失意的灰心当中,如果一天会死,一定是会死在自己的沙漏里。
神降的时候,原谅世人的罪恶,所以不停的有人犯错,被救赎...我也尝试自己成为自己的牧师,自己解救自己的无知。
森林中,我用坚强的信念摇曳着柔弱的身躯去适应风雨,可是风雨停后,我自卑的发现自己依然是棵卑微的小草,而你缓缓的哼着歌,慵懒舒张双手,在阳光下睁开明亮的双眼,依然成长为美丽的花朵。
无论多久,小草都只能观望着鲜花的。每一个清晨,含着泪珠的小草,都在感叹柔弱的鲜花经历的折落与凋零,谨以芳草祝福并且赞美默念给花朵。
梦中的披风,梦中的长剑,梦中的城楼,梦中的白衣,梦中的风烟,梦中的沙漏...
醒来后,也许仅仅剩下沙漏在讲述一切流逝的故事,英雄从未出现。
常常被一句话,一个眼神触动,然后自己便被天罗地网般包裹起来,挣扎,痛苦,流泪,最后瑟瑟的叹息,被困住了....
每一个颠沛流离的人,心中都有一棵树,开满繁花,鲜艳枝头。
与温柔的屋檐一起跳舞,与白色的风信子一起飘荡,与邪恶的原罪一同痛快的大笑,这柔弱的世界,竟然经受不住凄凉,一经沧寒,已是初雪欲来。
幽幽的,英雄叹息,时未寒,人已近暮。
还有什么人多少岁月,能够肆意的狂笑,能够偷偷的伤感与祈祷。
匆匆的与黄花约定,来世为琉璃,生死似夏花,纯澈而灿烂,净满人间。
鱼雁的天空,无非上下南北,无非清透明媚,无非不离不分。
什么人儿能分明是非?
该死的原罪,你戏弄了小孩!
.............
杨婉儿,朱雀,冷若璃...
曲调,人生。
在渐次不同的曲调中,赵高恍然,似是看到了自己,又似是看到了另一个人生。
一回头,才发现所有的人竟然全都到了。
陈婧,尹瑾,杨淑妍,江小蛮,司空明月,宋青橙,苏清央,尤小夏,柳圆,燕姨,徐凉,潘冬冬,许繁诗,许繁花,戈麦斯-苏蜜尔,孙碧如,林卿,赵小曼,言知清,吴水水......
女人,孩子,一时间有些迷了赵高的眼。
这是世人最后一次见到赵高,也是赵高最后一次出现在了世人眼中。
一年后,问鼎集团成为了华夏第一集团,并且跻身为国际前十的顶级商业集团。
十年后,华式餐饮成为了全球第一餐饮连锁。
十年后,赣南稀土王国创就了一片新的天地,而所有从这个产业中产生的利益数以千亿全都流向了华夏的各个角落的贫苦孩童。
十年后,寰宇集团第一次让整个好莱坞惊艳,一年当中数部影片囊括了几乎三分之二的奥斯卡奖项。
十五年后,美塞不再是制毒的中转地带,而成为了一个外贸的重要周转场所,而一个神秘的贸易集团则成为了全球最顶尖的贸易物流集团,据说老板是个温州人,这让温州人一度盖过了犹太人的风头在世界上风头显赫。
二十年后,在一个可被探知的的仙境般的岛屿上,赵高正在与一个头发花白的男子下棋。那男子的棋风分明占着下风,可是丝毫不要脸面的下法硬是让赵高常常每每到了最后只能输他半目棋。
“为什么?”赵高疑惑的问道,他问的自然是为何自己会输。
男子笑了笑,最后淡淡的说道,“因为你有牵挂...再强大的人,若是牵挂多了,就不能放开手脚,放不开手脚的人则必败无疑也!更何况...我向来以咬人而出名!”
“服了!”赵高叹叹气,站起来说道不下了。
突然一阵香风袭来,瞬间从背面抱住了赵高的身体,蒙住了赵高的眼睛顽皮的说道,“猜猜我是谁?”
赵高既享受着身后那一对无比丰满柔软双峰的挤压,又不得不哭笑不得的说道,“小朱雀你再不松开手我可要打你屁股了,没看见这里有长辈么?”
身穿一身比基尼毫不吝啬的将自己的绝美身材暴露在空气中的小朱雀嘻嘻笑着放开了赵高,然后说了一句,“我才不怕呢...我去找安安姐姐玩了!”
赵高无奈的对着男子笑了笑。
男子则更是无奈的叹了一口长气说道,“只有我老了啊......”
“这是你不愿意,若你愿意,不老何妨?”赵高淡淡的笑道。
“是啊...我也只是看着平平和安安就好了,如今他们一如当年的我和她,我也就放心了,当妖孽虽好,可是我更想她!”男子哀伤叹道,皱纹深沉。
赵高沉默,他知道他说的她是谁。
浮生一蒹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