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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君将命令接收进入耳朵,眸光稍稍一眯就朝付谈道:“我们警局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也不可能做,所以付谈,你还是老实的交代如何?”
这话他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他还是要试一试,陈君对付谈像是有了一种执念,那就是必须让他将事情给明明白白的说出来!
否则浑身就是不舒坦,就像是有虫子在啃噬一般,很明显就是不爽付谈的说法以及淡淡的反应。
有哪个贼看到了警察不害怕的?这样先入为主的观念在陈君的脑海里已形成,根本容不得付谈有任何异议,若是有,那他也不会客气的将那异议给驳回!
付谈大腿在椅子下轻抖了抖,只听他轻缓无比的开口道:“警官,我知道你们做事严谨,可是你们这次真是抓错人了,我真的只是一个路过的而已!”
他坚持己见,根本不想和陈君多说一句,更不想和陈君唠嗑一句,多说无益,只会暴露自己的行为和思想,不如胡搅蛮缠下去。
谁也讨不到好处,就算是警方又如何?他不说真话,打死不承认,这些警方拿不出证据,就是奈何不了他!
“警官,我也不和你多说了,话就道到这里,你爱信不信,就算不信我说的话我也没什么办法,总之你接下来的问题我都会说不知道,随便你怎么想!”
魏晓光眉头一皱,提出了几个不同的问题,而付谈说到做到,倒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问什么都是三个字——“不知道”!
这摆明了就是不想合作,或许说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和警方合作过,只不过是警方一直在逼迫他而已。
看似警方是在上风,其实处处都是在下风,看着付谈的脸色,付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警方的想法和看法。
或许他根本就是看不起警方罢了,他将自己的后路留的完美无缺,让二军检查货物的时候都是戴着手套,自己也是根本没有碰过行李箱。
那上面绝对不可能出现他和二军的指纹——至于二爷的人,就看他们自己怎么脱离险境,若是脱离不了,那也是不能怪他的。
这交易地点可是二爷亲自选的,若是出了问题也是二爷自己有问题,怎么算,都是怪不得他付谈的头上来,就算传出去了也只能说二爷的运气不好。
绝对不会讲他付谈这边的名声弄坏了!
“出来吧,再审下去没有什么用处。”穆冥对着耳机轻缓至极的开口,她早就料到了会是这样的情况,根本就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
至于那些所谓的遗憾,在她这里也没有产生过,本来陈君还想再说点什么,听到她这样平缓的语气也没有再说其他的话。
只是和魏晓光对视一眼,从椅子上站起来,眸光冷冷的扫了眼付谈,哼道;“就算你把狐狸尾巴给藏起来了,但是我们一定会将狐狸尾巴给找出来,你给我等着!”
付谈轻轻一笑,缓缓的点了下巴道:“警官,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我没有狐狸尾巴,因为我——是人!”
人怎么可能有狐狸尾巴?那些尾巴早就退化成只有尾巴骨了,至于陈君说的狐狸尾巴,他可是一句话都不懂!
陈君几乎不怒反笑,只听他大声道:“我知道你是个人,而且还是个大活人,所以你压根就不用和我装傻,你说是不是?”
付谈嘴角动了动,叹道:“警官,我还是那句话,我不知道!”刚刚还在交谈,这下子又回到了这三个字上。
眸光一眯,陈君只觉得自己的头都要炸了,他现在最为讨厌的三个字就是不知道!
若是谁再和他提他绝对会和对方急,可是今儿个,倒是不能急,因为对方是犯罪嫌疑人,他再怎么急都是不行的。
警察不能打人,打了就是要被停职,这是硬性规定,就是为了杜绝那些火爆脾气的警官对上胡搅蛮缠的歹徒。
陈君觉得,自己的性子还算好了,至少可以自动控制住自己的行为,若是不能,这个付谈脸上现在肯定是青黑一片。
谁让这个男人长得就是一脸欠揍的样子,就算他不打都不行!
在这时魏晓光已经将笔录给整理好,他站起身朝陈君喊了一声道:“前辈,我们可以出去了!”
这时,付谈像是想到了什么,只听他淡淡的道:“前辈?我看——倒是像个后辈,沉不住气,还不是一个后辈呢。”
陈君几乎气的要炸毛,这个男人是什么意思?这是在嫌弃他?丫的!当着自己后辈的面数落他,这个男人是以什么心态说的。
要知道他可还是个犯罪嫌疑人,又有什么立场这样说他?不可饶恕的家伙,若不是自己的脾气已经能够很好的控制。
他一定一拳头打在这个男人的脸上,让他好好尝尝被打的滋味有多么不好受!
这打脸的事情居然被这个男人说出来,陈君有些忍无可忍的道:“付谈,你自己的处境自己清楚,还请你别指责我什么。”
“毕竟,你没有立场!”落下这句话,陈君高冷的朝门口走去,魏晓光也狠狠的给付谈甩了个眼色,拿着笔录就走到门口。
陈君拧开门把手,看了眼穆冥再看了眼顾景柯,第一句话就是:“冥姐、顾警官,我真的没有这个小子稳重?”
他抬起手指向莫名躺枪的魏晓光,嘴角紧抿着就像是要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穆冥缓缓的挪开眼,有些时候确实是这样。
顾景柯清了清嗓子,轻缓的问道:“你自己是怎么觉得的就是怎么个看法。”
“那就好。”陈君喜上眉梢,如果没有猜错,他已经死不要脸的将自己的想法想透了,不会令他灰心的想法只能是——他觉得自己比魏晓光好!
其实众人也没有猜错,他就是这样以为的,压根就没有要脸一说,他可是前辈,怎么能比后辈差呢?
那可是要不得的,更何况自己还是带着魏晓光进组的前辈,更是比其他的人还要这样的脸面!穆冥咳了咳,朝顾景柯道:“走吧。”
这样的两个字打断陈君的想入非非,快步的跟在了两人的身后朝办公室走去,魏晓光走在最后面,轻缓的摇头道:“前辈果然是前辈,这思想都不是我能够跟得上的。”
前一秒还是乌云漫步,后一面就是阳光灿烂了,压根就是不明白也弄不懂!
四人走进办公室,程曼和祁少晨还没有从审讯室出来,穆冥坐回自己的椅子,随手拿起魏晓光手写的笔录。
魏晓光的字迹还算不错,至少让人看得懂,也不觉得潦草,倒是很有一番味道,有自己的感觉,表达出了自己的性子。
也不知道是谁说过,从写的字就能看得出来那个人的性子如何,现在看看还真是不错,从这字能够看的出来人是个细心的人。
而魏晓光本来也是这样的人,穆冥快速的扫完笔录,发现并没有遗落的地方,嘴角抿了抿,倒是想说一句鼓励的话。
可这陈君坐在这,再联想到那个问题,想想就闭上了嘴巴不再吭声,她将笔录放到桌上,缓缓的眯起眼假寐——
程曼和祁少晨面对着眼前的二爷,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就直奔主题,二爷嘴角一勾,就开始冷嘲道:“我倒是想问问,我都说了这么一大堆了,你们到底是信不信我?”
祁少晨手指一停,淡淡的问道:“我们不信,你说你自己在行李箱有没有留下指纹?”
二爷脸色一僵,脑子里开始出现几个场景。
“二爷,箱子在你的床底下,帮忙拉一下。”王俊站在床头,恭敬的站在一旁,也不是在使唤人,只不过有点毕恭毕敬罢了,
之后他是怎么做的?似乎将行李箱给拉了出来,手似乎落在行李箱的杆子上……
身体微微一僵,这么想起来了,行李箱上的确有自己留下的指纹,根本就不是没有,那他的退路又该怎么办?
栽赃给王俊?王俊可能这么乖的被栽赃陷害?他嘴角咬了咬:“警官,行李箱就算是有指纹也是我不小心给碰上去的。”
“哦?”程曼一个字,淡淡的反问,就像是相信了二爷的说法,她眸光说不上是哪种情绪,但是让二爷感到心惊,
“我走在空谷游乐场上,突然被人撞了一下,之后我就倒在了行李箱上,手似乎拉住了行李箱的杆子上,这可是个意外!”
程曼眉头皱了几下,这人倒是会撒谎,根本让人挑不出错处,可这只不过是个表面,真的错处还是得让人去发掘!
“这么巧合的事情都被你给碰上了?”程曼手指放在桌面上,阴险的道:“我可是听说我的警官审讯出那两个拿着箱子的人。”
“他们说,你是‘二爷’,也是这场交易的主使者,更是他们的老大,你说我是该信你还是该信他们?”她的手指又在瞬间给收回。
懒懒的坐在椅子上,给人一种极为慵懒的错觉,二爷的眸光轻闪,看着程曼的眼神内有着一种奇妙的光。
“当然是信我的,警官,那先犯罪分子肯定是想要一个替罪羊,而我都不认识他们就是一个最好的决定了!”
二爷的模样就是在说我背了黑锅,警官可以定要为我洗刷冤情!程曼嘴角一动,这二爷倒是一个有趣的人……
可是这个有趣不代表他没有犯错事,从他的表面上看就知道他不会是一个简单的人物,毕竟那个简单的人物会和毒品沾上关系?
想来这个二爷在组织里的地位极高,恐怕是一个数一数二的大佬,可没想到居然这么容易的栽倒了警局。
或许这一切跟那个神秘的卧底人员有关,也就是赵局的下线,不知道李明远有没有发现还有一名卧底人员在自己的身边,或许知道了也隐忍着不说?
这样的事情一定不能说出口,就算知道也要装作不知道啊,毕竟那些事都是极端的秘密!
“二爷,你这话说着也不怕你的手下寒心?”程曼轻问出口,待看到二爷闪烁的目光知道他心中其实也是害怕的,若是手下寒了心。
谁还敢替他做事?这不是送命吗?谁跟着他都会想到被出卖的那一刻,到最后演变成谁也不会心甘情愿的给他卖命。
直到最后成了孤家寡人一个,最后的接过也就是他从大佬的位置拉了下来,所以做他这一行的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绝对不能丢弃自己的兄弟。
可那也只能是在自己的还有活命的情况下不是吗?二爷现在已经不像是之前那般淡定,倒是匆匆显现了几分急色。
“警官你别和我说那些有的没的,那人我真的不认识,所以拜托你们也别给我戴高帽子了行不?”
程曼冷冷一笑,反问出声:“是吗?你以为我说的话都是假的还是怎么?你的手下将你的老底都交代清楚了,你又何必再继续装模作样?”
她说的也不是假话,毕竟二爷都准备抛弃自己的棋子,那王俊两个人又怎么可能不抛弃他?早在被抓的时候就已经表明了态度。
那王俊和向文等人交代的只会是一些有用的消息,比如这些人在哪里作案,总部又是在哪——
二爷心中微怔,王俊那个家伙真敢说?凭什么?他好吃的好喝的给他们供着,到最后给他反咬一口报答自己,这社会上的事情就这么不堪?
“警官,你说这些对我没用,我不认识他们,所以你就别在这里浪费功夫了!”他嘴硬,根本就不会透露出一点消息。
若是自己神经有一丝的松动,他相信,眼前的两位警官一定会从那个缝里给钻进来!
“指纹,你有,人证也有,你还想狡辩什么?”程曼轻扫他的脸,冷冷淡淡的问了句:“你以为这世上有不透风的墙?警局盯上你就代表掌握了重要证据,若是你再不承认,我们也有办法让你承认!”
二爷吞了口吐沫,突然觉得这事情比较难办,坐在自己身前的两位警官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若是以往,有点小打小闹的话。
塞点钱进去也就把事情给压下去了,可今儿个看来这办法是行不通的……这两警官看起来并不是缺钱的主儿。
或者根本就不吃那一套!
“警官,那两个人怎么说的?我想知道一下,并不希望自己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冤枉了!”二爷青筋狂跳,以往的淡定早就烟消云散。
现在他承认,自己的心性和付谈比起来,确实差了一大截,不知道这个时候付谈在做什么,他有没有将自己开脱出去?
若是开脱了,又是用的什么办法?二爷眉目稍稍的抬了抬,感觉自己的后背已经湿了一大块,或者这就是紧张的感觉?
很久没有体会过了,这么多年来有谁能让他体会到这样的感觉,应该还没有几人,这两个警官倒是有两把刷子。
“他们怎么说你并不要知道,你只要知道你已经不安全了就行!”祁少晨嘴角微斜,呛声道:“警方,不会冤枉你,更不会放过一个犯罪嫌疑人!”
“而你,已经被列为重要犯罪嫌疑人,还希望你配合!”手指淡淡的动了几下,祁少晨拿着笔在本子刷刷的写了数笔。
二爷的脸色已经变得黑沉的厉害,他瞪大眼睛,冷冷出声:“原来市局也不过如此,就是告诉一下当事人是怎么被冤枉的都不行!”
他开始用激将法,可对面的两人压根就不中招,只看到祁少晨扫了眼墙壁上的字,之后又缓缓的转过头来。
“是不是冤枉的还两说,若是冤枉的,警局必将你从这里请出去,这里不会关一个没有犯罪的人,二爷这个称号证明是个身份地位都不错的人……”
声音凉凉的,让人听不出喜怒的问道:“我们警局今天,似乎网住了一跳大鱼?”
这句话是问的程曼,两人肆无忌惮的开始攀谈,倒是没有给二爷一个面子,只见二爷脸色越发的阴沉,简直要滴出水来。
他盯着程曼和祁少晨,脸色满是屈辱至极的表情和难堪!
这两人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当着他的面说自己被网住了,实在太让人气怒不已:“警官,你们未免高兴的太早,就不怕抓错人了?”
若是逃不出去,至少要知道谁是卧底!
祁少晨掀了掀眼皮子,嘴角抽动:“你别试探的问我们这些话,我们无可奉告,或者说,你选的那个交易地点实在是太——蠢了!”
二爷眸光瞬间凛冽无比,这人在说他蠢?怎么可以!可他不能承认交易地点是他选的,这样不就代表自己参与了犯罪。
“我听不懂。”他诺诺的回了句,眸光飘忽不定的看向四周。
“你听不懂没关系,我们自己心里清楚就好,上次交易地点本来也是在那里,可是突然换到了希望广场,我们警方扑过去倒是没抓到一个人。”
“那个时候我们还以为你是个聪明人,看出了警方正盯上了你们,现在看来你们不是聪明而是蠢!”祁少晨连珠代炮的将话从嘴里吐出。
末了又补充道:“没想到这次你们居然将交易地点又给定在空谷游乐场,你们是真的觉得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还是觉得警方的反侦查能力已经差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二爷已经答不出话来,怔怔的看着两人,嘴角动了动,不知道怎么出声,他其实,就是这个男警官说的这样的认为的……
不然怎么可能又选择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地方作为交易的地点?
“我们只要稍稍一想就知道你们会在哪里交易。”祁少晨嘴角冷厉的勾起,之后淡淡的转开眼看着二爷,“我们警方是有脑子的。”
二爷冷哼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警官我什么都不懂!”
程曼在这一刻站起身,扫了眼二爷道:“只要有证据管你怎么狡辩都没用,你还是再想想怎么面对我们提出的问题再说吧!”
二爷看着两人离开审讯室,心里不由得开始慌张起来,他动了动嘴角,像是在考虑着什么严重的问题,那两个家伙真的将他给供出来了?
若是放在平时他还不会这么轻易的相信了祁少晨和程曼的话,可是如今的处境让他不得不多想,毕竟自己被抓进了这个警局内。
能够完好无损的出去几乎很难!
程曼和祁少晨头也不回的从这个警局内出去,眉头轻轻的皱起,快步走到办公室内,他们急需想知道穆冥那边是什么情况。
会不会和他们是一样的进展?
刚刚推开门,程曼就急匆匆的问道:“你们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穆冥睁开眼淡淡的瞥了眼程曼,之后就知道她和自己一样一无所获,她缓缓地摇了摇头:“人嘴硬,拿他没办法。”
“连你们也没有办法?”祁少晨惊诧,这两人几乎是神一样的存在,如果连他们都没有办法谁还会有办法对付那样的嫌疑人?
顾景柯轻点了下脑袋,缓缓的道:“他咬着没有证据更是让人下不了手,向文和张志豪说那位尚先生更以及手下都是一致的词语。”
“不知道并且拒绝承认和对方认识,至于那个王俊和他的手下倒是提出要见我们,不然就不会说实话。”
顾景柯话落,睁着眼扫向面色各异的两人,轻声问道:“我们是见还是不见?”
祁少晨朝程曼扫了眼,之后郑重的道:“我们去见人!”
他眸子微微的转了一下,朝顾景柯和穆冥点了下头道:“你们去不去?”
穆冥眸子微动,站起身来,倾长的身影倒是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顾景柯在她身后站起,跟着她的身后朝办公室门口走去。
刚一走出门,程曼就憋不住了的道:“你们那个人就这么难对付?”
穆冥眯了眯眼:“他给自己留了后路,恐怕连和他交易的人都不知道他留了后路,这人很狡猾,说什么都是浅浅的带过。”
“你们的那个人呢?”她反问一句,这下程曼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连忙道:“我们的那个二爷倒是有些把持不住自己的态度。”
“我说他的手下已经将全部交代清楚,他神色有些不信,可是我知道,他心中是相信了的。”她嘴角轻缓的扯了扯,声音有些轻扬。
“也是个狡猾的。”穆冥眉头微皱:“希望行李箱有他留下来的证据,否则这事情就难办了。”
程曼也是点了下脑袋:“他倒是自动承认行李箱有他的指纹,只不过这个说法倒是他被人撞了上去,不小心碰到的。”
“好借口,只是不可信。”穆冥轻缓的回了句,眸子泛着亮光,“不知道这个王俊会怎么说?”
“不管怎么说,只要他肯说,对我们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话微顿,程曼看了眼走在身后的两个男人,眉头挑了挑,二话不说就道:“你们两个能不能走快点?最好走在我们前面,你们先进去!”
祁少晨哂笑,但还是和顾景柯对视一眼之后就抬起了脚步,显得无比的听话。
程曼极为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两个人的背影就开始问道:“你有没有觉得这两个人很般配?”
穆冥抬起眼扫了两人的身影一眼,之后静静地摇了摇头:“不觉得。”自从顾景柯和她在一起,她看着谁都不是般配!
现在就算是祁少晨也不行,和他般配的人只能是她!不是吗?
她在心里反问,之后心尖微颤,自己什么时候给他打上了标签——就这么不自觉的就将他冠上了自己的名头,真的好么。
程曼好笑的看着穆冥:“你现在倒是有些不肯将他放出来了。”她顿了顿,又问道:“听说你们中秋要回京都?”
“是。”这件事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穆冥应了一声。
程曼眸子一转:“你们两个的速度有些快——不过我喜欢,最好快点让我给你请婚假!”
穆冥脚跟微微一软,怪物般的眼神看着程曼:“你别想太多,婚假不是说请就请的!”
程曼挽住她的手腕,轻轻的一笑:“我给你请,还带工资,如何?”
“……”穆冥扫了眼她,之后默默的道:“我看是你自己想请,所以将我带下水才对。”
这下程曼闹了个大红脸,嘴角缓缓一动,二话都不再坑声一句,只听她笑道:“你就别逗我了,我和祁少晨……”进展可谓是势如破竹。
结婚这样的事情似乎真的要提前了也说不定?
穆冥轻笑的低下头,这个人话里有话,她倒是将画外音给听出来了,她嘴角缓缓的一勾:“程大队长,我们能否走快点,那两个人已经到了审讯室内了!”
程曼如梦初醒,抬起脚步就拉着穆冥朝前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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