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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悠柔急迫的嗓音传来，凌以御剩下的话通通止住，连拿着汤勺的手指都微微一僵。
那个疯女人怎么来了？
紧接着，争执声也传了过来。
“不行，没有殿下的吩咐，你不能进去！”
“为什么不行，我只是来找我女儿。”
“小莞，小莞，妈知道你在，你赶快出来见我。”
“……”
凌以听到温悠柔的声音，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站起了身，往餐厅外疾步走去。
凌以御不悦蹙眉，放下了汤勺，并没有阻止凌以，随之跟了上去。
小以说过，如果他们在一起，无论如何都要过了她母亲那关。
客厅里。
温悠柔到处张望，凌辰始终挡在她身前。
“妈，我在这里。”凌以来到客厅，当即走到了温悠柔身边。
温悠柔侧目看着身旁自己的女儿，目光留意过她一身浴袍，以及脖颈间显露出来的吻痕，眼底明显升腾起了怒气。
凌以见温悠柔沉默，索性自己开口解释，“妈，昨晚出了点意外，是凌以御救了我，所以我才在这里留宿了一宿。”
温悠柔眼神忽闪，余光留意到款款走来的男人，语气嘲讽，“是凌以御救了你，那抓走你的人是谁，还有苏莫离呢？”
苏莫离……
凌以到此时才回想起苏莫离的存在，她着急地解释，“妈，我昨晚意识不太清醒，印象中是有看到过苏莫离，但现在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也不知道他找回景小姐了没有？至于抓走我的人……”
凌以不太想说，有些欲言又止。
蓦地，一只大掌落到了她的肩头，带来了安定般的神奇力量。
“伯母你放心，以后类似的事不会再发生，我会好好保护小以。”
凌以闻言，倏地震惊抬眸，看向了身旁男人的脸。
他的表情很平淡，很平静，眉宇间少了那股盛气凌人的霸道，像是褪去了沉重王冠的王子，变成了一个普通人。
平等，他们之间最需要的就是平等。
如今她再一次感受到了。
凌以勾起嘴角，却刺了温悠柔的眼。
她冷哼一声，“从来都没有什么小以，我女儿叫小莞。”
“好，小莞。”凌以御好脾气地重复道。
温悠柔一怔，霎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眼底的厌恶之色依旧浓烈。
凌以御克制着脾气，继续开口，“伯母吃过早餐了吗？我跟小莞正在吃早餐，如果没有，你可以一起。”
温悠柔讥笑，“跟殿下同桌吃饭，我怕吃不下，也高攀不起。”
凌以听着温悠柔的话，眉头皱起，怕凌以御发火，立即递了个安抚眼神给他。
凌以御轻眨了眨眼皮，示意她没事，可再次开口的声调明显阴沉了几许，“如果伯母不想吃，我也不会勉强。”
温悠柔接过话茬，“我来是要带走我女儿的，不是来吃饭的！”
“小莞，我们走！”温悠柔拉起凌以的手。
凌以御迅速阻止，挡在了凌以身前，声线不容置喙，“小以是我女人，我不会让她再离开我！”
“既然如此，小莞你今天自己做个选择，是做顾莞还是要当凌以？”
“是要男人还是要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