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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白走下了王座,来到了莽白面前,一脚踹在了他的胸口上,将他踹到在地。“今天的局势,因为你,一下子一落千丈,本来我还可以用一些理由来搪塞,现在,可不好解决了!说什么,共饮咒水以示结盟,我看这就是鸿门宴!”莽白咬牙切齿的说着。......使者回到了朱聿键的住处,将今天发生过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在听到了使者的说明之后,朱聿键笑出了声。要是莽白一直用其他的话语来搪塞,那一时间朱聿键还真的不好对付,现在嘛,这不是把把柄往手中送?泥土做成的宫殿之中,朱聿键以及一众臣子哈哈大笑着,声音大如洪钟。天色渐晚,朱聿键没有睡觉,站在自己的房间中,看着挂在墙壁上的一张缅甸地图。“区区缅甸,不如我之眼,拿下缅甸之后,再把交织、安南、暹罗以及占城等地拿下,只有这样,才能与孙贼抗衡,我手中有十万大军,如此规模,自然能拿下这些地方!”朱聿键自言自语的说道。当他从云南撤军之后,他就明白,这辈子可能回不去了。如今最好的结局,就是在东南亚这块安营扎寨,将大明的种子留在这里。十万大军,在东南亚这块,简直就是天文数字,想要将这么庞大的军队击败,没有多少可能。朱聿键想的很好,整合东南亚的力量,然后再与大秦相抗衡。十万大军以及二十万民众,这么多的人口,所需要的后勤力量是一个天文数字。一个小小的缅甸,养活十万大军确实困难。但朱聿键从云南撤退之后,搜刮了相当一部分粮食,在到了缅甸之后,也时常派遣士兵出去搜刮粮食物资。时间久了,周围能搜刮到的东西也越来越少,那些自然村落也渐渐的被朱聿键消灭。军中的粮食不多了,再有差不多两个月,粮食就要见底。这也是朱聿键急切的想要拿下东吁城的原因之一。整整一个晚上,朱聿键都没有睡觉,一直在思考着自己的未来。和他一样,莽白也是一个晚上没有睡觉,一直在思考着自己的未来。今天舒卡的莽撞行为,让他的打算全部落空。如果不去,那自己理亏,朱聿键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前来攻打自己,五万对十万,根本没有任何胜算。要是在中原,守城的话,五万对十万,简直就是优势不能再优势的优势。可在这里,却是劣势到不能再劣势的劣势。莽白手中的兵力,身高平均下来不到一米五五,基本上都是一米五几、一米四几的矮子。身上的军装,也基本上都是一些破衣烂衫,有相当一部分士兵手中的武器是一些削尖的竹竿和绑着石刀的长矛。个个营养不良,像瘦猴一样。要是莽白这边和朱聿键开战,这些人上去就是送死。莽白接触过朱聿键的士兵,虽然不多,但也能看出基础。那些士兵不仅身材高大,而且装备精良,手中的武器基本上都是钢铁打造的长矛或者腰刀。一个明军士兵,弄死五六个自己的士兵,压根没有一点问题。躺在床上的莽白迟迟无法入睡,一想到自己和朱聿键这边的差距,他的心就疼。看着黑暗中的屋顶,他对舒卡的憎恨又上涨了几分。虽说舒卡是为了他说话,但好心办坏事,只会引起莽白的憎恨。要是之前遇到这种人,莽白只会一刀杀了,可是现在嘛,还要深思熟虑。舒卡跟着他的时间不短,如今朝中信服他的人不多,要是他连自己的亲信都杀,那其他人还如何活下去?人人自危之下,难保不会出现什么其他的问题。要是有人有样学样,如同他发动政变一样,再次发动了政变,那他如何活?想到这里,他勐然坐起,在黑夜中不停的喘息。他想到了一个极为恶劣的后果。“如果,如果这些明军暗中扶持一个傀儡发动政变,那我如何应付?如今我身上没有册封,从法理上就不对,无法服众,一旦发生这样的事,我该如何应对?!今天已经得罪了朱聿键,再不去,那岂不是把朱聿键的脸当成了泥土一样踩,他岂能容忍?不去,估计朱聿键要不了多久就会出兵,可如果去的话,能不能回来真的难说啊,万一是个鸿门宴,那我该如何?”冷汗顺着莽白的额头不断的流淌,心里的慌张越来越浓烈。睡不着之下,他走出了房间,来到了外面。夜风从四面八方吹来,吹走了他身上的汗水,舒爽的感觉,在浑身上下蔓延。可这种舒服的感觉,并没有让他安心。......黎明照耀着大地,莽白骑着矮脚马走出了东吁城。身后是两千多名精锐的卫兵,朝着东边朱聿键的驻扎地而去。经过一个晚上的深思熟虑,莽白决定还是去一趟。不去的话,只会死的更惨,去的话,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为了自保以防万一,他特意将手中的精锐全部带着。如果真的有意外,带着这些人过去,好歹也能照应自己的安危,最起码从敌军之中逃出来,还是能够做到的。怀揣着这样的想法,他脚下的速度又快了几分。锡当河发源于掸邦高原西南部,南流注入安达曼海莫塔马湾。是东吁王朝的母亲河,也是东吁城的立城之基。河流平坦,河面宽阔,两岸风景优美。莽白看着眼前的河水,脸上多了一些担忧。“锡当河美丽无比,比中原的黄河还要宽阔美丽,美丽的锡当河啊,还请祝福我吧!”莽白率领着士兵,徐徐前进。前方忽然驶来了一支骑兵,身上穿着明军那标志性的鸳鸯战袄。“国王殿下,陛下有请!”一个士兵统领策马而来,仔细一看,原来是之前的那个使者。莽白点了点头,道:“好,我这就过来!”身后的士兵随着他,距离锡当河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