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嚎叫响了起来,嘴里直嚷嚷,“艹,来真的啊。”
行刑官此时只能看见屁股,并不想知道这是谁的屁股,要是徇私,他遭殃的可就不是屁股了。
方卓看到李靖走远,一步跨进行刑的院子,夺过行刑兵手里的棍子,就朝两个屁股打下去。
咦?
失手了?
竟然打在了地上。
也发出咚咚如打在屁股上的声音。
两人等了半天不见棍子落在屁股上,也能听见大屁股的声音,于是回头一看,竟然是方卓拿着棍子在打地板。
很默契的踩着棍点在嚎叫。
平时挨打经验丰富,惨叫声装的惟妙惟肖。
行刑官不敢忤逆小公爷和侯爷,只能站在门口望风。
军棍在方卓手里轮的飞快,转眼间二十军棍已经打完,叫侯府的亲兵过来,把两人抬到了自己的大帐里。
一盆子炖羊肉仍在两人面前,刚才挨棍子的不快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阿斯玛在军营外点起了一堆篝火,这是他们草原人的习惯。
火堆的燃料是干羊粪,风一吹,整个营区就没办法吃饭。
自从康苏密的家眷走后,她就成了营区唯一一名女性,显得形单影只。
那个少年人自从救了她之后,也没再来看过她。
他的兄弟到了营地之后,眼里只有兄弟。
打听到他已经有了媳妇,心里就一阵难过。
就着凛冽的北风,站在山坡上,唱起了草原上悲伤的歌曲。
歌声悠扬而悲伤,清脆悦耳。
这歌声似乎要冲破天际,把她的思念带向远方。
方卓终于坐不住了,因为元嘉懂一点突厥语,给他翻译如下:
草原上留下了我们的足迹,蓝天为我们许下了爱的真谛,美丽的晚霞照在你美丽的脸庞,你问我会不会走进你的毡房。
蓝天和白云永不分开,如果你迷失方向,找不到回家的路,我为你指明方向。
元嘉也说了个大概,大体的意思就是想男人了。
方卓彻底坐不住了,这是在叫他出去呢,一个女孩子不好意思明说,只能用歌声来传达她的话。
方卓刚走,程处默就问元嘉:“是那个意思吗?我怎么听着人家是在思念亲人呢?”
元嘉会心的一笑,道:“人家看上卓哥儿了,卓哥好像没那个意思,嫌弃人家身上有羊奶味,大军明天就要走了,带着一个姑娘不方便,始终要做一个了断,把话说开了就好,睡了人家就要对人家负责任。”
程处默会心的一笑,道:“长安怡红院的女子你都睡遍了吧?也没见你把人家娶回家呀?”
“不一样,那是买卖,这是爱情,懂吗?”
程处默小时候就被许了清河公主,只等清河长大成人就要抬进程府了,直到现在,程处默都对爱情的理解不是很彻底。
他总是以为爱情就是两人搂在一起你侬我侬,情绪来了就可以为所欲为。
从来都不知道爱情的真谛到底是什么。
现在他好像明白了一点点。
就像天边的云,又像草原上的风。
抓不到云,却感受到了风,手一伸,云散了,想要把风抓紧,风也虚无缥缈。
“艹,爱情真他娘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