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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今天是长远大师的画展，实则是收你做学生，带你见见人？”
卓雅笑的很谦虚。
“我也不知道，只是长远大师让我这么安排，负责一下今天来的客人。”
“不过，我害怕自己的天赋，还不够做长远大师的学生。”
司老爷子很赞赏：“不错，有前途，跟着大师，就好好学。”
卓雅笑着点头：“我会的，司爷爷，走吧，我们进去吧。”
“不用进去，我跟你在这一起等长远大师吧。”
司老爷子作为长远大师的粉，那可真是迫不及待啊。
卓雅也就不再坚持，陪着司老爷子站在这里，聊聊天。
其他能说得上话的，也上来说几句，刷刷脸，看能不能多点关系。
很快，刘贵就来了，很低调的黑色轿车，算起来也不过几万块的那种。
卓雅看到刘贵，本能的眼神狠毒了一下，不过很快，脸上又有了笑容。
反正今天，刘贵的目标，又不是她。
而是顾念。
卓雅拉了拉司老爷子：“司爷爷，长远大师来了。”
司老爷子抬头四处看着：“哪个是？”
他看了一圈，都没看到一个像的。
倒是前面，有一个挺着大肚子，扎着个头发，有点油腻的中年男人。
不要说长远大师是他啊，不太符合他的想象。
刘贵已经走了过来，他直接无视了司老爷子。
而是笑着跟卓雅说话：“小雅，招待的不错，我很喜欢。”
卓雅看到刘贵没有动手动脚，看她的眼神也正常，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就怕刘贵，大庭广众之下，对她表现出她是他女人的亲密举动来。
“司爷爷，这就是夜冥鬼谷子的画师，也是长远大师。”
卓雅又给刘贵介绍:“长远大师，这位是司氏集团的最高掌权人，司老爷子。”
司老爷子打量着刘贵，有点矮，有点黑，还扎个辫子。
形象完全跟他想的不一样，一点惊喜都没有。
突然不喜欢了。
喜欢画，但是不喜欢人。
所以，司老爷子态度没了一开始的热切，很淡漠礼貌的伸出手。
“你好。”
刘贵伸手，态度也是高傲:“你好。”
卓雅:……
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啊，司爷爷对长远大师的态度，太冷淡了。
卓雅看着司老爷子：“司爷爷，您不是想要长远大师给夜冥鬼谷子的画，签名吗？”
“现在拿出来，可以让长远大师签名了。”
刘贵皱眉：“我没给人签过名，目前也没这个打算。”
他是不给人签名的，就怕露馅。
艺术家的怪脾气，这个也能说得通。
卓雅劝着：“长远大师，这是司老爷子，您看在我的面上，就给司爷爷签个名吧。”
刘贵想了想，有点勉为其难：“既然小雅求情了，那我就签个名吧。”
他对司老爷子说：“把画给我吧。”
司老爷子看着刘贵，怎么看，都跟他想象的长远大师不一样。
总觉得，让这样的人，在他喜欢的夜冥鬼谷子上画画，那是亵渎了这幅画。
所以司老爷子很不给面子的拒绝了。
“不用了，我现在又不想要签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