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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书生脸上出现惊慌之色,一向考虑周到的混元红尘知道书府还有他事,而有她和哥舒琉璃在,书生就不可能处理得好其他事物,是以她拉起哥舒琉璃便转身离去。
“书大哥,我们先走一步,改日再向你赔罪。”混元红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书生无动于衷,只是呆呆地看着混元红尘离去的身影,他始终对混元红尘不住,可以说混元红尘打他骂他他都毫无怨言,只是他还是不希望伤及他身边的人,因为他们都为他付出过太多太多。
送走混元红尘和哥舒琉璃,书生才转身抱起上官瑶往内园走去,而内院中书大娘也正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朝百安堂走来。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看到书生抱着上官瑶进来,书大娘焦急地问道。
“娘,没什么事,您别担心。”书童赶忙上前扶着书大娘,跟在书生身后进了上官瑶的房间。上官怜早已打来一盆清水,平时都是她伺候上官瑶或者上官瑶亲自梳洗,但今日书生却接过她手中的手帕,替上官瑶擦干净了脸颊。书童搬了把椅子放在上官瑶的床前,把书大娘扶过去坐好后,也迅速地取来银针,交给书生。书生二话不说,捡起银针朝着上官瑶头上几处大穴扎了下去,看到书生如此大力,平时看惯了书生施针的书大娘和上官怜都不禁吓得脸色苍白,但因为书生正在施针,是以即使吓得不行,但她们依然屏气凝神,没有弄出一丝声响,连呼吸都没有一丝声音,直到书生施针完毕,从床边站起来后,书童才把手帕递了过去,因为此时的书生也已经是满头大汗。
“生儿,阿瑶怎么样了?”书大娘轻声问道,即便心里着急得不行,眼里的泪水都快要止不住,但还是不敢大声说话,怕惊扰了上官瑶。
“娘,没事的,您放心好了,有我在,不会让阿瑶有事的。”书生看着书大娘笑着说道,书大娘此时身体未愈,他自然不会让书大娘操心。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书大娘看着书生追根究底地问道。在医术方面,只要书生说没问题,她是百分百相信自己儿子医术,只不过上官瑶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就不能不过问。
“娘,明天再说吧,现在让阿瑶好好休息,您身体也不好,先回去休息吧。”书生看着书大娘轻声说道。书大娘本来还要追问,但是看到书生神色疲倦,而上官瑶还在昏迷中,于是也赶忙收了话风,由着书童扶回了自己的房间。
“童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书大娘房中,看到书生已经疲惫不堪,书大娘不忍追问,可是面对书童,她自然要问个清楚明白。书童看着书大娘,关于书府中发生的一切,他自然不敢隐瞒。
“我也是听到声响才出去的,出去的时候看到表姐已经受了伤,看样子好像是哥舒琉璃想要对大哥和表姐不利,不过后来混元红尘赶到,才制止了哥舒琉璃。”书童回忆着之前的一幕幕说道,当然关于书生和上官瑶受伤的场面,他自然不会细说。
“我就说惹上她们这些人一定没有好事,这刚刚走了一个牡丹,又来一个混元红尘,唉,也不知道是哪里造的孽。”书大娘有些无可奈何地说道。
“娘,其实这次不关红尘姐姐的事,要不是她赶到,恐怕后果不堪设想,所以说还是她救了大哥和表姐。”书童看着书大娘说道,他看到书生对混元红尘的态度,也知道混元红尘对书生的爱意,混元红尘对书府的那些帮助他也都一一看在眼里,是以对于混元红尘,他的观点自然不会偏颇,总不能让好心的人寒了心。
“不关她的事?这一切不都因她而起?哥舒琉璃那么听她的话,要不是因为她,哥舒琉璃会来找你大哥和表姐的麻烦?”书大娘怒气冲冲地说道。书童转念一想也是,哥舒琉璃和书生上官瑶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不可能一下子就和他大哥结下不共戴天之仇,是以她之所以来找书生麻烦,就一定是因混元红尘而起,因为除了这个理由,哥舒琉璃找不到杀书生和上官瑶的借口。BIqupai.c0m
“娘,您先休息吧,大哥应该会处理好这些事情的。”书童看着书大娘说道,一来书大娘身体还未康复,二来书生和上官瑶也都受了伤,此时书府已经不宜再大动干戈,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等待书生身体恢复再说。
书大娘看了书童一眼,她知道小儿子年纪尚小,肩膀稚嫩,还扛不起书府这个重担,一时不能将书府所有事情都放在他的肩上,是以书大娘不再和小儿子多说,而是自顾自地去想办法,毕竟对付混元红尘和哥舒琉璃的事,还要她亲自操劳。
上官瑶受伤,书生夜以继日地守在床边,连日来都不曾合上一眼,而且上官瑶伤势过于严重,本来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还是哥舒琉璃的全力一掌。只不过上官瑶能在哥舒琉璃手下捡回来一条命,也算是福大命大,所以书生一直守在上官瑶身边,不管是书童还是上官怜去叫,他都没有动,他担心万一上官瑶有个不测,他会内疚一辈子,所以他要守到上官瑶醒来为止。
哥舒琉璃伤了书生和上官瑶,混元红尘感到内疚,所以接连几天没有再出现在书府,书府也出现了几天短暂的安宁。在书生和书童的精心调理下,上官瑶病情终于没有恶化,总算是保住了一条命,直到上官瑶没了生命之忧,书生才放心地舒了口气,回到自己房间调整了一番,他本来在和哥舒琉璃的交手中也受了伤,只不过因为混元红尘的及时出现,他才得以捡回一条命,但为了不让书大娘担心,以及需要医治上官瑶,所以他才一直硬撑,等上官瑶没有生命危险之后,书生回到房间休整,一睡却睡了两天两夜才醒,期间要不是书童查探过书生脉搏,知道书生只是过度劳累,没有性命之忧后,才让书大娘放了心,毕竟要是一屋子病倒三个人,她担心书童一个人处理不过来,所以这段时间她一定要坚持着身体支撑起来,不能让书府出一点乱子。
书府这边书生睡了下去,而刘府中刘天佑在绝情和刘福的精心照料下终于慢慢醒了过来,而刘天佑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白牡丹是不是来过。绝情不想骗他,毕竟刘天佑的性命全系在白牡丹身上,断了他对白牡丹的念想,也就等于要了他的命,是以不止绝情,就连刘府中所有人,都全部依着刘天佑来。
绝情点了点头,以示白牡丹真的来过。
“我就知道牡丹一定来过,我在昏睡过程中就模模糊糊地听到了牡丹的声音,还记得他让我好了以后去找她,只是她没有告诉我她在什么地方。”刘天佑说完又有些苦恼,只不过因为有了白牡丹的消息,是以他觉得全身似乎充满了力气,连绝情和刘福担心他会突然用力过猛也不在乎,而是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跑到院中,到处去查探白牡丹的气息。只不过他毕竟是凡人,哪能探得了白牡丹的气息,是以不由得把渴求的目光转移到了绝情身上。
“我现在也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不过她说过,等你身体恢复后可以去找她,我想她应该留得有什么蛛丝马迹。”绝情看着刘天佑说道。他不是不知道白牡丹在什么地方,只是他不想让刘天佑那么早动身,他毕竟刚刚苏醒,体力还未完全恢复,此时动身,只怕会遭到反噬。
刘员外夫妇听到刘天佑苏醒,又是哭哭啼啼地进了别院,拉着刘天佑上上下下地看了个遍,内疚得刘天佑一直安慰着刘夫人,说着自己没事。
刘天佑苏醒,自然不会在杭州多做停留,刘员外夫妇见爱子刚刚苏醒,就又要外出去寻找白牡丹,眼中自然是满满的不舍,只不过他们知道,爱子的这一条命,这一生都牢牢地系在了白牡丹身上,断了他对白牡丹的念想,也是断了他的生路,而让他去追随白牡丹的下落,说不定还可以留得一条小命,是以刘员外夫妇虽然不舍,但也只能忍痛放手,随着他去。
“佑儿,你就不能在家里多留几日吗?你要去找白姑娘也不急在这几日,你刚刚苏醒,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要不过几日再走吧?”刘夫人看着刘天佑满脸是泪地说道。
“娘,我又不是不回来了,等我找着了牡丹,我自然会回来看您和爹的。”刘天佑握着刘夫人的手说道,看着刘夫人伤心他自然也很难过,可是他念着白牡丹的心却一直都是平原纵马,一时片刻都等待不了,是以他一苏醒,就收拾妥当准备去寻找白牡丹。
“没事,夫人您放心吧,老道会陪着佑儿,不会让他有事的。”绝情看着依依不舍的刘夫人说道。刘夫人感激地看了绝情一眼,有绝情在刘天佑的身边他们自然放心,可是刘天佑的病却是连绝情都束手无策的,这也是他们宁愿放下对刘天佑的爱,也要让他去寻找白牡丹的缘故。
“师父,您知道牡丹在哪里?”听到绝情的话,刘天佑喜出望外,之前绝情说不知道白牡丹在哪里,但此时说会陪着他,他就听出了绝情的话外音,因为之前从百花谷出来的时候,没有白牡丹的下落,他就不想绝情跟着,他不想让绝情看见他的难堪,如今绝情说要跟着他去,自然是知道了白牡丹的藏身之处,不然他依然不会让绝情跟着。
绝情看到刘天佑的眼神,并没有直接回答刘天佑,而是叹了一口气,把眼睛转向了另外一边。绝情不说,那刘福自然逃不过,为了追寻白牡丹,刘天佑可是杀人放火的事情都能干得出来,哪怕是平时宠爱刘福,但此时看着刘福的眼睛,却不容刘福分辨。
“白姑娘说她在岳将军的军中,说少爷如果醒了,可去岳将军的军中找她。”刘福低着头说道。他不敢抬头看刘天佑,因为即使低着头,他都能感受到三双盯着他的眼睛,一双是刘天佑的,如果他不说实话,刘天佑会用眼神杀死他,而另两双是刘员外夫妇的,这两双眼睛告诉他,会跟他秋后算账。寄人篱下,横竖都是死,可刘天佑对他好,他也会审时度势,即使刘员外夫妇过后会把他千刀万剐,但是他告不告诉刘天佑,都不会改变刘天佑去寻找白牡丹的心,而且就算他不告诉刘天佑,绝情照样会把刘天佑带到北军之中,去和白牡丹相会。
得到白牡丹的消息,刘天佑自然不会在杭州多留片刻。
“娘,我走了。”刘天佑握着刘夫人的双手,脸上却没有离别的悲伤之情,反而是向往着见到白牡丹的一种激动。
“佑儿,你要注意安全,一路上要听师父的话。”刘夫人摸着爱子的脸颊,纵然不舍,但却又无可奈何。
“放心吧,娘,我会的。”刘天佑说完就转身朝院外走去,绝情道长、刘员外夫妇以及刘福都紧紧地跟在身后,刘福还不忘牵了两匹宝马出来,几人一直把刘天佑和绝情送到江水边上。
“你在家好好照顾好老爷夫人,替我敬敬孝道。”临登船时,刘天佑看着刘福说道。
“少爷放心吧,家里有我,老爷夫人一定会没事的。”刘福忍着眼里的泪水说道,毕竟他们都知道,和刘天佑的每一次分别,都不知道还有没有重逢的机会。
得到刘福的保证,刘天佑登上船,绝情也已经把两匹马赶上船。刘天佑站在船头,朝着刘员外夫妇挥手,刘员外夫妇也朝着刘天佑挥手,双方眼里的泪水都已经控制不住,只不过因为相隔遥远,所以也都看不见对方的眼泪。
“爹,娘,孩儿不孝,不能在您二老膝下侍奉,还害得您二老耄耋之年为孩儿心伤,孩儿自知罪孽深重,可孩儿此生此心已随牡丹而去,万望爹娘能原谅孩儿,保重身体,孩儿若有机会,定当回到爹娘足下,侍奉双亲。”立在船头的刘天佑,朝着岸上的刘员外夫妇挥手,在心里说道。他毕竟对不住刘员外夫妇,所以等船掉头后,再已没敢回头去看身后的刘员外夫妇一眼。绝情知道他心伤,所以也不去打扰他,就让他的清泪掉落在江水里,随流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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