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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总会给人隔着一层什么的错觉。”
秦慈注意到了萧城暮的动作，看着眼前这个三十几岁的男人幼稚的行为，她不禁肩膀垮掉有些无力地说。
萧城暮看着秦慈这个样子，直接站起身和她拉开了距离，想了想才开口说：
“网络可不是什么法外之地，只不过很多人恰好生在了留下文字不用负责任的时代罢了。
一个人是不可能突破自己的认知范围的，有一句话叫做无知者无畏大概就是这样。
冤枉你的人比谁都知道你冤枉，可还是会有人因此得到一些心里满足。
就像李平帮助背后那个发视频的人去诋毁赵雯，他真的愿意去了解赵雯吗？
他只是说出了他想说的话而已，更多是一种情绪的发泄。”
秦慈感觉身边突然空了，抬眸看着萧城暮抿了一口咖啡，她想起赵雯发的最后一条视频的内容，似乎有点理解了。
难怪赵雯从始至终都没有自证，相信的自然信，不信的说破大天也不会信。
“你看监控有什么结果吗？”
萧城暮看着秦慈平静的面容，这个小家伙似乎在思考什么，换了个话题问。
秦慈摇头表示还没看完。
她看萧城暮转身回去了办公室，视线落回了自己面前的宵夜上，还温热的海鲜粥。
‘咕咕’
原本还想还给他，可是肚子此时不争气地叫起来了。
原来刚才他是出去买吃的了。
秦慈长长地在心底叹了口气，感觉有些头大，敲了一下键盘的空格继续看监控，只是看着看着忽而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她叼着勺子看着赵雯和经纪人站在院子里面开始大声的争吵。
声音隐隐约约有些听不清楚。
秦慈看着画面里，似乎窗边站着一个人。
她放大了很多倍才看清楚竟然是符药。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符药为什么要站在窗边看着。
秦慈看着右上角的日期，眯着眼睛靠在了椅子上，是赵雯死的那一天。
不仅仅是这样，还有技侦检查出来的水里的那种致幻剂，为什么和初茶成分这么相近，初茶的配方不可能泄露，还是说苍舒要把之前的想法提上日程？
难道……秦慈隐隐有一种不好的猜想，手一抖，海鲜粥都撒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