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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吗？”
……
刘璃看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这种素养，她有点消化不良。
就在刘璃正要离开的时候，“滴滴滴”“滴滴滴”系统急促的提示声响起。
她眼前浮现出一块透明面板，上面显示着——
“客户检测：ID——XX大学张老师（文学系教授）。”
“客户指数：89%（就一点点，只差一点点了）。”
“客户信息：1、这是房思琪的失乐园；2、天旋地转；3、？？？”
“客户登记：请点关注。”
她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随便看一眼，就是目标客户啊。
刘璃悄咪咪地拿出自己的手机，果断点了关注，反手在弹幕上飘过：“琉璃丧葬一条龙，竭诚为您服务，提前预订可享受八折优惠哦，先到先得。”
弹幕出现一瞬间的停滞，关键是张老师完全没有感觉，还笑着说道：“这琉璃丧葬还挺有意思的，要是我要死了，或许会考虑预订一下。”
刘璃没想到这张老师这么上道，这可是第一个说要预订的人啊，她现在哪里还有消化不良的感觉，恨不得一口吞了张老师的“狰狞”。
她手指飞快地在手机上输入，“张老师要是感兴趣，我来给你介绍一下我们的业务，我们有专业的团队，不管是墓地选址……”
弹幕都麻了。
但是架不住刘璃手速太快，此时像是被刷屏了一般。
知道的，是张老师在说情书哥的事情，也在聊文学的事情，不知道的，还以为张老师在给琉璃丧葬打广告。
就是这么的魔性。
“张老师，赶紧关直播，妖魔鬼怪退退退。”
“这是真的死神，不是开玩笑的。”
“关注一个嘎一个，琉璃丧葬关注必嘎，张老师逃命去吧。”
张老师倒是老神在在的，“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死亡并不可怕。”
“哇，张老师好高的觉悟啊，真不愧是教授。”
“@琉璃丧葬滚出张老师直播间，不要玷污张老师。”
“抵制琉璃丧葬。”
“保护我们最好的张老师。”
张老师这边直播间疯狂地涌入前来围观的人群，因为琉璃丧葬又出手了。
原本对情书哥的热度，渐渐倾斜到张老师这边来。
张老师也没有多大的激动，慈祥地笑了笑，“谢谢大家愿意来听我说话，我们回归到情书哥的事情和文学的事情上面去吧。”
张老师这边下播之后，皱着眉心察看魔都琉璃丧葬一条龙，他可没有直播的时候表现得淡定，脸色有些苍白，“该死的，这个人为什么会关注他？”
明明他今天只是想借着情书哥的热度，怎么就招惹上那个什么琉璃丧葬。
张老师不是不知道琉璃丧葬的事情，越想脸色越发难看。
他可不想那么早死，他还有很多乐趣没有享受，那么多乖巧的学生等着他，要是没有他，那些学生是要伤心的。
“叩叩叩。”张老师专属的办公室门被敲响。
“进来。”他说了一声，立马调整好状态。
一个扎着马尾，脸上还带着稚气的女生走进来，在看到张老师的时候，眼中是泛着光的，“张老师，我报了您的选修班，我很喜欢文学，很喜欢写书，想跟张老师您多多学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