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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过往。怎样的未来,对长歌守护荒岛都有启发的。
于是假装被俘。最后彻底的从老头的学识,表现中看出了端疑。他原本应该是一个生活着这个世界的人类术士。因为某种原因获得了类似枯木军团那种改变生物性质的能力。
守护者从哪里来?
被无形的规则挑选出来。然后赋予系统那种特有的能力,为两个世界的碰撞而拼命。入侵怪是从对方世界挑选出来的。
那守护者最理想的人选是什么呢?
当然是更有危机感的现代人类。规则从当前这个世界抽选一个优秀的术士作为一个守护者自然是最理想的。除非他失败了。然后大棋盘才会考虑从别的时空或者世界去刷选一个守护者。
比如某个蔚蓝的星球,某个求偶失败的农民。
所以长歌更加坚定这个老头就是上一代的守护者。有着当今的知识,有着当今术士的技能。还有着系统特有的奴役别的物种能力。但不知道为什么如今躯壳被占有了。然后被关押在这里。无聊的将整片海域的生物全部点化。
问题就出在这里。假如真的是守护者的话。那时空牢笼出自谁的手中。就是上一代的守护者。现在似乎把自己关里面了!!!
这就奇怪了。长歌反正是能够随意的进出时空牢笼的。没有任何限制。传送阵就摆着那里。上次带小树过来。同样可以传送出去。
独独只有里面的入侵怪进出不得。
传送阵就摆在那里。但它们却无法出去。很肯定传送是有个规则的。这个规则可能也就限定除了入侵怪,其他人随意出入。
但老头按照长歌的推测应该是上一代的守护者啊。大水冲了龙王庙么?自己关了关自己?
除非老头的本质是入侵怪。一个入侵怪一个守护者。这是矛盾体。更是搞的长歌有点混乱了。
听了长歌的话。那老儿神情凝重了一阵子。接着又释怀了起来,然后有点惆怅地说道:“你真是个机灵鬼。连欺诈之主的伪装都能看出来。很荣幸的介绍一下我自己。源兽世界,魔坨之海,欺诈之主:海幽魂。”说完老头的气势开始变了。他的身体泛着一股诡异的蓝光。人虽然还是那副苍老的模样,但无形中有股君临天下的气势。
“海幽魂?源兽世界。原来你那个世界叫这个名字啊。那你身份最终性质应该就是入侵怪了。可守护者又是怎么回事?按理说我没有猜错的啊。”
“没猜错。我这具身体就是来自一个懦弱又可怜的术士。所谓的守护者。”
“我靠。这死得也老惨了吧。躯体都被自己的敌人利用了。原来仅仅是肉体是上一代守护者的。怪不得你有属于守护者才能掌握的能力,还有术士的技能。原来是来自以前躯体遗留下的技巧。但我还有一点奇怪的。你说他都死了。按理说你也算复仇了。但你为何要占据他的身体呢?报复吗?还是别有目的?”
“你话太多了。有什么目的呢?守护者和入侵怪你死我活。这是宿命。而我是宿命中那个胜利者而已。”
“胜利者?胜利者会被关在这里么?不,你只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一个欺诈者,一个更胆小者而已。躲在部队的后面,装作一个小人物。让部下逞一把威风,然后让他们施压。最后自己出来给最绝望的我一个选择。为什么一定要我自杀呢?是不是只有我自杀了,你才能从我身上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自杀只是留给你作为守护者最后的尊严。”
“少来了。你都把上一代的守护者当做储蓄罐来使用了。还提尊严。不知道死者为大么?你就直接摆出目的吧。你那帮部下吓不住我。你也是,死可以,但老子不可能自杀。”
“你会自杀的,相信我。”老头的脸狰狞起来。身上的蓝光更幽深了:“只有自杀的人,才会短暂的将灵魂控制在躯体里面。因为那种行为是亵渎了灵魂。肉体还不肯接受死亡。有灵魂的死亡躯壳就能骗过传送的规则。”
“这么说的话,我懂了。”长歌焕然大悟。到了如今长歌也算摸清了老头的真实身份。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入侵怪。海幽魂。然后占据了上一代守护者的肉体。身份是弄明白了。唯一不明白的是海幽魂现在还关在时空牢笼里面。而守护者却死在里面。他怎么进来这里的?海幽魂要他的躯体干什么?海幽魂不是胜利了么?都杀死了守护者,可依旧逃不了时空牢笼的捆缚。为什么要一直引诱长歌自杀呢?现在一听老头的话。全部都明白了。于是他缓缓的说到:“我明白了。自杀的人捆缚着灵魂,才能骗过传送的规则。原来你只是需要一个自杀的守护者。而不是被杀死的守护者。上一代的守护者应该是确切将你锁在牢笼里面了。但不知道你用什么方法把他勾引到这里。然后打算引诱对方自杀。结果无法如你所愿。你只夺得了一个空白的躯体。你自始至终都在密谋着如何离开这个牢笼。”
“为什么不想离开。”老头脸庞扭曲的吼道:“五百年的关押,太久了。我要自由。这里自由都是虚伪的。只有出到外面才是真实的。那老头宁死不屈留了一手。没有达成真正绝望的自杀条件。我只能借了一个空白的躯体。这该死的传送阵却还认捆缚的灵魂。我又被关了五百年。而今天,你能给我,我需要的东西。”
“不好意思。你错了。我给不了你。老子说过了。我不会自杀。”长歌终于弄明白来龙去脉。一切云开雾散了。第五层时空牢笼的秘密也解开了。守护者死了。这里已经没有他需要的东西了。所以不再需要用伪装来掩盖内心。是该收拾收拾残局了。
他释然的站了起来。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泥土。接下来,应该就是战斗了。
但老头似乎并不想用战斗解决问题。他阴沉着脸说到:“先给你介绍一下我这具身体。他曾是一个大师级别的术士。掌控着神奇的术法。”
“能被挑中当为守护者。我能理解他的过人之处。”长歌不理会对方。而是活动着自己的身体。做着战斗准备。
“不,你不理解。术士只是他的绝活之一。他还是个药剂师。很伟大的药剂师。能制作出各种神奇的药剂。不比你那些作物的功效差。”
“我也能理解。如果他迟出生几百年。被我遇见的话,兴许我会邀请他到我的岛上。”长歌一边松着手骨,一边从储蓄空间里将熔浆矛去了出来。
灼热的熔浆矛出现之后。包围长歌的气泡都因为温度扭曲起来。也压缩着老头的瞳孔。
“该死的狂徒。”看到长歌亮了武器。老头叫嚣着:“你不要小看了一个药剂师。我剥夺他的身体之后恰好也继承了部分他肉体的手艺。调试出一种能够快速让血吸虫成长和狂暴的药剂。你没有两三天死亡的倒计时了。我要你现在,马上体会到鲜血被抽离的滋味。”
“你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想起这手掌里面还养有一群虫子。”长歌无奈的看了看早就乌黑的手掌。
“是的,它们是最致命的虫。而不是剧毒。我承认你那些能解除异常状态的作物和技能很神奇。但这不是异常状态。是利用啃食的物理伤害。从你身体内部发动。完全无法抵抗。”
“也就那样吧。如果它真的饥饿的话。你大可利用你偷过来的药剂学勾引一下它们狂暴。”
“你不害怕?我再跟你说一次,它!不是毒性。”看着长歌淡定的表情老头犹豫了。他一直靠着都是长歌体内还留着血吸虫这个把柄,撑起来的不败之地。
如今长歌的淡然在动荡着他的内心。原本胜券在握变得迟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