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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折腾得够呛，闻言强打起精神，靠在林川身上说：“裳儿已经在府里的丫鬟中挑了几个人，夫君要不要把她们收进房里？”
啪！
林川轻轻拍了拍云裳的臀部，微愠道：“真把我当成什么了？再说，我可没有那种癖好。”
“嘻嘻，夫君，真的不要吗？”
切！
林川从工作室回来。
两个丫鬟匆匆走进来，一起看了看云裳，然后向林川行礼，其中一个说：“公子，长安的商人们得知公子用羊毛制作棉衣，私下大量囤积羊毛，导致羊毛价格飞涨。”
听到这里，云裳对林川说：“夫君，夭夭、蓁蓁是裳儿挑选的其中两人，她们识字算数，目前夭夭负责羊毛的事，蓁蓁负责销售衣物，表现还不错。如果夫君亲自指导，她们肯定会更出色。”
“姐妹？”
林川疑惑地问，眼前这两人姿色不错，但容貌各有千秋。
“奴婢来自河东。”
“奴婢来自扬州。”
初次在林川面前说话，夭夭、蓁蓁心中忐忑，但还是精神饱满地回答。
难怪！
林川点点头。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好名字，夭儿，蓁儿，既然云裳觉得你们不错，以后就听她的安排。”
“公子，奴婢是府里的人，听从公子安排。” 夭夭、蓁蓁异口同声道。
“嗯！”
林川微微点头。
这时，夭夭问道：“公子，羊毛的事需要尽快处理。”
“你有办法？”
林川质问，夭夭面色严肃，稍作犹豫，然后看着林川说：“前段时间，长安的琉璃价格暴涨暴跌，囤积琉璃的商人损失惨重，我觉得这个方法仍然可行，建议效仿。”
“效仿，哈哈哈。”
林川闻言仰头大笑。
夭夭见状，扑通一声跪下。
她希望能赢得林川的好感，听到林川的语气有些轻蔑，害怕林川对她不满，战战兢兢地说：“公子，奴婢不该妄言。”
“起来吧，你没错。至于效仿，你错了。琉璃价格的波动，本公子才是幕后主使。”
“啊？”
夭夭、蓁蓁闻言脸色大变。
之前听说琉璃价格暴涨暴跌，有人趁机出货，半天就赚了几百万贯，被誉为商业天才，长安最神秘的富豪。
这件事一直被人津津乐道。
没想到操纵这一切的竟是自家公子。
“的确是你所为。”云裳说道。
夭夭和蓁蓁眼中的惊讶转为敬佩，看着林川面若桃花，激动而兴奋。
“夭儿，蓁儿，记住不能泄露秘密。”林川叮嘱道：“至于羊毛，云裳早就派人四处收购，长安附近已经没有多少羊毛了。况且工作室里的库存堆积如山，是时候出售了。”
林川叫来张猛吩咐：“明天去户部，让户部官员带人去工作室领取衣物，以秀宁、豫章两位公主，以及云裳、岚萱两位夫人的名义，分发给长安附近的贫困家庭……通知御史台和刑部监督，防止有人营私舞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