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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逢周看她这幅样子,笑起来:“逗你的,我明天要出差。”安静地瞧她一会儿,伸手捏了下她的耳朵,“知道我生日哪天吗?”这个问题岑稚准备已久,闻言立刻准确抢答:“下周四。”谢逢周稍稍满意,按住她薄瘦的背将人整个揽进怀里:“那就下周四。”下巴蹭蹭她发顶,他阖眼,声音懒倦散漫,“到时候让你在上面。”–不得不说。这个狗男人确实很有心机。岑稚被他那句话搞得接下来几天都心神不宁,他以前出差她还没有这么想他,现在是时时刻刻惦记着他。有些事情顺其自然发生时还好,氛围够了水到渠成。但如果特地把它排进行程里,会让人隔三差五分神。岑稚做什么都要把准备工作完成得非常充分,因此她还上网搜索了下关于这方面的注意事项。上次在寺庙见到谢逢周搜索记录后,她谨慎地养成了用完浏览器立马清空记录的习惯。搜索完还严谨地做了点小笔记。网上冷冰冰的建议距离实际生活自然还是有点差距的,岑稚猜不出周围谁有这方面的经验。祝亥颜谈的那两段大草原之恋仅限于亲亲抱抱,没法给她提供任何实质性帮助,于是她将目标转而移向情史丰富的方子奈。岑稚问得委婉,方子奈没听懂,还停留在表层意思:“送礼物?这个简单,他喜欢什么你就送什么啊。”这么一句没有任何作用的话,岑稚却突然被打通任督二脉。她好像知道谢逢周喜欢什么。但不确定。需要验证。–晚上回家,岑稚用微信给谢逢周打了一个视频电话。恰好谢逢周刚洗完澡,接通时他随手将手机竖着放在酒店床边的长条玻璃桌上,转身去捞床尾那件卫衣。他就穿了条宽松的运动裤,没穿上衣。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给手机摆放的位置视野特好,一览无余。岑稚之前就发现了,谢逢周不像看上去那么瘦,身上还有一层薄肌肉。宽肩窄腰,肌理清晰。她本来还有点不太好意思看,靠在床头上,视线在屋里乱转。转了会儿又想起,她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完了,这有什么。索性光明正大地看起来。可惜谢逢周已经把衣服穿上了,一边拉开桌前的椅子坐下,一边漫不经心地耸了两下肩把卫衣领子拎正:“怎么突然有兴趣给我弹视频了?”岑稚:“有点事问你。”谢逢周嗯了声:“说吧。”岑稚把准备好的iPad从旁边拿过来,屏幕对向手机镜头:“这个可爱吗?”谢逢周在视频那边看了眼,是只浅棕色的垂耳荷兰兔:“嗯。”岑稚指尖往左滑动,换了张,还是只兔子,不过是卡通兔。问他:“这个呢?”“和刚刚那只有区别吗?”谢逢周道,“可爱。”岑稚继续往左滑,这次是哥斯拉长毛兔,巨无霸大的那种,估计和五折有一比,又问:“这个怎么样?”谢逢周眉头挑了下:“……太大了吧有点。”岑稚若有所思地点头,听见谢逢周问:“给我看这么多兔子做什么?”“哦。”她回神,“我在做实验。”谢逢周没有问什么实验,顺着她往下接:“发现什么了?”“发现和我想的似乎有些出入。”岑稚探身将iPad放到书桌上,拉开第二层抽屉,找到在荣宁县过年逛三明街时套圈赢的兔耳朵发箍,戴在头上后,把视频镜头对准自己的脸,“那我这样呢?你喜欢吗?”“……”视频对面的人没说话。他往后靠了下,双手环胸,喉结微微滚了滚,然后白净的耳廓红了。“喔。”岑稚恍然大悟,“谢逢周,原来你不是毛绒绒控啊。”之前她戴兔耳朵发箍,他耳朵红了,再加上他喜欢皮卡丘,养五折,头像还是兔子,她以为他喜欢毛绒绒。谢逢周嗯了声,眼神像箭勾子似的直直盯着她,很坦然地承认:“我只是对你有反应。”岑稚被他突如其来的话砸得心跳如撞钟,气氛忽然就不对劲起来,她视线匆匆下撇,发现他身上那条抽绳运动裤的裤腰系的很随意,松松垮垮地散在腰间,整个人窝在椅子里,她透过镜头把变化看得一清二楚。喉咙莫名有些干,岑稚清清嗓子道:“我们今天就到这儿吧?”谢逢周偏头笑了下,微微倾身凑近屏幕,食指不轻不重地叩了叩面前的桌沿,低声控诉:“有没有良心啊你。”“那我……”岑稚手指捏着被角边缘,“那我现在离你那么远……”谢逢周看她一会儿,给手机重新摆个位置,又往后靠回椅背里,声音轻慢地哄:“不用你弄,你别挂。”他眼神滚烫地落在她脸上,节骨分明的手指勾开松散的系带。“看着我就行。”–第二天清早,唐秀见到岑稚时吃了一惊:“岑岑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跟被男妖精吸干了精气似的。”岑稚眼下微微青灰,没精打采地跟她道声早,点点头:“差不多。”她昨晚被谢逢周带着打开新世界大门,奇怪的经验值刷刷上涨。挂掉视频后睁眼闭眼都是满脑子有色废料,夜里做的梦也乱七八糟。唐秀今天来得早,办公室只有岑稚她俩,闻言边把包和咖啡放桌上边纳闷道:“弟弟不是出差了吗?”岑稚被她这么一提醒,忽然想到谢逢周今天回来,立刻精神不少。昨天那个实验让她临时改变计划,已经想好要给谢逢周送什么礼物。趁人还没来齐,压低声音问唐秀:“唐秀姐,你知道哪儿有那种店吗?”唐秀没懂:“啊?哪种?”“就……”岑稚音量低得要打马赛克,含蓄道,“cosplay。”唐秀一秒get到,被惊得舌桥不下,将岑稚打量一遍:“看不出来啊岑岑,你跟弟弟私底下玩这么花。”“没有没有。”岑稚连忙解释,冲她竖起根食指,“第一次。”唐秀看着小姑娘甜净可人的样子,感慨:“你这是要把弟弟榨干啊。”岑稚被她说得脸热,竖起的食指屈起挠挠下巴:“……所以有吗?”“当然有。”唐秀打个响指,“等姐姐列个清单发你微信上。”唐秀效率很高,列得清清楚楚,岑稚一眼扫过去耳根都发烫,不太敢仔细看,眼睛半睁半闭地迅速瞟完,最后挑了个店名不那么open的。傍晚下班搭地铁到那家店,头一次来这种地方,岑稚还挺新奇。但别人都是情侣,两两成双地逛,只有她单枪匹马,格格不入。不等店员来介绍,她选套符合审美的,速战速决五分钟就拎着袋子出来了。她到家时谢逢周还没回来,照常遛完五折,洗澡洗漱,换完衣服之后坐在床上翻开看完一半的书。昨晚睡眠不足,没看多大一会儿,书页上的铅黑色小字像长了翅膀,转着圈在她眼前飞,越飞越远。不知道怎么的就睡着了。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有短短十几分钟,岑稚恍惚间听见脚步声,行李箱滚轮声,之后是淅沥水声。卧室里打着空调,她感到闷热,将灰色绒被掀开,黑发凌乱地披散着,发箍间质感柔软的兔耳耷拉下来。一只手搭在肚子上,另只手臂高高举过头顶。浴袍衣领随着动作微微敞开,脖颈到锁骨连出纤瘦清晰的线条,颈窝白皙泛粉。腰间绑带松散,衣摆底下小腿纤长细白,搭在床沿,一只脚踝还系着条细细的黑色蕾丝环。谢逢周从浴室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撩人场景。他趿拉着拖鞋懒懒散散地走向床边,擦头发的动作慢条斯理,垂眼看着床上难得睡姿没那么规范的人。目光在她那只系着绑带的脚踝停顿片刻,继而往上,流水一般掠过纤白的腿、披散的发、清秀的肩颈,最后停留在她睡着也乖乖抿合的唇上,他屈起指节勾了下睡衣衬衫的领口。耳边乍然响起玻璃杯碰撞的声音,突兀尖锐,岑稚从梦里挣扎出来,眼前满是雾气,她揉揉眼睛,心跳被那声磕碰震得剧烈跳动,转过头。书桌前的转椅上坐着个人,椅子转向她这边,长腿很是随意地敞着,自然往前,一边看她,一边静静地喝水。“谢逢周?”岑稚辨认出来,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起,“你回来了。”她说着想下床,结果腿有点睡麻了,没走两步膝盖一弯,往前扑去。正正好扑进他怀里。谢逢周单手环住她的腰,还绰绰有余,另只手将水杯拿远一些,以免洒到她身上。听到清脆的叮咚声,他垂眼,这才看见她脖子上还系着黑色蕾丝choker,坠一颗很小的兔耳铃。他饶有兴致地挑起眉峰,把杯子放到桌面上,用指尖拨了下那颗铃铛。轻声脆响。他没忍住,低笑一声,接着卡住她的腰,微微用力把她抱到腿上。他刚洗过澡,身上有薄荷沐浴液的清冽冷香,降了房里干燥的高温。岑稚还有点没睡醒,被他抬手摸上侧脸的时候,感觉他掌心凉凉的,很舒服,忍不住主动用脸蹭了他两下,轻轻地“嗯”了一声,尾音软绵绵的。他见状,手下更加轻柔,贴着她的脸颊慢慢滑到她的下巴下面那块,逗猫似的用手指勾弄着,她跟着他的动作昂起下巴,纤细的脖颈线条完全展露,锁骨像两根细直的白玉竹子。谢逢周视线落在她微敞的领口,风光若隐若现,看得他腰腹发紧,开口时声线也沙哑:“你这什么打扮?”“……嗯?”岑稚听到他声音后清醒了点,发现谢逢周还戴着副细细的金丝边框的眼镜,镜片很薄,完全遮不住他直勾勾的眼神,星火似的燎落着皮肤。她抓了把有些凌乱的浓密长发,很诚实地说:“送你的礼物啊。”谢逢周笑了下,把玩着她choker上那枚小小的铃铛:“那我开始拆了。”“拆什么?”岑稚刚问完,腰间一松。软白系带被抽出来扔到地毯上,谢逢周仰颈咬住她唇瓣,哑声道。“拆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