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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泓海成功被叶凡被气乐了，“小子，你要是想说我的茶难喝不用这么拐弯抹角，还有，我在问你黎曼的事情，你在这跟我打什么哑谜呢？”
“打哑谜？”
叶凡放下茶杯，笑呵呵地摇头道：“非也，非也，陆老此言差矣，如果您老有什么事情想问，小子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你倒是说啊？”
面对陆泓海这般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叶凡低声一叹，“其实对于黎曼地震预测一事，我并不想说什么。”
接着，他的话音一顿，继续慢悠悠地端起茶杯喝了起来。
这副姿态，看得陆泓海彻底没了耐心，吹胡子瞪眼道：“叶凡，你能不能正经一点，我再问你正事呢。”
叶凡被逼问的实在没招，道：“陆老，咱们夏国有句古话，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你和李老相信我，让我负责诸国代表会议，那么就请你们给予我最基本的信心。”
“黎曼今天到底会不是发生地震，零点之前谁也无法下结论，耳听可以为虚，眼见可以为假；可是已经发生的既定事实，却造不了任何假。”
“事实胜于雄辩，此刻我说再多也没什么用，您老还不如耐心等待黎曼那边的情况，您说呢？”
陆泓海头疼地揉着太阳穴，毫不客气地吐槽道：“这些弯弯绕绕的话，还真被你小子整得明明白白，咱有什么事情就不能直接说出来吗？”
“不能！”
叶凡摇头晃脑道：“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还没发生的事情我哪敢给您老下什么保证？”
“再说了，万一贼老天要是看我不顺眼，再劈我几下，我还活不活了？”
这番话陆泓海懂，宁希也懂，唯独夏睿华听得一头雾水。
“什么意思？雷劈？叶凡，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没、没什么。”
叶凡敷衍一笑，“我和陆老开玩笑习惯了，没事就喜欢胡扯两句。”
夏睿华人老成精，自然看得出来叶凡没说真话，但也识趣地没有继续追问，反而主动跳过了这个话题，“这么说来，你对黎曼的地震预测很有信心了？”
这个曲线询问的招数，让叶凡忍不住笑出声来，冲着陆泓海挤了挤眼，“陆老，您瞅瞅院长是怎么问的，以后您老能不能学着点？”
“你小子皮痒痒了是吧？”
对于陆泓海的气急败坏，叶凡撇了撇嘴，“瞧瞧，就知道拿身份压人，谈话是门艺术，都说活到老学到老，一个人若是连自己的不足都没有勇气面对，那这个人也就……”
话还没说完，叶凡就感觉到一阵杀气扑面而来，吓得他脖子一缩，语气瞬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当然，我说的是一般人，陆老肯定不在这个范围内，在我心中……”
“停停停！”
陆泓海拍了拍茶几，“拍马屁的话我听多了，不缺你小子这两句，你不是觉得夏院长说话水平很不错吗？那你倒是回答他刚才的问题啊！”
今天他就一个态度，想要搞清楚黎曼地震预测的准确性！
除此之外，爱咋咋地！
叶凡轻飘飘地笑了笑，“院长刚才的问题，倒也不是不能回答。”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