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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
上楼时，他特意观察了一下，这栋楼似乎都是研究室，整栋楼看不见一个人影。
见门开着，叶凡走了进去。
沙发上正在泡茶的何智国注意到叶凡，招手道：“来了，先坐。”
叶凡倒也没客气，坐下以后便开口询问：“何教授，找我什么事？不会又是你孙子的事吧？先说好，当初可是你让我揍的，再说，我只招呼了屁股，也打不出什么毛病，你可别用这个讹人。”
正在倒茶的何智国脸色一僵，可一想到今天找叶凡的目的，只得将心头的不快压了下来，只不过，看向叶凡的眼神有多幽怨有多幽怨。
被这样盯着看，叶凡感觉有些不自在，“何教授，有事你就说呗，不说的话，我可走了？”
话落，起身做出要走的样子。
见状，何智国气息一滞，连忙出声：“坐下，找你有正经事。”
“早这样说不就行了。”
叶凡嘿嘿一笑，老老实实地坐下，端起一杯热茶抿了口，“说吧，什么事？”
何智国放下茶壶，话语中带着几分试探之意，“昨天鲁宏维找你了？”
“对。”
叶凡眉头一挑，“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
何智国眯了眯眼，“叶凡，你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的？”
“教授指的哪方面？”
“科研方面。”
听到这四个字，叶凡心中瞬间明白，平静一笑：“教授，你是想问关于超导的事情吧？”
“没错！”
何智国当即点头，声音中罕见地带着几分急迫，“我听老鲁…就是鲁宏维说，你独自攻克了超导？”
迎上何智国期盼且紧张的目光，叶凡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暑假没什么事，所以我就试着研究一下，没想到运气这么好，一下子就攻克这项技术。”
“运气好？”
何智国嘴角一抽，老脸上写满了无语，“你管这叫运气好？超导涉及的专业技术壁垒有多少，我又不是不知道，别想蒙我！”
“真的是运气好。”
“……”
何智国摆了摆手，懒得在这种问题上纠结，忍住心中的震惊，赞叹道：“你小子厉害啊！超导这项技术可是被全世界的科学家认为二十年之内无解，没想到却被你给攻克了，啧啧！”
“对了，暑假那会儿你才高考结束，怎么会想着研究超导？”
“这个…可以不说吗？”
叶凡讪讪而笑，并未直接回答。
何智国眼中浮现出几分兴致，“这有什么不可以说的？你小子别卖关子，快说！不然的话，信不信我带着雨雨去你家讹人？！”
“……”
面对何智国的追问加威胁，叶凡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研究超导的原因也很简单，暑假那会儿我比较缺钱，科技院不是悬赏了八千万嘛，所以我就……”
“啥？”
一听这话，何智国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说实话，他想过很多可能性。
比如说从小热爱科研，或者对于超导这项跨时代技术有着无与伦比的兴趣，为国争光等等。
再不济，只是单纯的为了出名！
万万没想到这小子研究超导的起因，竟然是为了钱？
这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