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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说不清的悲意。
“姐姐，这是哪儿？”
可爱娇小的姬凌嫣走了过去。
“言幽园。”
莫怜卿没想到突然会蹦出一个小女孩，而且自己居然没有察觉。打量小女孩数眼，看不出其修为境界，自嘲一笑，连个小娃娃都比不上。
“怎么就你一个人？”
姬凌嫣好奇的问道。
“还有我的娘亲，正在休息。”
莫怜卿笑着回答。
“那是什么？”姬凌嫣天赋极高，族中高层不让她接触这些玩物，自然不知。
“琴。”莫怜卿说道。
“有什么用？”
“弹曲。”
“姐姐会弹吗？”
“会一点儿。”
“能让我听听吗？”
“好。”
“......”
聊着聊着，两人逐渐相熟，相处了数个时辰，相谈甚欢。
莫怜卿不去问这个小女孩的来历，只因其扎着一个很漂亮的辫子，称呼其为小辫子。
许是那份不甘和悲愁，莫怜卿将心里的很多话都说出来。
虽然姬凌嫣听不懂，但很耐心的聆听着。不知为何，她觉得眼前的这个姐姐很可怜。
没待多久，姬凌嫣收到了长辈的传唤，必须离开，并表明下次再来找姐姐玩。
可是，从那以后，两人便再也没见过了。
思绪慢慢回到现实，莫怜卿十分惊讶，朱唇微微张开：“真没想到，当年的那个女娃娃居然是九公主。”
“莫姐姐，我后面给你寄了很多书信，你一封都没回我。”
说起往事，姬凌嫣的语气有一些埋怨。
“啊？有吗？”莫怜卿还真不知道。
看着莫怜卿毫不知情的表情，姬凌嫣眼神一凝，很快猜到了原因，估计那些书信全被截断了。
年幼时，思维没那么复杂，只当是碰巧遇到的莫姐姐懒得回复，渐渐对那份萍水相逢的情谊遗忘掉了，全神贯注地修行。
首到这一次来到青宗，姬凌嫣听闻莫怜卿也在这里，蓦然想到了往事，过来一见。
“算了，不说过去的事了。”姬凌嫣没去深究过往，语气欢快，夸赞道：“莫姐姐越来越漂亮了，我见犹怜。”
“没有灵魂的皮囊罢了。”
莫怜卿自嘲道。
闻言，姬凌嫣嘴角的笑容僵住了，以其聪慧，能晓得莫怜卿的处境。
本想称赞，哪料让气氛变得这般沉闷。
“莫姐姐，这是我随身携带的一些糕点，尝尝好不好吃。”
姬凌嫣从须弥戒取出一盘糕点，很是精美，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
“谢谢。”
莫怜卿低眉道谢。
又聊了几句，姬凌嫣自知莫怜卿有意疏远，提出道别。多半是心有自卑，且有哀愁，难有共同话题。
翌日，玉常殿。
姬凌嫣早早便坐在了殿内，静静等候，心情忐忑，生怕会因族中的愚蠢行为而让自己陷入困境，惹得陈青源的不悦。
半个时辰以后，一身紫衣的陈青源，推门而出，大步跨出，决定看看凤族公主的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