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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是他们自己选的,他们将自我承担由此产生的一切后果。
不过鉴于你最近的表现,我可以给你个优待。你留下,不就是担心秦玉笙吗?没问题,你让秦玉笙加入炎黄卫,我保证他的生命安全。就算猎户毁灭了,他也死不了。怎么样?”
秦珩脸色黑得透亮,却不敢真的跟柏承诚翻脸。当年他做出残杀同袍的惨案,郭天放之所以放他一马,一个是顾念秦家的功勋和牺牲,再一个正如柏承诚所说,郭天放心软。秦玉笙在炎黄星发泄式自称太子,横行霸道,各世家之所以能容允,是都不想承担残杀功勋之后的恶名,也是觉得秦玉笙自暴自弃正合他们的意思。
现在,可就不一样了。柏承诚出身草根,没直接享受过秦家恩惠,不欠秦家的情,更不曾亏欠秦家。他依律行事,谁都不能说他什么。秦玉笙想争天下,而不是那个自暴自弃的废物,世家和军门也不可能还留手留情。
柏承诚让秦玉笙重新加入炎黄卫,确实已经是给秦珩的优待了。你留下来的目的如果是保护秦珩,我承诺保证他的生命安全。
如果你留下来的目的是帮助秦玉笙打内战,你当老子的刀和炎黄卫的军规是摆设,不敢杀人是吧?
秦珩嗫嗫,想说不敢说。
柏承诚怒吼,“滚!给你个机会跟秦玉笙通话。珍惜吧,说不定是你们此生的最后一次。”
秦珩狼狈退出会议室。
柏承诚火气还未消,“我清楚,你们加入炎黄卫是存有私心的。但是,不好意思,炎黄卫在我手中,就只能进不能出,除非是尸体。
因为我不会给你们跟各自家族通话的机会,所以不怕告知你们一点机密。炎黄卫正在整训,内部凡是怀有异心者,都将被彻底清洗。别怀疑我的能力,哪怕再会隐藏心事的高手,在我发明的读心器下,都将原形毕露。
至于怎么清洗,暂时你们没必要知道。你们只需要知道,利用或背叛炎黄卫者,死不悔改的,下场肯定不佳。
现在可以表态了,是为了家族视死如归,还是跟我去盾牌旋臂。”
叶云舒等人的脸色,比秦珩还黑。心里想的是什么,柏承诚也懒得知道。
终究,生命可贵,没人敢公然站出来反抗柏承诚的粗暴。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拉米雷斯看不惯了,“柏帅,我认为,统军不是你这样的。单纯的威压,只会适得其反,让麾下离心离德。威不可少,恩也必须。更重要的是,则是思想认同感。你可以······。”
“闭嘴!”柏承诚猛地一拍桌子,“拉米雷斯,你既然出身皇室,就更应该知道上下尊卑。别以为我敬你一尺,你就能飘飘然无所顾忌。
你,四皇子殿下,你最大的缺点,就是不能准确给自己一个定位。”
拉米雷斯的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他怎么都想不到,柏承诚居然如此践踏自己。
拉米雷斯的原麾下将领,同样大为不忿。
但并非所有哥庭人都觉得柏承诚是因为心情不好而像疯狗一样混乱咬人。别人都不敢说话时,乌拉尔说话了。
“我认同柏帅的说法。你居然用该怎么做,不该怎么做的语气来教你上司如何行事,不是分不清自己的身份是什么?
此时此地,我就不称你四皇子了。你我,自从向柏帅臣服那一刻起,原哥庭帝国的身份,就等于已经自动放弃。根在哥庭,但此生已无颜再为哥庭人。
你号称皇室军神,在我看来,就是一个笑话。
我不否认你有一定的军事才能,但你以为你的战绩比同侪优异,都是你的智慧造就了么?
第一,你所率的战队,是哥庭最精锐的战队之一,比起军中其他同龄将领的麾下,战力超出好几个数量级。所以战绩显赫一点点,不是正常的吗?
第二,你们皇子们各自背后都有牵扯的势力派系。别否认,比如你母亲的家族。那些派系跟你一荣共荣,一损俱损。他们看似明面上没直接帮助你,实际上,在暗中,为你出了很多很多的力,只为抬高你的声名和荣誉。
我也不怕当着你的面轻视你,随意抽调两只战力近似的舰队,由你和蒂尔尼斯分别执掌进行对战,如果你的胜率能有一半,我就承认你军神的名号。”
蒂尔尼斯,是乌拉尔舰队的参谋长。
拉米雷斯眼睛喷火。他麾下将领,嗯,也就是禁卫军战队的将领,同样极为愤懑。乌拉尔舰队的将领,则一副确实如此的表情。原远征军的将领,比如洛克,洛非,戈里奥等人,表情虽然不像乌拉尔手下那么肯定,但显然更相信乌拉尔的说辞。
刚被柏承诚呵斥一顿,拉米雷斯不敢放肆反击,而是将眼神投向柏承诚,求肯的意味非常明显。他虽然不认同乌拉尔对他军事才能的判定,但却乌拉尔说他在柏承诚面前僭越了,却是接受的。
求肯什么?自然是要跟乌拉尔说的蒂尔尼斯打过一场来证实乌拉尔对他的评判是诬蔑。
柏承诚笑了,“好啊,那就比一场。实兵演习就算了,进虚拟系统吧。打十场,谁胜率高,谁任远征军参谋长。负者老老实实任副职,心甘情愿辅助正职。”
拉米雷斯一皱眉,“柏帅,猎户舰队,我怕习惯。”
虽然是败军之将,但他依然看不起猎户舰队的战力。突然指挥如此弱小的部队,不习惯可以理解,也就难以发挥其才能。
乌拉尔身边,文静得向书生的蒂尔尼斯,却一脸的无所谓。
仅此一点,就可以看得出蒂尔尼斯胜过拉米雷斯,至少在心态上。也是,彼此率领的都是陌生的弱小的舰队,有区别吗?
柏承诚道:“放心,给你的自然是哥庭舰队。”
哥庭将领一听,全体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