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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阿满苦着脸,很内疚的道:“都是我该死!”
公孙咳居然任这时候哈哈一笑,道:“干嘛愁眉苦脸,又不是推庄拿了一副蹙十。”
阿满道:“你倒风流快活,但那个老鲍却半死不活了。”
公孙咳道:“放心!一千一万个放心!他死不了。”
阿满精神陡地一振,很兴奋道:“是真的?”
公孙咳冷冷道:“你以为我的医术是第八九流的?”
阿满忙道:“千万不要误会,阿满岂敢这么想?”
公孙咳哼哼连声,忽然向躺在地上的鲍正行道:“不要老是装死,快向诸君禀明真相
吧!”
一直躺在地上的鲍正行这才眨了眨眼,讪讪笑道:“老鲍伤的不重,五十年内想死也很
难。”
白世儒和舒一照气得直跳起来,因为他们一直都为老鲍担心,尤其是舒一照,差点没有
掉下眼泪来。
常挂珠却嘿嘿一笑,说道:“还是我这个老大明察秋毫,早就看出出老五在装死。”
公孙咳笑了一笑,说道:“他也不是存心装死,阿满那一掌,实在不是开玩笑的。”
阿满道:“都是我这个蠢东西害人不浅。鲍老兄,我打你一掌,你十掌打回来便是。”
鲍正行咧嘴一笑道:“暂时不打。”
阿满道:“何以不打?”
鲍正行道:“我若立刻打你十掌,你以后便再无牵挂,倒不如记帐,让你尝尝钓肠债的
滋味。”
阿满呵呵一笑,道:“记帐不妨,便是利息重重叠叠算上去,也是不妨,大不了给你打
回一万掌好了。”
鲍正在忙道:“一万掌可不行。”
阿满道:“你还嫌太少吗?”
鲍正行摇摇头道:“不是嫌太少,而是嫌太多,倘若真的要打你一万掌,只怕你不死
去,老鲍的手掌反而要断了。”
阿满又是呵呵大笑,常挂珠叹了一声,道:“刚才我还想替老五报仇,但如今看来,你
们倒似已变成老朋友啦!”
阿满道:“都是我不好,又蠢又暴躁,才会误伤了鲍兄。”
吴一之忍不住又在那边叫道:“还有庄耀,他是死得最冤枉的。”
阿满道:“一人做事一人当,阿满绝不会抵赖就是。”
关中雄却道:“但依关某之见,你是用不着过分自咎的,一则此乃奸人布局,大家都是
受害者。二来你已为本帮除去尹天澜,这就算是功过相抵好了,再说,为了这件事,你更断
了一条腿,咱们若还再锱铢计较,又还怎说得过去?”
岳小玉拍掌笑道:“关长老深明事理,果然不是一般鸟头鸟脑之辈可比。”说着,一双
乌溜溜的眼珠直瞪着吴一之和施一然。
这两个丐帮弟子都为之恨得牙痒痒的,但却又不敢发作。
关中雄又目注着常挂珠,道:“常大侠考虑清楚了没有?”
常挂珠把山羊胡子搓了几搓,过了半天才道:“考虑什么?”
关中雄道:“把绿玉打狗棒交还给本帮。”
常挂珠道:“丐帮高手如云,弟子逾万,我又该把绿玉打狗棒交给谁才对?嗯,是不是
交给你就可以了?但你可不是帮主呀!难道你想过一过帮主瘾不成吗?”
关中雄真有点吃不消的感觉,连忙摇手不迭,道:“关某无德无能,这一辈子也不敢妄
想当上帮主。”
常挂珠道:“你这话就大大的不对了,尹天澜不是做了丐帮帮主吗?难道他是有德有
能,周身八宝之辈了?”
关中雄正色道:“尹天澜虽则阴险毒辣,佛面蛇心,但若论处事应变之才,却远在关某
之上。”
常挂珠皱了皱眉,道:“这么说,与老尹相比,你是甘拜下风了?”
关中雄苦笑了一下,道,“这并非长他人志气灭自己成风,若真的相比,关某实在远远
不如尹贼。”
白世儒干咳一声,道:“尹天澜已死,又怎能再长此人之志气?”
舒一照道:“那倒不然,说不定阴间黄泉之下,也有一个丐帮,那么这番长他志气之
言,就会对他大大的有用了。”
白世儒道:“阴间若有丐帮,几时轮得到他来当帮主?任亭年是给他害死的,这番地府
狭路相逢,势必仇鬼见面分外眼红,尹天澜想不死也很难罗!”
舒一照道:“只怕未必。”
白世儒说道:“怎会未必!我看准会再次斗得天崩地裂,天旋地转兼且天昏地暗。”
舒一照道:“说不定地府路途错综复杂,两鬼再也遇不上,那也是有之的。再说,尹天
澜如今已是死了个十足十,纵然在地府给任老帮主打得头崩额裂,也是死人一名而已,又如
何会死了再死?”
白世儒道:“你死过了?”
舒一照道:“未死过。”
白世儒道:“既未死过,又焉知人死之后,不会再死一次?”
常挂珠怒道:“死人之事,休再讨论了!”
关中雄微微一笑道:“偶然谈谈,那是不妨的。”
常挂珠道:“与其老是谈论死人,倒不加谈婚论嫁好得多。”
白世儒“噫”了一声,道:“是谁要谈婚论嫁了?”
舒一照道:“多半是白三哥与吕足金是也。”
白世儒摇摇头,道:“那婆娘虽然未嫁,已是闻名遐迩之河东狮,算来算去还是娶不得
的。”
鲍正行嘻嘻一笑,插嘴道:“你若真的不娶,我娶!”
白世儒冷冷道:“吕婆娘最讨厌一身肥肉的家伙,你少做白日梦好了。”
鲍正行呵呵一笑,道:“别瞎担心,也请少喝醋,吕足金这一辈子,除了扇卷神州白世
儒之外,是绝不会看上其他男人的。”
关中雄眉头一皱,道:“你们真的在谈婚论嫁吗?”
鲍正行道:“大概是谈不拢,一切告吹罗!”
关中雄微笑道:“既不再谈婚论嫁,不如再谈绿玉打狗捧之事如何?”
常挂珠说道:“无任欢迎,请谈谈可也。”
关中雄说道:“常大侠愿意暂为保管绿玉打狗棒,用心良苦那是人所共知的事情……”
岳小玉暗暗好笑;付道:“什么用心更苦,简直是大大的拍马屁,这常老大喜欢捣蛋才
是真的。”
只听见常挂珠呵呵一笑,高兴地说道:“关长老,此乃我辈中人应做之事,倘若人人袖
手不理,岂不是弄得天下大乱了么?”
岳小玉暗道:“你若袖手不理,那才是上上大吉,天下太平。”
关中雄道:“常大侠愿意挺身而出,这种侠义精神委实令人钦佩,但关某忝为丐帮八袋
长老,若眼见本帮镇帮之宝流落他人之手,而又不出手取回来的话,只怕……只怕……”
舒一照皱眉道:“只怕什尘?是不是害怕会因此而便秘了?”马小玉听到这里,终于忍
不住“哈”声笑了出来。
关中雄干咳两声,道:“关某不怕便秘,就只怕蜚短流长,人言可畏。”
舒一照道:“何谓之屁短尿长?人言又不会咬人,又有什么值得可畏的?”此言一出,
又是众皆哄笑不已。
常挂珠瞪了他一眼,叱道:“不懂事就少开口,省得丢人现眼。”
关中雄道:“丢人现眼不算得上什么,丢了绿玉打狗捧,那才是丐帮头等的惨事。”
常挂珠道:“真的这么惨?”
关中雄苦着脸,道:“比你想像中还要惨得多,那就像是做官的不见了官印。嘿嘿!你
说该怎么办?”
常挂珠道:“大不了不干,辞官归故里可也。”
关中雄道:“但丐帮少了一根绿玉打狗棒,却是关系及整个丐帮的命运,并不是某一个
人归回故里,就可以把问题迎刃而解的。”
常挂珠道:“但棒无主人,那也是混乱不堪之事,除非你肯做帮主,这才可以把乱局加
以稳定下来。”
关中雄苦笑道:“但只怕后果却会适得其反!”
常挂珠两眼一瞪,道:“你若成为一帮之主,咱们江东五杰首先大表赞成,其余的人,
又有谁会反对?”
关中雄道:“倘若你们江东五杰赞成,那么反对的人最少会减少了五个。”
常挂珠道:“这是什么意思?”
关中雄道:“除了五位之外,武林中大概会有几百万人反对。”
常挂珠一呆,道:“不见得这样差劲吧?”
关中雄苦笑道:“也不能算是太差劲了,最少还有你们五位支撑着。”
岳小玉立时大声道:“还有我!”
关中雄感激地望了他一眼,道:“那真好,有六个了,但最少还欠九千九百九十四
个。”
常挂珠一怔,道:“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关中雄道:“没有一万人拥戴,怎做得了丐帮帮主?”
常挂珠说道:“九千九百九十四个人是不难找到的,水莹儿也一定肯帮你这个忙。”
关中雄道:“还有九千九百九十三个又怎样?”
常挂珠向阿满、公孙咳一指,说道:“这两个也可以算在内,还有公孙咳的老子公孙我
剑,还有白世儒的老相好吕婆娘……”
“不是老相好,是老冤家!”白世儒冷哼着道。
常挂珠嘻嘻一笑,道:“是老相好也好,老冤家也不妨,总要你俩快点成亲,早生贵
子,那么连这个小冤家计算在内,关长老又多一个拥戴之人了。”
舒一照道:“既然有此功效,一生就生双胞胎好了,人多一点,声势也自不同了。”
鲍正行道:“对了,孪生胎儿哭声加倍,吃奶加倍,撒尿也加倍,两人齐齐放屁一声,
就可以轰天震地,臭死方圆三百里内所有大大小小的死乌龟活王八!”
阿满忽然叹了口气,道:“我和阿曼就是孪生的。”
鲍正行“呀”的一声,忙道:“满兄,千万不要误会,老鲍一时嘴快舌快,可不是存心
拿你哥儿俩来开这个玩笑。”
阿满淡淡一笑,道:“鲍兄,不要放在心上,就算是跟咱们开开玩笑,那也是稀松平常
之极的小事。”
鲍正行笑道:“满兄器量汪涵,真是大个子中的大丈夫。”
常挂珠却皱着眉,凝视关中雄道:“但纵使白老三跟吕足金一胎生九个,要凑够一万人
来拥戴你为帮主,还是大大不容易的。”
关中雄道:“不是不容易,而是根本就没有这个可能。”
常挂珠直:“这便如何是好?”
关中雄道:“这个用不着伤脑筋,反正关某本来就不想做什么帮主。”
常挂珠道:“做帮主挺够威风,为什么你却一点也不稀罕?”
关中雄道:“你听过‘日理万机’这四个字没有?”
常挂珠道:“听过又怎样?”
关中雄道:“但凡是一帮之主,责任都是极重大的,尤以丐帮为然。”
常挂珠道:“不错,丐帮人多,分舵多,琐琐碎碎的小事也多,管将起来,实在大不容
易。”
关中雄道:“所以嘛!做帮主虽然威风八面,但却也烦恼有如天上之星,地下之蚁。”
常挂珠道:“那么就一点也不有趣了。”
关中雄道:“有趣抑或没趣,那却又是见仁见智的,好比尹天澜,他千方百计也要争夺
帮主这个宝座,对他来说,做帮主固然是权威之极,即使是日理万机,麻烦参加牛毛,也是
其乐无穷,觉得有趣万分。”
常挂珠道:“你呢?”
关中雄道:“关某也不能算是个逍遥自在惯了的人,在广西做个小小分舵的舵主,那是
勉强还可以应付得来的,但若再进一步,做了丐帮帮主,那就真是十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连
福气也会把人活活的-死!”
常挂珠叹了口气,道:“这样说来,你是一定不会做丐帮帮主的了?”
关中雄道:“既然做不来,也不想去做。”
常挂珠忽然面色一沉,冷冷道:“既然如此,绿玉打狗棒恕难奉回了。”
关中雄道:“这可难倒关某了!你叫关某如何向其他长老、弟子交代。”
常挂珠道:“何须交代,你就说常挂珠想把打狗棒据为己有算了。”
铁老鼠已久默不作声,听到这里不禁怪叫道:“这岂不是引火自焚,不想再活了?”
常挂珠道:“大丈夫生死事等闲,怕死的就不是好汉。”
关中雄叹道:“这真是左右做人难,无缘无故把天下间最伤脑筋的事揽到身边来。”
岳小玉淡淡一笑,道:“关长老,要解决这件事,其实一点也不难。”
关中雄“噢”一声,忙道:“岳小兄弟,你有什么高见?”
岳小玉笑道:“小岳子人细个子矮,那能有什么高见呢!但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要我
想出解决问题的计谋,还是不怎么困难的。”
关中雄忙说道:“请说,关某洗耳恭听。”
岳小玉道:“两位说来说去,关键仍然在于无人可当丐帮帮主,对不?”
关中雄点头不迭,接着道:“正是如此。”
岳小玉说道:“那容易得很,只要找到一个适合做帮主的人,问题就可以解决了。”
关中雄苦笑道:“说说自然是很容易的,但这么一个人,一时间往那里去找呢?”
岳小玉道:“丐帮高手如云,怎会连一个可以做帮主的人也没有?”
关中雄叹息道:“想做帮主的人,必然不少,但可以服众看,却是找不出一个来。”
岳小玉道:“但小岳子心中却有一人,足可担当帮主之职。”
关中雄忙道:“此人是谁?”
岳小玉淡淡道:“这位武林前辈复姓诸葛,虽然他是个叫化子,但却并不隶属于丐
帮……”
“是诸葛酒尊!”关中雄陡地目光大亮,接着用力敲打自己的脑袋道:“真是越老越糊
涂,怎么居然连诸葛酒尊也忘掉了?”
常挂珠一怔,道:“他可以做丐帮帮主吗?”
关中雄道:“说可以也可以,说不可以也是可以的。”
常挂珠皱眉道:“什么又可以又不可以的,到底可以不可以?”
关中雄道:“若以武功、才智与德望来说,他是最好的。”
常挂珠捋须道:“这就什么都不成问题啦!”
关中雄道:“但最大的问题,却是这位风尘奇丐,根本就不是丐帮中人!”
常挂珠奇道:“既然做了叫化子,怎么却又没有加入丐帮?”
关中雄叹了口气,道:“这就叫人各有志。”
常挂珠道:“我以前常听人说,诸葛酒尊跟任老帮主交情甚笃。”
关中雄点点头,道:“这两位江湖奇丐,本来就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
常挂珠道:“一起长大,然后一起做了叫化子,倒也蛮有意思。”
舒一照道:“怎么你不可以去做叫化子呢?”
常挂珠冷冷一笑,道:“若人人都做叫化子,又有谁来施舍他们?”
舒一照眨眨眼,道:“亦是道理。”
常挂珠又对关中雄说道:“纵使诸葛酒尊并非丐帮中人,现时加入,也未为迟也。”
关中雄道:“一加入丐帮,就做帮主吗?”
常挂珠道:“这又有何不可?赵匡胤当年一做就做了皇帝,还不是一般景况吗?”
关中雄道:“说是这么说,但要实行起来,还是大有困难。”
常挂珠道:“你反对诸葛酒尊做丐帮帮主?”
关中雄道:“岂会反对,只有赞成也来不及。”
常挂珠道。“这就是了,那又还有什么顾虑?”
关中雄道:“但丐帮还有无数帮众,他们会同意吗?”
常挂珠道:“这个我可不知道了。”
关中雄沉吟了半晌,才道:“关某知道,任老帮主生前,曾力邀诸葛酒尊加入咱们丐
帮。”
常挂珠道:“诸葛酒尊没答应?”
关中雄叹了口气,说道:“当然没答应,否则,他现在已是咱们丐帮的一份子了。”
常挂珠奇道:“诸葛酒尊既与任老帮主极具交情,何以不肯加入丐帮?是不是嫌屈居人
下会大大的不过瘾?”
关中雄摇摇头,道:“绝不是为了这一点。”
常挂珠道:“何以见得?”
关中雄道:“任老帮主力邀诸葛酒尊加入丐帮,并不是要他做五六袋弟子,也不是八袋
长老,而是有意退位让贤,把帮主之位传给诸葛酒尊。”
常挂珠一怔,道:“任老帮主为什么不想干了?是不是不想再过着叫化子的生涯?”
关中雄道:“任老帮主此举,原因有二,第一:当时他的身体不怎么好,经常自嗟自
怨,说。己无法整顿丐帮,有负师父及前任丐帮帮主所托。而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任老帮主
环顾左右,觉得自己一旦退位,根本就没有一个可以担当重任的人。足以继任帮主之职。”
常挂珠道:“尹天澜呢?”
关中雄嘿嘿一笑,道:“尹天澜为人心术不正,任者帮主是早已知道的,但任老帮主还
是没想到,这叛徒竟然有杀害帮主,谋取大权之心。”
常挂珠道:“如此说来,诸葛酒尊若肯答应做丐帮帮主,任老帮主在天之灵一定不会反
对了。”
关中雄道:“何止不会反对,还会高兴万分哩!”
常挂珠道:“既然如此,咱们就得一力主张,非要诸葛酒尊接下绿玉打狗棒,成为丐帮
帮主不可!”
岳小玉拍掌大笑,道:“这主意好极了。”
关中雄道:“诸葛酒尊如今何在?”
常挂珠道:“诸葛酒尊现在被困在铁眉楼中。”
关中雄道:“这样,便立刻去找他可也。”
岳小玉道:“此事不可太急,须知铁眉楼目下已被神通教重重围困,咱们若贸然直闯过
去,势必碰得一鼻子灰。”
铁老鼠听岳小玉之言,点头不迭,说道:“请诸葛前辈做帮主,那是很好很好的,但却
必须先把神通教的狗崽子打发掉,才可成事。”
关中雄面色一沉,道:“听说,神通教近来越弄越凶了。”
岳小玉道:“恶人自有恶人磨,老子总不相信,天下间没有人能制得住这伙王八蛋!”
铁老鼠怔怔地瞧着他,面上忽然露出了一个奇特的笑容。
岳小玉道:“你笑什么?”
铁老鼠道:“我不是笑你,只是很欣赏你这种改变。”
“改变?”
“嗯,难道你自己不觉得吗?”铁老鼠又微笑着,道:“你成熟了,最少比两个月前成
熟多了。”
岳小玉却叹了口气,道:“成熟是要付出代价的,有些人付出较少,但有些人却付出极
多。”
铁老鼠道:“你认为自己属于那一种人?”
岳小玉摇摇头,道:“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有一件事,你一定要永远记住。”
铁老鼠目光一闪,道:“是什么事那样重要?”
岳小玉道:“此事不可传六耳,所以,请附耳过来。”
铁老鼠不知道他闷葫芦里卖什么药,只好依言挨近过去。
岳小玉在他的耳边道:“不要轻信别人说的话。”
铁老鼠一怔,一时间还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忽然间耳朵一阵疼痛,原来是岳小玉咬
了他一口。
铁老鼠急忙退开,说道:“你怎么咬人?”
岳小玉嘻嘻一笑,道:“咬人的不一定是老鼠,被咬的也不一定是人。”
铁老鼠摸了摸耳朵,呆住半天才叹道:“看来,你成熟的速度比区区想像中慢得多
了。”
岳小玉咬铁老风耳朵一口的时候,水莹儿就在不远处怔怔的瞧着。
岳小玉嘻嘻一笑之际,她也忍不住“嗤”的一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