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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坑的深度不及雷劫,但爆炸所引发的热量,似乎比雷劫还要猛烈几分。
我焦急地呼唤着卢晓莹,很快远处传来姑娘的回音:“我没事!只是膝盖擦破了点皮!”
我重重松了口气,一步步走到悲从喜跟前,这人直挺挺躺在土里,一脸的不甘,艰难地伸出双臂,还想冲我比划手势:
“禁术,海啸!”
单是一记飞鸟,就几乎要了他的命,后续的海啸,是不可能来了。
被我狠狠捏住十指,硬生生连根撇断。
“可惜了。”
断指后的悲从喜,并没有发出哀嚎,整个人反而变得平静了许多,脸上的不甘也渐渐消散,嘴角扬起奇异的笑容:
“我从儿时练习飞鸟,练了一辈子,还是没能把它练到家。”
我瞧了瞧满是刀口的手臂和大腿:“可以了,就这么一只小破木头鸟,别说人了,坦克都得被它炸成铁水。”
“不……”悲从喜笑着摇头:“飞鸟练到极致境界,是不会引发丝毫爆炸的。”
“爆炸越大,反而越说明我没练到家。”
血树断绝生机后,悲从喜也彻底失去了最后的求生底牌,我将他从土堆里拽出来,骑到他身上,双手牢牢掐住他的脖子。
别觉得残忍,我早说过,这是一个血色的江湖,我在这江湖的所见所闻,皆是地狱,很幸运,死的不是我。
卢晓莹跑到我跟前,我扭头扫视着她,她的伤势全集中在右腿膝盖上,细微地擦破了些皮,可惜了这双极致美腿,千万别落下疤啊。
悲从喜嘴里往外涌着血沫,到了弥留之际的他,脸上的笑容更加奇异了:
“三岁接触木雕,十岁……满手的老茧,十五岁之前,我在长白山森林的每一颗树上,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摇着头,手劲开始加重:“老哥挺没素质的啊,你想过树的感受吗?”
“爷爷,你说……我是鲁班转世,你,你骗我!”
说出最后的遗言之后,悲从喜正式宣布离世,他双眼瞳孔快速缩小,很快变得浑浊起来。
我站起身,用一把大火,将血树的断根点燃,然后将悲从喜拖到火堆跟前,将他摆出下跪的造型后,我将手机扔给卢晓莹:
“等他喷血的时候,你再按下快门,尽量拍好看点,拍出艺术气息。”
卢晓莹嗯了声,镜头瞄准尸体。
我抓起一根粗壮的树枝,将一头用小刀削尖,然后走到悲从喜身后,木尖直接从他的后心,捅进了喉咙正中。
眼球承受不住这突入其来的高压,噗噗两声,直飞出去。
黑血如喷泉般,从悲从喜口中喷出,卢晓莹及时地按下快门,保存了这个艺术性的瞬间。
我答应过悲从喜,要让他死出艺术感,我做到了。
等卢晓莹将此人的遗相发到群里后,木工群陷入了一片死寂,半天没人吱声。
“笑!笑的越损越好!”我命令卢晓莹道,想了想,又将手机要过来:“你笑声太好听,达不到恐吓的效果。”
按开语音后,我就蹲着搁那笑,我尽量让自己笑的又尖又阴又坏,但我本身并不是阴损的人,终究是没笑出想要的效果。
可能是浓烟对卫星信号造成了干扰,我的笑声变的断断续续,夹杂着阵阵电流,反而将效果润色了不少。
“你没完啦?脸都快笑酸啦!”
十多分钟后,卢晓莹见我还搁那笑,不禁皱眉道。
我说你不懂,效果必须要达到,你知道吗?
卢晓莹拿过手机翻看,木工群里已经炸开了锅:
青龙使:“快通知门主,节度使悲从喜,死于苗疆!”
血锥:“臭苗子,你们给我等着!我要把你们一个个串在火上烤熟了,撒上孜然面,当悲大哥的供品。”
阴小人@血锥:“悲大哥不会白死的,我要用整个雨林给他陪葬!”
我赶紧火上浇油,拿手机打字:“咱们苗疆的后台是互助会,你们区区公输门,一个民间讨饭的木匠组织,也配跟互助会斗?”
“三尸神已经放话了,要把你们公输门连根铲除!用你们这些臭木匠的骨灰,给阴师罗红衣当点心!”
十三尺:“X你XX!”
我一辈子只削木头:“呵。”
十三尺@我一辈子只削木头:“老怪物,你笑你妈呢?”
青龙使@我:“朋友好手段,敢不敢留下姓名,来日我必亲自上门向你讨教。”
我双手打字如飞:“我是版纳苗疆的副总寨主,我的名字你不配知道,你来,我让你尝尝黄皮子蛊的厉害。”
字打完我丢下手机,一脚踩的粉碎,踢进土坑里。
这时,悲从喜的魂儿出来了,被我用勾魂索拽进来,塞进了阴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