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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了眨,脸上有些不悦,脸一下子沉了下去。
“程宇生病住院,剧组停拍,是我给谈美打电话让她在家休息,你就不要怪她了。”夏伊对华君解释道。
华君的脸这下才慢慢地变得好看了起来,从鼻子里重重地冷哼一声,不再说什么,开车向着贝朵的家驶去。
华君一直把贝朵与夏伊安全送到家,这才放心离去,临走时,他又给谈美打了一个电话,让她尽快赶过来,安排好一切,他驾着车又华家的方向驶去。
有些事情,是该要和他说清楚,他早已经不是原来的他了。
华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他的儿子他比谁都清楚,他预料到他一定会回来找他,他不后悔这样做,如果让他再选择一次,他还是会这样做的。
华凝的毒瘾又犯了,华泽把她留在别墅里,华泽派人在那里守着,没有他的命令不绝对不允许放她出来。
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了,华君冷着一张脸走了进来,在华泽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阴森森地看着他。
客厅的温度突然间降了几度,隐隐有几丝冷意,空气像凝固了一样,寂静,令人窒息。
华泽对华君的表现非常满意。作为华氏集团的接班人,就要心狠手辣,做事不择不段,这样才能在商场立于不败之地,华君的确是比五年前成熟多了。
华君看着眼前这张令他厌恶的脸,心里一片冰冷。五年前他干的那龌龊事,差点没把他给毁了,五年后,他又想来干涉他的人生吗?
“你这么急匆匆地赶回来一定是有事想问我吧?问吧!”华泽背靠在沙发上端起一杯茶轻轻地抿了一口,抬头看了一眼华君,缓缓代沉地说道。
“我不准你动她。”华君狠狠地盯着华泽,一字一顿地说道。
“给我一个不动她的理由。她有什么?一个孤儿,她有什么资格进入华家?”华泽从鼻子重重地冷哼一声,傲然说道,“这种卑贱的女人根本不配进华家的大门。”
“所以五年前,因为同样的理由,你把她从我身边抢走是吗?就因为她没有显赫的身世,没有给华家带来利益,所以你用这种方法断了我和她的关系?”
华君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出声向华泽说道。
有些事情,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他不愿意去想,这五年来,他像一只鸵鸟一样把自己深深地藏了起来,就是不想知道这个残酷的真相。这其间,他给过华凝机会,只要她承认她是被逼的,只要她愿意,他就会放弃华家的一切忘掉一切,陪着她一起远走他乡,找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但是,华凝残忍的拒绝了他。
从那时起,华君的性情开始慢慢地扭曲,他开始极度憎恶女人,性格大变,莫明其妙地他喜欢上了曾经救过他的乔东。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也曾经思考,为什么那么多的女人华泽不喜欢却偏偏喜欢上华凝?他明明知道华凝是他的女朋友,他根本没有必要自毁清誉让他恨他。
答案呼之即出,也是他不愿意去想的。
现在,他好不容易放下过去,重新振作起来,他又要来阻止了。只是这一次,他不会再让他得逞了。
“你说的没错,那种卑贱的女人根本不配待在你的身边。你是华氏集团未来的继承人,身边必定要有身份和地位配得上你的女人。”
事已至此,华泽也不再向华君隐瞒,他重重地冷哼一下,缓缓地说道。
事情的真相是残酷的,华君痛苦地闭上眼睛,好久才睁开了眼睛。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次睁开眼睛时,他恢复了正常,凌厉的目光看着化泽,恨声说道:“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这一次我是不会再让你得逞的。如果你识趣的话,不要再插手我的事,我能让华氏辉煌起来,我也能把它毁掉。”
“你敢。”华泽没有想到华君说出这样的话,一下子怔住了,接着勃然大怒。
“不信的话,你可以尽管试试。”华君在冷笑。
华泽看到华君脸上阴狠的表情,心头掠过一丝寒意。华君再也不是五年前那个他了,现在的他有这个能力毁掉他想毁掉的东西。
包括华氏。
华泽退缩了,害怕了,胆寒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华氏,如果华君毁了华氏,他所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他就是华家的罪人。
华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态度稍稍软化了一些,他向华君说道:“贝朵那个女人不简单,你要不要再…”
“这是我的事情,从现在开始我的事情不用你来管,如果再发生今天的事情,那么华氏也就走到头了。”华君恶狠狠地盯着华泽,打断他的话,恶狠狠地对他说道。
华泽脸气得成了猪肝色,他狠狠地盯着华君,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一起一伏。
为了一个女人,他竟然拿华氏集团来威胁他,这个女人一定留不得。华泽除掉贝朵的心更浓了,眼中快速地闪过一丝杀机。
华君紧紧地盯着华泽,缓缓地站了起来,起身向外面走去。
华泽死死地盯着华君的背影,阴沉沉的脸上一片乌云,心里在算计着什么,别人无从知晓。
华君从华家回来,跳上车开车疾驶而去,手机这时响了起来,华君拿出手机低头看了一眼,按下了接听键。
“什么事?”华君皱着眉头说道。
“华总,最近有关华凝的行踪我们查清楚了,我们也查到了给她提供毒品的来源。”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这事等我回去再说。”华君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手机挂掉以后他驾着车飞快地朝着公司开去。
二十分钟以后,华君来到凯撒大酒店地下室,一名手下模样的人递给华君一份卷宗,华君翻阅以后,脸色顿时阴沉到了极点。
“人抓到了?”华君“啪”的一声合上卷宗,阴森森地说道。
“抓到了。”手下点点头。
“交待了没有?”华君又问道。
“才打了没几下就全交待了,说是一个男人给他一笔钱让他这样做的,去华凝经常去的酒吧暗中给她下药,让她慢慢地染上毒瘾。”
“这个男人是谁?”华君的眼里闪着凶光,华凝这样对不起他,他都没有收拾她,那是因为他母亲去世之前拉着他的手让她好好地照顾她,现在居然有人敢设计陷害华凝,哼,既然他们想找死,那他大发善心,做一回顺手人情了。
“再接着审问,一定要从他的嘴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他要是再想不起来,就去了他的一只胳膊。”华君脸上泛着寒意说道。
“是。”手下走了,后面传来男人凄厉的惨叫声,华君掏出一只香烟放在鼻端下面闻了闻,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猛地又咳嗽起来。
好久没有抽烟了,该死的,居然忘了怎么抽了。华君咳嗽了一会儿,稍稍好一点儿以后,把烟扔在地上,用脚使劲地踩了踩。
手下人又出来,手里拎着一根沾满鲜血的棍子,他对华君说道:“华总,人晕过去了,还是没有问出什么来。不过他刚刚说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这个男人每次把毒品交给他以后,就从酒吧的后门走了,后门总有一辆车等着他,有一次他按不住好奇,去后门看了一眼,隐约间他好像看到一个人,最近窜红的男明星,程宇。”
“程宇?”华君愣了一下,“他确认他没有看错?”
“他确定他没有看错,他交了一个女友,这个女友是程宇的超级粉丝,屋里贴满了程宇的画像,成天看程宇所演的电视电影,他说就算他只瞟了一眼,但是他敢非常地敢确定,这人就是程宇,不过这事是不是和程宇有关,那他就不知道了。”
手下把那个人交待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华君说了。
“这事*不离十就是他干的。让兄弟们准备准备一下,和我一起好好地收拾这个王八蛋。”
华君想起来了,这个程宇昨天欺负过夏伊,正好,新仇旧怨,今天一并给解决了。
贝朵家,夏伊坐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贝朵。“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贝朵反而笑了起来,“我说什么?夏伊,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好像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你说,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把所有的事情对华君说?”夏伊看着贝朵,一时之间她好像有些看不懂贝朵了,她还是最初她认识的那个没心眼单纯的贝朵吗?为什么她觉得贝朵好像变了?
她好像有很多事情在瞒着她。
“夏伊,不是我不想说对华君说,只是不想让他替我担心。华君其实很惨的。”贝朵说到这里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把华凝与华泽的事情全交讲给了夏伊,说到最后,她愤怒地说道:“那个华泽,真是卑鄙无耻到了极点,他居然想对我不轨呢?想想都倍觉得恶心。”
“那最后你是怎么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我们冲进去的时候,我和毛总看到你们居然还举杯喝酒,当时我们不知道有多震惊。”
“我凭着我三寸不乱之舌,舌如莲花,苦苦相劝,分清利害关系了,让华泽对我放下了邪念,化干戈为玉帛,最后他就请我喝酒了。”
贝朵笑嘻嘻地对夏伊说道。
夏伊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她静静地坐在这里,静静地盯着贝朵看。贝朵最后招架不住,举手投降。
“好吧好吧,我说了我全都说了,你就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了。”
贝朵慢慢地收起笑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我是心疼华君,如果让他知道华泽欲对我不利,想杀我,我不知道华君能不能承受这一切。”
“你不说你就以为他不知道吗?”夏伊微皱着眉头问道。
“我当然知道他的心里一定会有所怀疑,也会猜得到。我这样做只是让他的心里好受一点罢了,不想看到他们父子两个为了我而大打出手。”
贝朵靠在床头上,神色有些忧郁。
“也就你这个傻瓜才会事事替别人着想。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们晚来一步,你的小命就没了?”
夏伊斜了一眼贝朵,没好气地说道。
“还不是因为那个华凝,如果不是她来敲门,我根本就不会开门,更不会被他们弄到那个地方去了,真是恨死我了。”贝朵生气地说道,手使劲地拍打着床。
华凝?夏伊的眉头皱了起来,感到有些意外。上次她来找她让她帮忙让华君早点结婚,现在华君订婚了,为什么她又要出来阻拦呢?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她前后转变为什么要这么大?
夏伊的眼前浮现华凝倒在地上看向贝朵时不可置信又带着怨恨嫉妒的表情,她忽然间有些明白华凝为什么要这样做了,她得不到的东西她也不准别人得到。她的人生毁了,她也希望别人和她一样。
这个华凝真真正正地疯了,再也不是她所见到的那个华凝。现在的她已经陷入一片疯狂之中,不知道她以后还会干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以后你离那个华凝远一点。”夏伊在深宫待了多年,见了太多这样的女人,她深知这类女人疯起来是最可怕的。
“我知道了。”贝朵向夏伊点点头,停了一会儿,她担心地问向夏伊,“毛总还是没有消息吗?”
“暂时还没有。”夏伊缓缓地说道,语气有些凝重,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给自己催眠,毛建军身手那么好,他一定不会有事的,乔东和建民也一定不会有事的。
“也不知道那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真是急死人了。”贝朵面上有些着急。
“不要想太多了,我们就静等着结果好了,我相信他一定不会有事的。”夏伊肯定地对贝朵说道。
贝朵的眼里一片愁容,夏伊让她不要想太多,她怎么能不想多?那里面有她的同伴,她不希望他们有事。
贝朵还有一事不明,为什么这次事情她没有接到任何的通知?之前每一次行动之前,老板都会通知她,这一次为什么没有?
是有人擅自做了决定?贝朵的脑海里浮现一个人的影子,程宇,是他吗?昨天毛建民恶整他,他怀恨在心,有这样的举动也是情乎合理。可是他这样做就没有想到后果吗?上次姚锦失手被抓,老板就严令他们这段时间不要轻举妄动,等待下一步的指示。
完了,程宇这次闯大祸了,贝朵的心里一片焦急,怎么也躺不住了。
“夏伊,我想去看看程宇,同是一个剧组,他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不去看,别人一定会说闲话的。”贝朵想了想对夏伊说道。
“你在家躺着哪里也不去,一坐儿谈美来了,我和谈美一块儿去看看。”夏伊想了想对贝朵说道。
“我也要去,让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我才躺不住。”贝朵说着掀开被子要下床。
“躺下。”夏伊脸一凌,一股威严不容拒绝的气势自然流露了出来,贝朵心里一惊,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身体像不听使呼似的,不由自主地又倒在床上。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夏伊警告地看了一眼贝朵,起身去开门。
贝朵忽地松了一口气,望着夏伊的背影若有所思,夏伊变了,从那天从酒吧回来,她脱胎换骨整个人的气质就变了,有的时候她看着她,甚至在怀疑这是不是同一个人,更有甚者,夏伊望向她的眼神都会让她心惊。
每每那个时候,她都会以为她是不是漏了马脚?或被夏伊看穿了。
客厅里门开了又关上了,谈美走了进来,安慰几句,叮嘱几句多休息的话,谈美与夏伊又出去了。
房间里顿时静了下来。贝朵深吸了一口气,拿起手机给马方打了一个电话。
马方接到贝朵的电话,脸上的肌肉微微抖动了一下,向着病房里来看望程宇笑了笑,指了指电话,向外走去,在走廊的尽头一个无人的角落接听了电话。
“出什么事了?”马方一脸的凝重,如果不是出什么事,贝朵是绝对不会和他联系的。
“谁让你们擅自做主去杀毛建民的?”贝朵冰冷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我没有啊!”马方怔了怔,突地他脸色一变,恨声说道:“这事是程宇干的,一定是程宇下的命令,我现在立刻能知他们取消此次任务。”
“晚了,已经晚了,只怕我们的人这次是回不来了。”贝朵在电话里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语气中有些沉重。
马方手指捏着手机一阵沉默,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点。
程宇自寻死路,他也救不了他了。马方在心中长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