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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贝朵的确是有问题,但是她意欲为何?接近华君的目的是什么?他不知道。如果贝朵有问题,那夏伊呢?她和贝朵情同姐妹,她是不是也有什么事情瞒着他?去美国的那几天,她到底又干了什么?
房间里终于清静了下来,华君蛮横地把贝朵拽了出去,贝朵的声音越来越远,渐渐消失了。
大家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毛建民抬起头推了一下眼镜,一脸疑惑地问道:“华君不是一直喜欢乔东哥吗?现在怎么突然又要和贝朵结婚了?乔东哥,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惹得华君不满,然后把你给甩了?”
“吃你的饭,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再多说一个字,我非把你的嘴巴给捂住。”乔东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毛建民,拿起一块面点直接塞到毛建民的嘴里。
毛建民嘴里“唔唔”的地叫着,困难地咽下。
毛建军的视线一直落在夏伊的身上,怔怔出神地看着她。有些问题他不去想,但不表示这些问题不存在,他在考虑要不要当面问一下夏伊呢?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我脸上有东西吗?”察觉到毛建军的目光,夏伊抬头看向他,抽出一张纸巾优雅地在脸上擦了擦。
“有东西沾在嘴角了。”毛建军回过神来,笑着对夏伊说道,伸手在她的嘴角取下一粒鱼肉,喂进嘴里。
夏伊的脸微微一红,心里甜丝丝,无限娇羞地看了一眼毛建军,伸手又给毛建军夹了一块鸡肉。
“今天一天你辛苦了,赶紧吃吧!”夏伊对毛建军说道。
“我的确是辛苦了。”毛建军向着夏伊认真地点头,俯在夏伊的耳边轻声说道:“你知道吗?在我与你拍床戏时,我实在是忍得太辛苦了。”
“那我们快点吃?吃完早点回家?”夏伊嘴角带着笑挑着眉头看着毛建军。
毛建军乐了,他就喜欢这样的夏伊,对他的胃口,不扭捏,不做作,说话直来直去,不像别的女人,故作姿态,看着让人心生烦意。
毛建军把眼前的碗一推,对着夏伊说道,“那还等什么?走,回家。”
“先吃饱,不吃饱哪来的体力?”夏伊向毛建军嫣然一笑,又给他夹了一块肉放在碗里,“乖,听话,好好吃饭。”
又来了,毛建军无力地摇头,又是这种宠溺的语气,身份完全颠倒了,该说这话的人是他。夏伊才是应该受宠的那个人。
毛建军心里有些郁闷,低头不说话,闷闷地吃着饭。
毛建民好不容易咽下口中的面点,喝了一口水,顺了顺气,见毛建军与夏伊窃窃私语,他用胳膊捅了一下乔东,小声说道:“我哥和夏伊两个人嘀嘀咕咕地说什么?”
“跟你没关系,吃你的饭。”乔东夹了一块肉又塞到毛建民的嘴里,“吃饭都占不住你的嘴,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吗?你知道吗?我失恋了,我还没有恋爱就失恋了。”
乔东的心里受到亿万吨的伤害,毛建军与夏伊越是恩爱,他心里的伤害就越大,他现在好想找个人依靠一下,他的眼睛转了一圈,视线落在一直默不出声完全没有存在感的谈美身上。
“小美美,我受伤了,我想求个安慰。”乔东向着谈美叫了一声,起身就向谈美走去,头就要向谈美的身上靠去。
谈美的脸上保持着一抹淡淡的微笑,见乔东的身子斜了过来,她伸出一只手拦住了。
“乔哥,很抱歉,恐怕让你失望了,我这人最不擅长的就是安慰人。你还是另寻他人吧!”
谈美对着乔东笑着说道。
“小美美,难道你也不喜欢我吗?”乔东一脸受伤地看着谈美。
谈美的目光投在乔东的脸上,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清澈的目光直达乔东的心底。
乔东脸上的表情挂不住了,谈美的表情让他没法再继续下去,清咳一声,他坐直身体,一本正经坐在那里。
毛建民终于把口中的肉又咽了下去,喘了一口气,眼镜下的眼睛闪着亮光,他一脸好奇地看着乔东,问道:“乔东你恋上谁了?什么叫还没有就失恋了?哦,我明白了,你一定是看到华君要和贝朵订婚,你的心里不好受吧?”
“你就能闭上嘴巴好好吃饭吗?”乔东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
“我只是很好奇罢了。”毛建民推了一下眼镜,一脸认真地说道。
“小心好奇害死猫。”乔东瞪了一眼毛建民不再说话了,低头默默地吃饭,他决定从现在这一刻起,只专心吃饭,不去听也不去看令他伤心难过的事情。
华东拽着贝朵一直向前走,贝朵不住地挣扎嘴里不停地尖叫,但是华东一直拽着不松手,一路上引起用餐客人的诧异的
目光。
“我未婚妻。”华君简简单单地说道,多的也不解释。
来用餐的客人一片哗然,脸上的表情非常的古怪,不是说华君是个同性恋吗?不是传说他喜欢乔东吗?怎么这一转眼的功夫又冒出一个未婚妻来了?
这到底是真还是假啊?人们的脸上一片迷茫。
贝朵满脸通红,尖着声音叫道:“不要脸,谁是你的未婚妻?”
人们又是一片哗然,眼中露出骇然,居然有人敢这样对华君说话?人们又用同情地看着贝朵,心中为这个胆大的女人祈祷。
华君阴着脸一直把贝朵拎到一间房间,狠狠一推,把贝朵推倒在床上,“砰”的一声又把房间的门摔上。
“我告诉你,你可别乱来。”贝朵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跳到另一侧,色厉内茬地冲着华君叫道。
“你不是不怕我吗?”华君不屑地看了一眼贝朵,从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
“废话,你想要我的命,你要害我,我能不怕吗?”贝朵像看一个白痴一样看着华君。
华君被贝朵气得没吐出一口鲜血来,瞧瞧,这个女人看他是什么眼神?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今天他一定要使出一点手段让她瞧瞧,让她知道他的厉害,让她从此以后再也不敢这样对他大呼小叫。
华君的视线在屋子里四处打量,贝朵也随着他的视线四处看,心里在揣测着他到底要干什么。
华君眼前一亮,视线落在铺在床上的床单上,一把拽了起来,撕成一条条的布条条。
贝朵一下子反应过来了,跳起来就向门口冲,华君的身体一下子堵住在门口,阴着一张脸看着贝朵。
“想跑?现在知道怕了?可惜晚了。”华君冷哼一声,拽住贝朵的胳膊,微一用力就把她推在沙发上,屁股坐在她的身体上压住不让她,拿起撕好的布条开始绑贝朵的手和脚。
“你这个变态,你想干什么?你快放开了,救命啊,来人啊救命啊!”贝朵扯开嗓子拼命地吼了起来,身体在华君的身下拼命地挣扎。
“你别叫了,就是你喊破喉咙也没有人听得见,就算有人听见,也没有人敢出手救你。”华君一脸的得意,站起身拍拍手,一脸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贝朵忿忿地看着华君,忽地眼泪就掉了下来,“你这个变态,你弄疼我了。”
“啊!”华君被贝朵的突如其来的泪水弄得一头雾水,听到贝朵的话这才想起贝朵的手腕着还受着伤,心里懊恼不已,赶紧伸手解开贝朵手腕上布条。
“现在怎么样?还疼吗?活该你受罪。这几天你在家里好好地待着养伤,等伤好了以后,我就会派人把你接到华家,我会给你一个订婚的仪式,但是不会太大,只请几个亲朋好友来。”
华君一边解开贝朵手腕上的布条,一边对她说道。
贝朵默默地看了一眼华君,抿着嘴唇不说话,事情如她预想的一样顺利,她很快就要和华君订婚了,这本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贝朵的心里一点喜悦感也没有,反而有一丝愁绪升上心头。
她不想伤害任何人。华君曾经受过一次伤害,如果有一天他知道这一切都只是一个骗局时,一切都是计划好的,他会怎么样?
贝朵不敢想象下去。
“你到底听没听见我在说话?”华君说了半天见贝朵没有任何的反应,又怒了。
贝朵抬头看着华君,脸上是异常的认真,“如果你是为我负责而和我订婚,我想大可不必,我是一个成年人,我会为自己负责。”
“真不知道你哪来的那么多的废话。”华君嘴里嘟嘟着,一屁股坐在贝朵的身边,“你以为我有那么伟大?负责?负个屁的责,要不是我对你有冲动,要不是我曾答应过夏伊好好照顾你,我才不会订婚。”
华君瞪了贝朵一眼,从鼻子里冷哼一声。
夏伊,又是夏伊。贝朵忽地笑了,她与夏伊在一起有两年,夏伊出道时她便跟在她身边,她从来不知道夏伊还会有这么大的魅力,居然把一个同性恋硬生生地给掰直了。
“你喜欢夏伊是吗?”贝朵肯定地问道。
“谁跟你说我喜欢夏伊的?”华君眨着眼睛奇怪看着贝朵。
“如果不是,为什么你那么听她的话?”贝朵噘着嘴巴说道。
“你怎么哪来的那么多的问题?我和夏伊是朋友,最好的朋友,我相信,她不会骗我,更不会害我。”华君不耐烦地说道,伸手在贝朵的身上拍了一下,说道:“我刚才的话你听进去没有?你赶紧给个答案。”
“如果我拒绝了你会对你怎么样?”贝朵看着华君问道。
“你有拒绝的权利吗?如果你不答应,我就会一直把你关在这里,直到有一天你答应了为止。”华君阴森森地说道。
“变态啊你!”贝朵气极,“这个世上哪有你这样的求婚?滚,滚,我懒得看到你。”
华君的脸上突然有些别扭,身体扭捏地动了一下,脸上泛起红晕,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他磨磨蹭蹭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首饰盒,打开,从里面取出一枚戒指。
“给你的。”华君把戒指举到贝朵的面前,随手把盒子给扔到一边。
贝华眨了眨眼睛,脸上愕然,看看华君又看看戒指,“你又在搞什么鬼?”贝朵一头雾水,随后瞪大眼睛看着华君失声叫了出来,“你该不会是向我求婚吧?”
贝朵捂住嘴巴不敢置信地看着华君。
“啰嗦!”华君没好气地瞪了一贝朵,伸手抓起她的手,二话不说,把手中的戒指套在贝朵的食指上。
“从现在开始不准取下来,一天二十四小时戴着,要是被我发现你摘了下来,我一定会把你的手指头剁下来。”华君看着贝朵阴狠地说道。
“这世上哪有你这样求婚的?强迫外带威胁,这态度实在是太恶劣了。”贝朵不满意的叫道。
“就你这个白痴,我能看上你,那是你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再啰嗦,我把你的嘴捂上。”华君瞪了一眼贝朵,见她没把戒指取下来,心里松了一口气,伸手把绑在她腿上的布条解开。
“出去吃饭,我饿了。”华君对贝朵说道。
贝朵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眼睛一直盯着手指上的戒指,她的心里百感交集,如果这是真的多好,如果对面的那个霸道的男人是毛建军,她想她一定会幸福的会死掉的。
贝朵默默地起身,低头默默跟在华君的后面。
华君看了一眼贝朵,脚步略微稍稍停顿一下,等着贝朵上前,伸手抓住贝朵的手。
贝朵眼中诧异,抬头看了一眼华君。
华君看也不看她,神情微微有些不自然,拉着贝朵的手向包厢走去。
贝朵的眼中闪过复杂,低着头看着牵着自己的那只手,瘦,细长,看起来有些像女人的手,但是贝朵这一刻却异常的温暖。
如果事情真的到了无法挽回的那一天,她一定会尽力地保护着这双手的主人,因为这双手曾经也给过她温暖。贝朵在心中默默地说道。
包厢的门再次被打开了,华君与贝朵手牵着手再次出现在在大家的眼前。
“成了?”夏伊抬眼看着华君,眼中带着笑意问道。
贝朵有些羞涩,扭捏不安,低头躲在华君的身后不敢看大家。
华君举着贝朵戴戒指的手给夏伊看,脸上一片得意,当视线看向乔东时,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忧伤,勉强地对着乔东笑了笑。
“搞定了,订婚我会邀请大家的。”华君扭捏地说道,颇有些不好意思。
喜欢男人太久了,把自己当成需要保护的女人也太久了,一些动作习惯,他还无法改变过来。
“华总,真是恭喜你,你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地当男人了。”最高兴的莫属于乔东了,华君订婚就好像他订婚一样,兴高采烈,高兴的眼睛都眯了起来,端起酒杯举向华君,“来,来,喝酒庆祝一下。”
华君一脸忧伤地看着乔东,“东东,你有必要这样伤我吗?”
乔东手中的酒杯愣在空中,脸上笑容一下子僵住了。
“哈哈哈…”毛建民突然间一下子笑了出来,“乔东哥,华总对你余情未了,你这样急于撇清关系伤了他的心了。”
“你闭嘴。”乔东猛地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乖乖地坐在那里吓得再也不敢多说话了。
“毛总,祝贺你!”毛建军向华君说道,端起了酒杯,“你们订婚时,我与伊伊一定会到的,见证你和贝朵的幸福。”
“人去就行,不用准备礼物,不过你若一定要送的话,就直接送现金好了。”华君笑呵呵地对毛建军说道。
“放心好了,到时我一定会送给你一份大礼的。”毛建军有意无意扫了一眼贝朵,意有所指地说道。
夏伊自始自终脸上带着笑意看着华君和贝朵,华君终于要恢复正常了,她也了却了一件心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夏伊心中隐隐升起一道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
华君与贝朵真的能顺利地订婚吗?事情太过顺利,反而让她心生担忧。
华家,华泽听到华君要订婚的消息时,他的脸上明显一喜,可是在听说女方是一个孤儿,又是一个小小的经纪人时,他的脸突然间暗了下来。
“华凝,你找个时间替我约那个女人出来。”华泽阴着一张脸冷冷地对华凝说道。
华凝正躺在床上手里一脸满足地闭着眼睛抽烟,听到华泽的话,她微微睁开了眼睛,笑着说道:“你想把她怎么样?用钱把她打发了?还是你故技重施把那个女人占为己有?华泽,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如今的华君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华君了,为了你的小命着想,我劝你还是不要管了。”
“贱婊子,老子的事情轮不到你来过问。”华泽怒了,起身伸手照着华凝的脸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华凝被打的头一偏,头发盖在脸上,她一声冷笑,缓缓用手拨过脸上的发丝,抬眼看着华泽,嘴角缓缓有血线流了下来,脸上迅速地肿了起来。
她没有感觉到疼痛,她在笑。
“怎么?说中你的心思了?恼羞成怒了?想打死我,好啊!我求之不得,反正我早已经不想活了,在被你占有的那一天,我就不想活了,要不是因为小君,我早就死了。现在我终于看到他得到幸福,我死而无憾了。”
“贱人,你还说。”华泽怒吼,手又举了起来。
这一次华凝没有让他得逞,她伸出手把华泽的手架在空中,“华泽,你别白费心机了,这个女人不简单,她不像我,也不会那么容易地被打发,我现在什么也不做,就等着静静地看好戏,哈哈哈…”
华凝看着华泽一字一顿地说道,说完她突然间狂笑了起来,脸上一片疯狂与扭曲。
她疯了,她被逼疯了,她恨华家所有的人,她要亲眼看着他们一个个下地狱,包括华君。
------题外话------
华泽该用什么办法让贝朵离开华君?
贝朵怎么反击?
华君又是如何修理程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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