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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进去,都会变成毫不起眼的波澜。”
“格萨尔呢?”卡兰故意在问,“你听到了这个名字之后,你感受到了恨意吗?”
“如果用你们的腔调来念,我感受到的是接纳和排斥,只有勇敢到敢和他一行到风口浪尖的勇士,才会被他视为手足,而大浪下,是他连看都不想看一眼的浪沙,你就是一颗浪沙。”
“我是。”
“但是以我们的语言来说,格萨尔,简直就是个可笑至极的名字。”
“为什么。”
“哈哈哈。”船长转身,面向了船员,“格萨尔,坚硬的马裤。”
哦,卡兰垂在了桅杆上,格萨尔,坚硬的马裤。
格萨尔听到卡兰的讲述也大笑起来,原来在另外的文明中,相同的发音会有这么大的分歧。
“那你呢?”格萨尔问,“你的名字在那个地方寓意着什么?”
“我好想问了这个问题,不过记不太清楚了,似乎和风暴有关。”
格萨尔沉默了下来,他摸了摸小腿,不得不说,外面的世界对他的形容还是准确的,虽然没有马裤,但是他小腿上的肌肉是真的坚硬无比。
孤岛之王漫不经心的拍了拍身子,以此来掩盖试探斧头是否带在身边的举动没有,进入卡兰的宴客厅时,就放在了墙面的挂钩上。
他暗暗的在地面上摸索,探到一块尖锐的石头,整个过程都伪装成格萨尔在寻找最舒服的地方躺下来。
“你带他找到了孤岛。”
“没有,他自己找到的。”
不可能,格萨尔心里说,大海这么广阔,同时能在大海上熟练的使用航海技巧,准确的找到方位,还能让船员不离心的航海士,格萨尔只认识两个,自己,还有喝醉后的自己。
“格萨尔王,你忘了么?他经历过大海的试炼。”
“他被绑在船头。”格萨尔想起了这个外来者可能找到航路的原因,“所以记住了航行的路。”
“记住了一部分。”
“什么意思。”
“他对孤岛的路线很模糊,因为被绑在船头时,他哭泣过,昏迷过,绝望过,哀痛过。他对于痛苦的感觉明显要强于航路的记忆。”
“不可能,没有我这样的航海技术,不可能有人找到沙特阿卡的位置,你一定是做了引路者。”
“我没有,格萨尔王,我那时,光是保持清醒就竭尽全力了。格萨尔王,有时候你也被技巧蒙蔽了双眼,你不知道,对于沙特阿卡人,逃离孤岛比找到孤岛困难。”
格萨尔皱起了眼睛。
“你不在乎我,所以我之前说的话,你也没有在意的听着,我猜,你心里一定是认为我在说谎。”
卡兰等待着格萨尔的否认。
格萨尔没有否认与肯定。
“那我再重复一次吧,他到过沙特阿卡。”
格萨尔醒悟过来,他在密林中抬起手,用手指点了一下黑空。
“生命之树。”
“没错,他见过生命之树,他找到沙特阿卡的方法简单到让我在佩服他强大的意志,就是凭着初期的记忆出海,保证自己的船头没有往回游。”
“然后不停的漂泊像蒲公英那样,最后,只要在海面上看到了生命之树。”
“那就是路标,然后鼓动全员驶来。”
格萨尔通过卡兰的讲述,对这个人心生好感。
他明确的知道在初次出航时,一个没有权威的人带领团队是多么困难的事。
无论这个人都多么强大,都会遭到同行人的置疑,大海上的置疑极难纠正,因为大海不可能给航行者一个及时的反馈,当你说,我们终会到达,大海不会像母亲从厨房端出猪肉一样给你一个岛屿,会有人坚信你的说法,也会有更多的人来反驳你,问你终会到达是多久?是明天还是死后?
大海会让人感觉孤独,如果征服欲不够浓烈,孤独会变成危险的暗流,就因为这样,格萨尔才果断的杀掉了卡兰的哥哥,但是卡兰所说的这个人不一样,他的船员在漫无目的的航行中也能随时哈哈大笑,这让格萨尔分外好奇,这个要来拿自己性命的人,是一个怎样的船长?
这个人不可能只是个船长,他是完全有资格向自己发起决斗,争夺孤岛王冠的男人,果然,那时候的泰格维森接受自己的提议,不是没有原因,那时的泰格维森和自己现在的想法可能差不多。
“我不想听这么漫长的故事了,直接讲最后,是不是他给你了八磅黄金和白银,让你来杀我。”
“不是,我那时候仍然恨你,格萨尔王,我感觉到他的强大,我想让他来杀你,我对他说,是你杀死了他的妻子。”
“我从不杀女人和小孩。”
“不,你只是从不直接的杀害女人和小孩,格萨尔王。”
“什么?”
“格萨尔王,我再重复一次刚才的故事吧,他的妻子成为了泰格维森的妻子。”
格萨尔不敢对这个因果表示赞美,没有把食指点向天空去感受天神奥多对他指尖的触碰。
伊利亚用母子献祭过城墙。
“我告诉他,格萨尔王的城墙无坚不摧。接着,他告诉了我一个,他的计划。”
“不要说。”
格萨尔对这位敌人很感兴趣,他要试试自己的智慧能否和他抗衡,他让卡兰住嘴,把自己代入了这位船长的角色如果我是他,我会怎么做?我会做些什么来打破这个顽固的城墙?
孤岛之王想到了答案,他猛然的跃起身子,异色的双眸闪闪发亮。
卡兰一时间还以为看到了两颗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