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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锦的话是这样说的“我消失了,他顶多伤心一阵子,骂我是狠心、负心的女人,但要是他知道,他是因为配不上我,我才离开他的,那么他这一生估计都是在自卑和怀疑中度过了。”
就是这一句话,让田沛锦从解安德心里的那个把感情当游戏、不负责任的形象瞬间消失了,转而成为了一个负责任、重感情的人。
其实田沛锦说的很对,没有哪个分开的理由,比没有能力更让一个男人受的打击更大了。
解安德和冯俊鹏分开后,直接去见了王文平。
这一次同样是解安德主动给王文平打的电话。
本来,王文平还因为解安德给吴漾写歌且在自己的工作室内录歌而感到郁闷呢。
谁知解安德主动打来了电话,而且还询问自己是否在东丹,想要和自己见一面。
这不是正要睡觉,有人给递枕头吗?
于是王文平立马表示自己就在东丹市,而且要派车去接解安德。
但解安德只说了一句“我等会到,便挂了电话。”
等会儿,王文平泡好茶足足等了两个小时才等来解安德。
“我的大作家,赶紧坐,这茶泡的刚刚好。”王文平在解安德刚进门时就起身迎接。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再说了,大家都是聪明人,彼此心里想的是什么早就是司马昭之心了。
解安德也没客气,他直接坐了下来。
果然,王文平开口了“你可是不公平啊,不仅不公平,而且你还杀人诛心。”
“我怎么了?”解安德直接将一杯茶一饮而尽。
“我的大作家,你不能只给吴漾写歌不给我写啊。”王文平给解安德把茶倒满“你得一碗水端平啊。”
“对呀,就是得一碗水端平啊。”解安德又一次把茶杯里的茶喝完“我给柴冠宇写了两首歌,所以也得给吴漾也写两首啊,这样才是一碗水端平,你说是不是?”
这人世间最害怕的事情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王文平口口声声说的一碗水端平,但现在解安德的话说完,王文平似乎没有话可以反驳了。
解安德轻笑一下,他自己把桌子上的茶壶拿了起来,然后给自己倒满了一杯“这个社会里,哪有一碗水端平的时候,你只看到了我给吴漾写哥,但你没看到吴漾给我带来了什么?”
忘了,忘了。
王文平忘了解安德不是一般的学生了,他也忘了之前自己苦苦请求解安德给柴冠宇写歌时的困难了。
或者在王文平的眼里,解安德其实就是一个学生,一个未经世事的学生,一个可以靠感情牌就能拿下的学生。
但直到解安德的这一句话说完,王文平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可笑之处。
因为人家解安德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在人家的眼里,他王文平似乎才是一个小孩。
“是我疏忽了,您说,您说怎么才能给我们家柴冠宇写歌。”王文平的语气都改变了,变得不再像是之前带着委屈了。
“柴冠宇现在被那些学生们叫做校园民谣之子是吧?”解安德不回答反而开口问道。
不知道因为什么,听到这个问题,王文平后背不由得发冷,他露出一个笑容“没有,只是几个学生乱叫的。”
第一次,第一次,这是王文平第一次在人面前否认柴冠宇是校园民谣之子这个称号。
要知道,自从有了这个称号之后,王文平恨不得告诉所有人柴冠宇是校园民谣之子。
可现在,王文平却在创在校园民谣之子的人面前否认了这一种说法。
但还是那句话,王文平低估了解安德。
他现在是不把解安德当做一个未经世事的学生了,但他依旧把解安德当做了一个学生。
所以,他才会睁着眼睛说瞎话。
解安德继续微笑,他端起茶杯“人生如茶,好坏自知,是真也好、是假也罢,放下就好。人活着不容易,我们能做的就是如茶一样,本性质朴、纯合。”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解安德今天的言行举止和记忆中的解安德完全不一样。
不过,王文平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在想解安德说的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难道说自己不淳朴?说自己不善良?
其实,如果此时的王文平能够认识陆文津,那么他在对待解安德的态度上就不是这个情形了。
因为最开始的陆文津和王文平一样,总觉得解安德不过是个穷学生而已。
但现在,陆文津不会这么认为了。
在陆文津的眼里,解安德是世间少有的人才,是他陆文津的贵人。
所以,陆文津为了自己的贵人从深成赶到东丹,应该没什么不妥吧?
只是,这世间哪有什么妥与不妥,只不过是值得与不值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