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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影教四散人之一的姜黎也不慌不忙地迎了上来。
只见他单膝下跪,双手抱拳道:“参见教主。”
“平身。”边映棠兴致冲冲地先发制人道,“姜黎,为何连你也回来了?”
“回教主。”姜黎面不改色,老老实实、有条有理地解释道,“荣千富已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他说从今往后再也不需要我从中相护,故而就让我直接回来了。”
“哦?”边映棠一下子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于是眼前倏的一亮,当即就提起了一丝兴趣,格外好奇地问,“看来有人在刻意搅动城中风云、断我们的财路啊?”
“搅动城中风云是真,不过断我们的财路应当是无心之过。”姜黎的脸上闪过一丝和颜悦色,进而振振有词道,“毕竟我影教势力强大,闲杂人等皆是不敢得罪我们,那些从中作梗搞破坏的,也只不过是一些初出茅庐、见识浅薄的后生小辈罢了。”
边映棠的嘴角微微上扬,情不自禁地露出一抹坏笑,进而兴趣盎然道:“姜黎,你似乎话里有话呀?”
“回教主。”还没等姜黎开口,高韵白便是抢先一步答道,“姜黎的意思是,近三个月来,神宗下来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正是他们费尽千方百计地与我们作对。王允川的失势和荣千富的改过自新,都与这两个人脱不开关系。”
边映棠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笑,进而鄙夷不屑地说道:“既然如此,把他们通通解决了便是。小小的一个神宗,我们又不是惹不起。”
此言一出,高韵白便是沉默不语、一言不发了,其脸上更是露出一副首鼠两端、进退维谷的纠结神情,致使场面一度陷入了沉寂当中,一时之间,鸦雀无声、万马齐喑,就连空气里也弥漫着一丝尴尬的气息。
善于察言观色的边映棠见高韵白的神情有些不对,便不由得眉梢一紧,进而用一种暗藏杀机的语气,一针见血地臆测道:“高韵白,你该不会是打不过那两个初出茅庐的后生小辈吧?”
高韵白心中一震,身子一颤,进而猛然沉下了头,张皇失措地解释道:“回教主,这两个毛头小子虽然只有区区六重天的功力,但他们所使的招式却是别具一格、不同凡响,我会败下阵来,那是情有可原!还请教主恕罪!”
“情有可原?”边映棠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进而轻蔑一笑,不屑一顾地说,“只有弱者才会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高韵白,你身为影教的四大散人之一,也该好好反思反思了。”
“教主,我……”
“教主!”高韵白正想开口解释,姜黎却是感同身受地替他说话道,“我可以作证,高韵白所言非虚。那两个人虽然功力尚浅,但却深得神剑仙沈青的真传,就连我也尝过她天雷劫的苦头。”
“什么?!”边映棠拧着眉头,瞠目结舌、大吃一惊道,“沈青的天雷劫?这怎么可能?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会沈青的独门绝学?”
姜黎不自觉地伸出舌头润了润干瘪的嘴唇,忧心忡忡、惴惴不安地说:“两人一男一女,男的名叫苦无,乃是当今神宗掌宫,祭风道人的关门弟子,女的消息知之甚少,不过看样子或许也是神宗门人,我也是前不久将要离去之时,才从荣府少爷荣百华的口中窃-听到,女的名为瑞霜。”
“无论是沈青的天雷劫还是雷葬剑法,两人皆是不在话下。”高韵白更进一步地说道。
“呵。”边映棠冷笑一声,进而嘴角上扬到极致,露出一抹胜券在握、势在必得的自信笑容,饶有兴致地说,“事情开始变得有意思了起来。我记得当年沈青对外宣称隐退江湖、不问世事之后,便是杳无音讯,现如今这两个后生小辈带着他的独门绝学重出江湖,又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呢?”
“沈青平生从未收徒,不过现在看来,他已经找到了合适的人选来继承他的衣钵。”高韵白有理有据地分析道。
“高韵白,你这话就有点说不通了。”姜黎义正言辞地点明道,“苦无既已经是祭风道人关门弟子,他又怎能继承沈青的衣钵呢?你不觉得这样有点自相矛盾了吗?”
高韵白轻声笑笑,平心静气地说:“那有什么的?沈青本就是祭风道人的师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两人乃是同门同派,苦无那和尚从沈青手里学个一招半式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姜黎眉头紧锁,脸上闪过一丝极为不悦的怒色,进而火冒三丈、义愤填膺地说:“高韵白,你说的倒是轻巧,要是有朝一日你收了徒弟,你能容忍他拜别的人为师,甚至从那儿习得比你还要厉害得多的独门绝学?”
“你……”
“好了!”就在此时,一阵悠扬的声响从外面徐徐传来,“教主面前,争争吵吵,成何体统?!”
众人顺着声响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人高马大、孔武有力的身形踏风而来,最终稳稳当当地踏在了两人的中央。
他把双手背过身后,威风凛凛、霸气侧漏!
高韵白和姜黎见状,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惊恐万状的神情,进而赶忙各自往后退一步,纷纷识趣地双手作揖,毕恭毕敬地喊道:“参见左使!”
从两人的口中得知,此人便是影教当中,功力高达九重天的左使,临渊子!
临渊子武功高强、内功深厚、丰神俊朗、气场十足,在影教中更是高高在上、位高权重。
他有一束乌黑亮丽的长发,整整齐齐、格外密集,身着一袭黑袍,瞧着庄严肃穆,神圣且不容侵犯。
紧接着,临渊子单膝下跪,双手抱拳道:“参见教主!”
边映棠见到临渊子欣然自喜,当即就咧开嘴,露出一排洁白的大牙齿和一抹灿若朝阳的笑容,进而笑着说道:“免礼。”
“谢教主!”临渊子昂首挺胸,重新站立,进而毫不遮掩地阐明了自己此行的目的道,“教主,属下有要事相商。”
“但说无妨。”边映棠面带微笑,伸出一只摊开掌心的手,指尖对着临渊子,示意他尽管开口。
临渊子组织了一番语言过后,心如止水、泰然自若地禀告道:“教主,我们派出去交接的人皆是命丧黄泉、魂归西天,而且无一幸免。”
边映棠紧皱着眉头,眼神突然变得犀利起来,进而惊慌失措地追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临渊,为何我影教门人会平白无故地惨死?”
“教主恕罪,属下不知。”临渊子双手抱拳,有条不紊地娓娓道,“我见我们的人迟迟不归,故而亲自去文佩山庄跑了一趟,谁知当我赶到那里的时候,只看到了一片狼藉的景象,而且熔寂也已经不在穆泽骁的手里。”
边映棠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凉气,发出“嘶――”的一阵声响,一手伸出两指,来回摩挲着下巴,愁眉不展、疑惑不解地喃喃自语道:“究竟是谁,竟胆敢与我影教作对?”
“还请教主息怒。”临渊子尽心竭力地安抚道,“我一定会全力彻查此事,给教主您一个满意的结果!”
“好!”边映棠面露难色,深恶痛绝地咬牙切齿道,“临渊,此事就交由你全权处理,一定要给我查出从中作梗的幕后真凶,然后把熔寂妥妥当当地带回来!”
“是!”临渊子义不容辞地一口答应道,“我这就去办,绝不辜负教主厚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