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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破身子里流淌的血是他亲生儿子的。
这个老头子就不会对他怎样。
老头子笑着笑着就开始咳嗽,后面的人递给他一块白净的手帕,他掩着鼻嘴,咳得很厉害。
直到咳出了几口血,他才喘息着停了咳嗽,然后他立马把手帕揉成一团,又不紧不慢的放进了自己口袋。
白日见得清清楚楚。
老头子也没掩饰什么,微微抬眸,带着笑意缓缓开口:“你看到了,我老了,不中用了。”
白日皱眉,避开了老头子的视线。
“我只有白凛风一个儿子,他被那个贱—人害了一辈子。”老头子说到这才终于泄露了一丝情绪,“如果没有那个女人,白家怎么会四分五裂。”
“不准骂我妈。”年幼的小崽子张牙咧嘴的警告,然而他并不知道对面前老态龙钟的长辈是没有用的。
实际上,白厉鹤挑眉还是有些吃惊的,因为资料上显示的是白日从小到大缺乏父母关爱,既然都没关心过她,这小子怎么还这么在意?
他不作多想,因为死人是不会告诉他答案的,未来永远都是活人在把握,于是白厉鹤又瞬间披上最开始仁慈的人皮,他声音带着老年人特有的沙哑:“好孩子,我很看好你。”
此时的白日年少轻狂,他毫不掩饰的冷哼,没有把老人这句话放在心里。
“好好治病吃药。”老头子走之前还嘱咐道,“如果你不想变成你父亲那个鬼样子。”
“喂,走之前不能把这铁链子卸了吗?你们以为在关狗吗?”白日等白厉鹤走了后,才发现自己还被锁着。
无人回应。
“艹,fuck?you.”白日疯疯癫癫的也不知道自己在骂什么,只是不断的发泄,手腕脚踝都被磨出了鲜血,但他一点都不觉得痛,反而乱动的更加起劲了。
动静这么大,一群医护人员急急忙忙的赶进来,压着他,不知道给他注射了什么。
他渐渐安静了下来。
一声不吭,像是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
白日不再挣扎,因为无用。他开始思考,他该怎么做,才可以彻底留住他的小姑娘。
打断腿?做成标本?她会不会哭?哭得越大声越好。【hhhh,黑化开始了??】
在医院调养了一个星期,每天吃药打针填表,白日只感觉无聊,他迫不及待想去学校见杉锦了。
每天数着手指头已经多少天没看见杉锦了,头上电视里还在放歌:“酒杯中好一段滥滥风情,最肯忘却古人诗,最不屑一顾是相思……”
终于回到了学校,他有些紧张,却没想到,他还没行动,杉锦就主动来找他了。
“白日!白日!”许久未见的白日到了学校,她很是激动,眼睛红通通的,仿佛马上就要泪水汪汪了,她说,“白日,对不起,上次我不是故意的。”
还不等白日开口,她就拿出一盒粉色的糖果,直接塞进了白日的手里。这个糖果的包装很精巧,小小的很可爱,上面布满了一堆他看不懂文字。
“这是我爸从德国带回来的糖果,草莓味的,他只带了两盒。”杉锦特意强调,“一盒只有一个糖果,我送你了。”
白日舔了舔干枯的嘴唇。
明明还没吃。
他却莫名觉得嘴里很甜。
心里更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