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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公鬼的皂靴在光秃秃的石头上踩出的声音似乎填满了他的耳朵。通往地牢的门开着一道一手宽的门缝。它应该是关上并且闩着才对的。
令公鬼瞪着那扇门,想要咽口水但是口里很干。他张嘴想要喊,然后又很快合上。如果半夏在里面而且遇到了麻烦,呼喊只会惊动威胁她的人或者妖怪。
令公鬼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行动。
他用左手握着剑鞘一把将门推得大开,跳进地牢,肩膀向下一缩,在铺在地板上的稻草上打了个滚跳起身来,连串动作一气呵成。起身站好之后,他迅速向各个方向转动,快得自己无法看清房里的情况,拼命寻找任何可能袭击他的人,拼命寻找半夏。没有人。
令公鬼看看桌上,顿时定住,几乎连呼吸都凝固。在那仍然燃烧的莲花灯旁边,两个守卫的头颅搁在两池鲜血之中,就像是为了装饰一般。他们的眼睛盯着他,因恐惧而睁大,他们的口张着凝固在最后一声没人能听见的惨叫之中。令公鬼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他弯下了腰,对着稻草乱吐一气。
终于,令公鬼好不容易直起了腰,用袖子擦着嘴;喉咙粗哑得生疼。
缓缓地,令公鬼开始看清刚才他匆忙搜寻袭击者的时候没有注意的房间的其余地方。稻草上四散着血淋淋的肉块,除了那两颗头颅,其他肉块他根本就看不出是来自凡人的身体。其中一些肉块似乎还被咀嚼过。这就是他们身体的其他部分的遭遇吗。令公鬼他被自己想法中的平静吓了一跳,就像是他毫不费力就召唤了太虚。他隐约知道,这是因为震惊的缘故。
那两颗头颅令公鬼都不认识;他上次来过之后,守卫已经换了班。这让他觉得庆幸。如果认识他们,即使是常古,也会令他感觉更糟糕。墙上也有鲜血,但是,是用血写的字,每面墙壁上都写满了单词和句子。有些字迹刺目而且有棱有角,是他不认识的文字,虽然他认得出那是黑水修罗的文字。其他则是他能看懂的,却宁愿自己没看懂。都是亵渎和污秽的脏话,就连马夫或者生意人的镖师听了也会脸色苍白。
半夏呢?
平静消失了。令公鬼把剑鞘插在腰带上,抓起桌子上的莲花灯,几乎没注意到自己把那两颗头颅碰翻了。半夏!你在哪里?他向通往内部的门走去,迈了两步就停下了,瞪着门上,上面写的句子在他手中莲花灯的灯光下闪着湿润的暗色光芒,清晰可辨:我们会在投门岭再见的。
难道说?令公鬼。
令公鬼的手一麻,宝剑落在地上。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那句话,弯下腰去捡起剑。可是,他抓起的是一把稻草,开始狂乱地擦拭门上的字迹。令公鬼喘着粗气,把字迹抹得只剩下血污,但是他无法停下来。
“你在干什么?”身后传来严厉的呼喝,令公鬼转过身,弯腰去抓他的宝剑。
一个女人站在外门的旁边,愤怒地挺着腰。她的头发是浅黄色的,编成了数十条小辫子,但是她的眼睛是黑色的,严厉地盯在他的脸上。她的样子并不比他老多少,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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