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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自己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望陛下调查出真相。”
“不应该痛斥皇后么?”祝永年疑惑道。
“痛斥皇后?君臣之间本就有别,无论如何做臣子的也不可能逼问陛下,在陛下眼里,哪怕他再怎么不喜欢皇后,你也不能直接逼问,恰恰相反,当你知道实情之后,要表现的宽容大度的样子。”
祝良宵说完这些之后,自己也愣了一下。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从坦坦荡荡做人做事变成了一个做任何事之前都百般估量,并且会想好该如何利用事件小事化大了。
祝永年也不是个笨人,他只是直肠子罢了,闻言便也同意了,只是还是心疼祝良宵,“你母亲去得早,这么多年来我也没能护着你,让你经受了这许多磨难。”
祝良宵便笑道:“这怎么能算是磨难呢?只要能保住祝家门楣,父亲你平平安安的,这点小事便也无所谓了。”
……
对她来说,这些的确是小事,她在战场上受过远比这多比这深刻的伤,都不算什么,不过是玩了一出碰瓷而已。
习武之人,有时并不是自己的武艺有多么高强,而是懂得如何规避风险,而规避风险,说的便是如何把该受三寸长的伤规避成两寸长,她本来就不可能自杀,那一下子她只是轻轻撞上去,顶多只是个皮外伤,只是因为她面对的是皇后,皇后当时坐的位置离她稍微远一些,没有看的很清楚——祝良宵也不会给她看清楚的机会。
回府之后,自然有下人将太医带到合适的地方并且安置好了,祝良宵也困了,倒头就睡了。
这一觉就睡到了天色转黑,她意识已经醒了,但还是不愿意睁开眼睛,便闭着眼睛喊鸳鸯:“水……”
不多时,一杯水递到了她手边,再然后是一个温暖的臂膀将她从床上拉起来,祝良宵困得厉害,不管不顾往那人肩膀上一靠,软软的叫道:“好渴。”
然后,水一直没来。
祝良宵烦了,这人一烦就容易闹脾气,她气鼓鼓的睁开眼睛,然后看见一片……黑色的布料?她的院子里怎么会有人穿黑色的衣服?祝良宵的困意瞬间清醒了大半,她一骨碌爬起来,堪称惊悚的看着眼前的人。
——是卫砺。
祝良宵眨了眨眼睛:“你怎么在这?”
卫砺并不理会她的问题,而是把手中的水杯往前递了递,“不是要喝水?”
祝良宵小心翼翼的接过杯子,仰头喝了一口,水珠顺着她洁白的脖颈一路往下,卫砺轻咳一声,眼神往旁边避了避。
祝良宵喝完之后把杯子往他手里一塞:“你放回去。”
卫砺:?
但他还是乖乖把杯子放回去了,又搬了把椅子坐在床边:“说吧,怎么回事?”
祝良宵顿了顿,反而是笑着问他:“那不如卫大人解释一下这么晚了为什么出现在我的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