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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心阳笑眼看着雍书,他实不知雍书话中深意。
雍书扶着哥哥雍白的肩膀叹道:“老大,要我说也就宁思行!这小子我们从小看到大,人聪明,也仗义。郭心阳他们仗着人多,又练过些正经把式,出手去解围,算不得啥,整不好他们还是为了过瘾呢!”他又指了指宁思,“再瞅瞅宁思,你看他这脸,被人打得像猪头似的,他明儿还上学,这让他咋上学?他不知道打不过人家吗?可这小子压根儿就没合计那些,明知不敌,还能护着咱闺女。要我说,这才是练家子该有的脾气!这才是咱东北爷们儿该有的样子!”
雍澈叫过妹妹们,好歹把雍白雍书兄弟俩扶回各自屋里。第二天还要上学,便草草送走了郭心阳、宁思两个,时辰已近午夜。
一周后的星期六,燕怡堂在城内大宴宾朋,遍邀武林同道,庆贺少堂主雍澈加入奉天国术协会。一时之间,雍澈成为奉天武协区区百余名会员中最年轻的一个,真算得上是无上荣光,名头响彻奉天武林。
酒席特意安排在了一家清真馆子,给足了西关沙直稻一门面子。郭心阳、梅清、修篁、宁思、秋丛、王元化等一众好友也均应邀而至,唯独冯大助教燕知鹄收了帖子,人却没来,托王元化代送了一套针灸作为贺礼。
诸位长辈送的贺礼均颇为贵重,可还是雍澈的几个朋友送的东西更合他心意。郭心阳送了块手表,是同学中送的最贵重的一份大礼。梅清请名家为雍澈画了幅墨兰扇面,又请其父亲手配了扇骨,这份礼雍澈最为喜欢。修篁送了支钢笔,雍澈瞧着新鲜,当时就插在了前胸口袋里。宁思和王元化各送了一件衣服,宁思送的是其母宁夫人亲手为雍澈缝制的一套短褂练功服,虽不贵重,却满是心意。军医社都是寒门子弟,他们凑了份子,合伙送了雍澈一件白大褂,雍澈一直想买,却没攒出余富钱,这时见了,自是说不出的欢喜。
冯大的学生自感和这些武人不投脾气,向雍澈和燕怡堂的长辈敬过酒便纷纷自去了,到了最后只剩郭心阳和宁思两人还在。一众武夫喝起酒来吆五喝六,猜拳行令,好不热闹,直折腾到九点多钟方渐渐散去。
雍白雍书在门口逐一送走宾客,雍澈也正要和郭宁二人作别,忽然一个二十五六岁年纪的年轻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雍少侠,恭喜!”
只见这人长身玉立,形容高贵,穿的褂子也极考究。雍澈知道他便是武协最年轻的主事,“镇山棍”毓岗,虽然年纪轻轻,却是和自家叔父平起平坐的长辈,忙躬身道:“谢谢毓师叔赏光!”
毓岗轻轻托起雍澈,“我们年纪相当,都是年轻人,别论辈分了,我喊你一声老弟,你便叫我大哥。”
郭心阳见这人年纪轻轻,却在武协中辈分颇高,不禁多看了他两眼。这边宁思见了此人举止,依稀是旗人做派,名字又别于布衣,忙拱手恭声问道:“请问公子可是在旗的?”
毓岗含笑颔首。
宁思见状微微一颤,“毓字辈…冒昧请教,您在宗室,还是觉罗?”
“宗室。”
宁思听了这话,忙两手互拍衣袖,依着前朝旗人的规矩,向毓岗单膝下拜,“小的正红旗下宁古塔氏宁思宁和叶,见过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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