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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有那个时候，怎么可能忘了沈大人……”
秦婉月下意识地回了一句，随即，她回过神来，忙不迭地拍了一下沈纵。
“喂，沈纵，你还愣着做什么，沈大人和我们萍水相逢，就这么帮我们，你难道不应该表示感谢么？”
“唔……”
仅仅萍水相逢，沈梦凝就这么帮自己，她的理由，真的就那么简单么？
“是你么？在高台上一直观察着我的人，是你么？”
沈梦凝心中骇然一惊，俏脸之上，却还是保持着镇定，微微笑道：“你在说什么啊，我不懂你的意思……”
能够在那么远的距离，感知到自己的存在。
这个叫沈纵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纵昂起头，眼神里透着一道复杂之意，和沈梦凝对视了起来：“好吧，可能是我的错觉。总而言之，多谢了。”
“沈纵，你……”
秦婉月暗恼他回答的太简单了，不由瞪了他一眼。
“唉，他就这样的人，对于不熟的人，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沈大人，你千万别见怪。”
沈梦凝从满腔的惊讶中，回过神来。
“没事。看来婉月姑娘，一定和他很熟了。”
“我……”
秦婉月冷不防被她这么一问，俏脸上一阵嫣红，好半天才扭捏着回了一句：“那当然，他是我们家的药奴，从小一起长大的，自然熟了。”
“原来如此。只要你们主仆之间，记得身份有别，那就没什么关系了。对了，这个东西，你且拿着。”
沈梦凝浅笑了一声，跨前一步，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玉瓶来，直接将它塞到了秦婉月的手中。
秦婉月心头一愣：“沈大人，这是……”
“玉瓶里一共三颗丹药。一颗养心丹，助婉月姑娘你早日修复伤势。一颗紫气丹，可以助罗小白调息养气……”
正自凝立在边上发愁着的罗小白，闻言一怔，喜出望外：“不会吧……沈大人还给我准备了丹药？多谢了啊，沈大人！”
听到这话，沈纵的眉宇，更是逐渐皱起。
他要罗小白留在秦家，是他临时起意，照理说，沈梦凝不会提前知道的。
除非，她沈梦凝，从一开始，就做好了万全准备。
她早就盯上了秦家，盯上了自己！
下一刻。
沈梦凝望向了沈纵的位置，目中略有深意：“还有第三颗丹药，送给沈纵的，乃是黄级上品。叫做去灵丹……”
听到“去灵丹”三字，秦婉月闻言一愣，俏脸上笑容凝固了起来。
“什么，沈大人，你之前说的，能救沈纵性命的丹药，原来是去灵丹？”
她身为百草堂的人，去灵丹的大名，自然是听过的。
“不错，净气丹的副作用过大，就连我沈梦凝也没法在保持现有境界的情况下，救到沈纵。”
沈梦凝稍稍停顿了片刻，美眸里透着一道认真的色彩。
“所以，沈纵，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几天后死去，要么你就服下去灵丹，回到炼气一重，再也不可修炼，从此，成为一个废人！你……如何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