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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
恰至此时,那两名不远处的丫鬟连忙快步赶来。
林天禄笑着松开双手,让小女孩被这两人接走:“你们作为丫鬟,往后要记得照顾好这孩子,可不能像今日一样松懈疏忽。”
两名丫鬟在确认小女孩身上并无伤势后,顿时松了口气。
“多谢先生出手相救!”
“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不过刚才那辆马车这般毛躁,难道县内都无人管上一管?”林天禄重新站起身,脸色微妙地指了指街道远处:“这般胡闹下去,迟早会撞到一些无辜行人。”
“这...”
一名年轻丫鬟无奈道:“先生有所不知,那辆马车之主在县内颇有权势,哪怕县令都没多少胆量敢随意问责。这些年来在县内虽然不曾做过多少人神共愤的伤天害理之举,但这些不守规矩的粗野之举可没少做,官府的人手若是瞧见也大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还有这等官官相护?”
茅若雨柳眉微皱,只觉心中生厌。
“我们这等草民自然只能忍忍,还望几位恩人最好也不要随意招惹他们,往后麻烦怕是不小。”
林天禄重新露出笑容,拱手道:“多谢二位姑娘提醒。”
直至双方分别之际,那小女孩不由得探出脑袋,脸色红红地摆了摆手:“谢谢先生。”
“有缘再见。”
....
林天禄目送着她们携手远去,这才看向身旁的程忆诗。
“忆诗,你的眼神怎得这般锐利?”
“只是愈发觉得...夫君如今好像越来越俊秀逼人,颇受小姑娘们的喜爱。”
程忆诗目光幽幽,轻叹一声:“刚才那小丫头可是看的都快入迷了。”
“呃,我的长相当真有如此帅气?”
林天禄一脸古怪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一旁的茅若雨扑哧一笑:“相公你虽是修为超凡,但这身子骨倒还未彻底长开,尤其是这二十来岁不到的年纪想来还能再长个几年,如今半年过去,自然是变得愈发成熟俊朗。”
“这...我倒是没有仔细留意过。”
林天禄挠头讪笑两声。
每日都能在镜中瞧见自己的面庞,着实没多少实感。
程忆诗拂袖掩唇,眼中闪烁暗芒,不快咂舌道:“往后一同出门,是不是要给夫君他带上斗笠才行。”
林天禄:“......”
情况,是不是有点颠倒过来了?
...
江岸一旁,灯火连绵依旧。
沿着江河顺流携手共行,不时有些欢声笑语回荡耳畔。
随着夜半三更,街头的行人已愈发稀疏,江河沿岸更是人影寥寥。
但林天禄一行三人倒是热情不减分毫,聊些家长里短之事同样温馨惬意,环臂相拥,更不会感觉到丝毫冬日严寒,甚是温暖舒适。
“忙碌十年,如今却能有这般幸福时光,妾身都仿佛置身在梦境之中。”
眺望着染着灯火之色的江面,程忆诗目光略微有些出神。
悠闲、惬意、恬静...
当初被卷入家庭血仇之中的自己,现在却好似得到了新生,将那些过往的烦恼与忧愁都抛到了脑后。
自己,又是在何时不知不觉中发生了改变?
“忆诗过往境遇,倒与奴家有几分相似。”茅若雨恬淡浅笑,轻柔地牵起了她的右手:“年轻之时都是生活坎坷,孤独寂寞。”
“你能独自一人走来,妾身其实心间也颇为佩服。”
程忆诗如今并未有丝毫挣扎,语气渐软道:“当初妾身心愿已了、大仇得报,满心却是想着该一死了之。若非有夫君劝导,妾身可能早已是在九泉之下。”
她们两人执手相依,神情恍惚,仿佛都回想起过往的诸多遭遇,那一幕幕仿佛犹在眼前。
不免也联想起...
今生若没有遇见天禄,她们将来的人生又会以何种轨迹继续下去?
“这些往事都早已过去,不必多想了。”
林天禄将厚实大氅披盖在她们二人的肩头,温和笑道:“不妨多想想我们明日早上该吃些什么,不知两位娘子又有何建议?”
“奴家只需一个包子便可。”
茅若雨回首扬起风韵十足的笑颜:“这早膳之事本应该由奴家来准备,如今出门在外,倒让相公劳累奔走。”
“夫妻之间本就该相互体谅,若雨你就是太爱照顾人了。”
林天禄亲昵地抚摸着美妇面庞,俯身在其额头亲吻了一下。
“唔!”
茅若雨仿佛依旧羞涩万分般红了脸蛋,依旧如纯情少女般青涩。
程忆诗瞧着二人的甜蜜互动,心间罕见地没有升起多少嫉妒之情,反倒有些暖意泛开,眼角也稍稍湿润起来。
她内心深处所渴望的生活...
或许便是眼前这一幕吧。
“夫君。”
“嗯?”
林天禄轻柔侧首道:“忆诗明早是想...嗯?”
话音未落,就见少女踮起足尖极为主动地贴身凑近,深深地吻了上来。
“......”
感受着唇齿间的触碰和交缠,林天禄神情微怔,但很快便主动环绕住少女纤柔的后腰,回以激烈又不失温柔的湿吻。
“咕唔...”程忆诗脸颊变得愈发红润,依旧生涩笨拙地回应着。
只是柔韧腰肢愈发无力瘫软,娇躯轻颤泛热,踮起的足尖连连抖动,最终仿佛是软成一团烂泥般趴在了林天禄怀中,呜咽作响地娇喘连连,眼神渐渐迷离不清,似是沉醉在与情郎亲昵交缠的爱意之中。
直至良久后唇分,拉出几道瑰丽银丝。
程忆诗脸颊滚烫通红地喘息两声,依偎在怀,却好似挑衅示威般探头瞧了眼一旁温柔守望的茅若雨,邪邪一笑。
美妇顿时眼角一抖:“你这臭丫头!”
还是这般让人想要欺负教训一顿!
林天禄失笑着再度抱住两位妻子的香肩:“如今此地风景不错,又难得碰见元旦佳节,正巧我们便在此地吹奏一番如何?”
“相公此番提议不错,奴家正巧随身带着竹笛。只是忆诗她——”
“你这妇人当真空会些阴术,却不知该如何操控这些阴气。”
程忆诗轻笑着将右手伸到了她的胸前。
随着丝丝缕缕的阴气迅速聚集盘绕,很快交织构成了一副精美的漆黑琵琶。
“险些忘了忆诗还有这般好手艺。”
茅若雨倒也没有气馁,笑吟吟地接住琵琶抱入怀中。
程忆诗则是翻手一抹,一架古琴顿时出现在掌心之上单手托住。
“夫君,那你接下来...”
“用这玉笛吹奏一曲吧。”林天禄从怀中取出玉笛晃了晃,轻笑道:“能有我们夫妻三人合奏之时,倒是美事一桩。”
三人相互对视一眼,齐齐露出开怀明媚的笑容,轻抚拨弄起怀中乐器,缕缕悠扬悦耳的琴音顿时回荡在这片即将的江安河畔之间。
醉心奏乐品音,那琴弦与笛乐之中仿佛蕴含千般情谊,闭眸浅笑,无语凝声,却已然互通各自心底万般思绪心意。
倒是一只月白银狐灵巧地从林天禄衣领背后钻出,小小地打了个哈欠,又神情慵懒地将脑袋靠在肩,怡然自得地享受着三人的融情奏乐,半眯的狐眸之中泛起丝丝欣慰感慨之色。
偷偷地舔了一下林天禄的耳朵,又很快如围脖般蜷缩起身子。
...
“这夫妻三人、外加这一只狐狸,倒是显得温馨融洽,外人可都不好意思随意打扰。”
在远处的一座酒楼屋顶之上,幽罗依旧是那一袭风姿美艳的撩人装束,交叠着修长美腿,巧笑嫣然地俯瞰着江岸旁三人的模糊身影。
她侧眸看向伯阳县的另一角,不禁冷哼一声:“只是这镇县之中,总算是来了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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