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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禄和华舒雅往人群中扫了一眼,隐约能瞧见一身材曼妙的女子正在街边翩翩起舞。
面笼半透轻纱,翠绿长裙飘荡,舞姿秀美夺目,再加上一旁还有两位童子帮忙撒花增添氛围意境,以至于围拢而来的观众们不仅仅有男性,就连不少街坊妇女们都看得津津有味。
但最为引人惊诧的是——
这位舞女有着一头璀璨靓丽的金色长发,依稀可见的面容也有着别样的西域风情,显然不是长岭县本地人。
“没想到,长岭县内竟然也会有西域人到访?”
华舒雅瞧得一阵惊奇。
她身为正阳王之孙,见识自然远超常人。这些西域访客数量极为稀少,大多都会在天子脚下的几座省会首都现身拜访,鲜少会跑到这种偏僻的省份郡县。
如今能在这大街上瞧见,着实是出人意料。
看看这街上不少围观众人的神色也能知晓,这位舞女的金色长发确实引人注目。不少人都在暗中窃窃私语,好奇对方的身份来历。
林天禄乐呵呵道:“能有点文化交流,也挺好的。”
至少这位西域舞女的舞姿确实不错,并非依靠什么脱衣撩人的手段,而是跳着一曲颇为古典优雅的舞步。
要不然,那些妇女们又怎会瞧得暗道漂亮精彩。
若光天化日之下跳起什么下流艳舞,怕是早就有各种烂菜叶子被扔过去了。
“文化交流...么?”
华舒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恰至此时,一声狂放大笑蓦然在街上响起。
“小子,有什么好逃的!快快停下与洒家尽情一战!”
“疯子!”
一道人影极为精巧地在人群中穿梭而行,速度极快。
至于刚才那引吭大笑之人则是轻功尽显,踏着人群肩头和脑袋不断腾挪追赶。
而这两人正在当街一追一赶,闹腾无比,不时还有街上行人们的慌乱惊叫混杂,显然是被踩了个踉跄。
“你这宗门的千里神行步,莫不是专程用来逃跑的?!快些亮出你的兵器!”
丝丝怒喝声由远及近,显然两人身影正朝着这边迅速靠近而来。
林天禄眉头微皱,眼见那施展轻功的壮汉正要踏至一名老妇人头顶,他索性凝起些许灵气屈指弹出。
啪!
“嗯?!”壮汉当即面色大变,只觉脚下如遭雷击般猛地僵住,轻功一乱平衡尽失,手忙脚乱地朝着前方迎面摔去。
但即将一头栽倒之际,他又感觉到肩头传来一阵温和卸力,化尽气劲,整个人无比轻巧地平稳落地。
“这...”
壮汉颇为茫然。
待从呆愣中回过神来,他才怔然无比地看向站在身旁的白面书生。
林天禄扶着他的肩膀,轻笑道:“这位兄台,这闹市街头还是多多留心注意为妙,这一不留神小心摔得人仰马翻,还容易不慎撞到其他过路的行人。”
壮汉张了张嘴,不知为何突然感觉到一丝难以言喻的压力,额头上渗出些许冷汗。
原本性情桀骜狂傲的他,此时开口竟有些支吾不清:
“我、我这轻功可是上乘,又怎会无缘无故撞到...”
“踩着别人的肩膀和脑袋到处跑,实在是不尊重他人。要是哪位老人家被你踩伤了身体,难不成你还会驻足留下赔些汤药费?”
林天禄拱了拱手:“不过看兄台刚才正在追赶着一位男子,你们之间或有什么深仇大恨?”
壮汉勉强扯了扯嘴角:
“那人与洒家一样都擅使刀法,洒家听闻其宗门名号,只是想与其过过招而已。”
“要想过招切磋,往后最好还是到县外无人的地方比较好,这样可免得伤及些无辜路人。”
听其依旧在开口叮嘱,壮汉从最初茫然中回过神来,渐渐回想起刚才那一瞬间的变故,双眼中当即浮现出火热战意。
——眼前这书生,兴许是深不可测的高人!
这个念头刚一浮现,他心中就难以抑制地升起交手切磋的期待,右手下意识地搭在腰侧刀柄上。
想他易衡这些年来挑战各路强者、以战养战,不断与高手切磋比武才能令功力日益精进,磨练自身武道。
哪怕面对那些宗师武者都不曾有过丝毫畏惧退却,即便最后会落得一身重伤,但只要咬牙坚持定能绝地逢生,在逆境中创出一条自己的道路!
而眼下...
兴许便是这些年来最妙的试刀机会,以此来印证自身所有的绝学武道!
锵!
刀光蓦然闪烁而起,银亮气芒化作清脆长啸。
名为易衡的壮汉面露狰狞笑容,双目怒睁,运功至极限,在瞬息间将长刀从刀鞘中拔出,气劲化作风浪四溢吹拂。
“高人,看——”
啪嗒。
刀芒刚起,一只手已是悄然按住了刀柄底部,顺势轻轻一推,当即让出鞘至半截的长刀重新收回至鞘中,刀罡气劲顷刻间溃散无踪。
“......”
易衡顿时神情一呆,维持着别扭的拔刀姿势僵在原地。
与此同时,周围一些行人们也察觉到此地异常,驻足讶然道:“林夫子?”
“诸位无需太过在意,只是这位武者血气方刚,这才忍不住在街坊内施展轻功,在下已经出言劝解一二。”
林天禄笑着朝那些人拱了拱手。
“武者?”
他们随意瞥了一眼,在瞧见其腰间佩刀后,不由得面露担忧不安。
“林夫子,还是离此人远一点。要是其突然暴起...”
“无妨,此人若是当街行凶,在下第一个就会将其压至衙门受罚。”
这些街坊邻里们闻言神色一缓,很快乐呵呵地上前攀谈问候,各个都显得极为热情洋溢。
林天禄笑意不减,与这些街坊邻里们都纷纷道谢寒暄起来。
“......”
唯有壮汉易衡满脸呆滞地站在原地,怔怔地低头看向佩刀。
刀柄上不知何时已然布满细密裂纹,一路扩散至刀鄂,直至化作齑粉悄然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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