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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后退两步,双手抱臂,自作镇定,嗓音却有些微颤:“别以为我只会围着你打转,既然感情得不到回应,我凭什么一直喜欢你?”
他咬着僵硬的薄唇,下颚紧绷,这是一个极度非常危险的信号。
惊慌像闪电般在我体内四处流窜,喉咙干涩,我困难的表现出不屑,违背良心痛苦道:“拜托,哥哥已经是有妇之夫了,我跟他的事情都是过去式。不明白你在纠结什么,睡都睡了,又不能时光倒流。”
不对,错了。
我到底在讲什么?
“纪乔于,谢谢你教会我玩弄爱情的套路。看着哥哥和海蜇子被我迷的神魂颠倒,我觉得很有趣。终于明白你为什么渣了,原来海王这么好玩啊。”如同被滚烫开水浇灌过喉咙,发出来的声音越来越不是自己该讲的话。
“想和谁交往是我的自由,你无权干涉!”心狠狠抽痛,似有什么东西破碎了,可悲的情绪刺激着我的神经末梢。
错了,全错了。
我想说的不是这些啊!
纪乔于彻底暴怒,“我不允许!我说过,你跟谁交往都可以,独独不能是他!”
他使劲握住我的肩头,如此熟悉的力道和温度。我的心似一颗坠入深海的石子,下沉,再下沉,嘴巴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我最恨纪须岩,你不可以选择站在他那边!不可以!你是我的人,佟丙丙,你是我的人!”
纪乔于愤恨的眼神在我樱唇和眼间来回游走,他钳制住我,然后稍稍侧脸,以一种极为熟悉的姿势向我靠近……
“放开我!你这个渣渣,放开我!”我拼命抵抗,疯狂扭动脖子和身体试图躲开他的薄唇。
纪乔于一言不发,仇恨的眼神几乎可以杀死我。
他没能得逞,脸上浮现莫大的悲伤,最后……纪乔于喘着紊乱的粗气,像墙壁崩塌一样直直朝地面重摔倒下。
‘咚——!’
他晕厥的那一瞬间,世界仿佛骤然崩溃,我的心房乌云密布,刹那间电闪雷鸣。
“纪乔于!”我低呼一声,惊慌失措的跪下,把他脑袋扶起来枕着自己双膝。六神无主的我语无伦次呼唤他:“纪乔于,你怎么了,醒醒,纪乔于!”
他依旧保持着刚才晕倒时勃然大怒的表情,面色苍白,眉头紧蹙,额角青筋暴起,双手握拳。他很痛苦,像正在做一个漫长恐怖的噩梦。
我轻拍纪乔于毫无血色的脸,心惊胆战的不停叫道:“纪乔于,醒醒!快醒醒!”
难道我把他活生生气死了?
想到这里,我顿时魂飞魄散,吓得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呜呜呜……纪乔于……你不要死……我错了……我不该刺激你!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求求你了,快醒醒!”
我紧紧抓着他的衣服,惊恐促使全身汗毛直立。紧张又无助,一遍遍苦苦哀求道:“你恨我报复我都可以,尽管放马过来,我绝对不会再顶嘴了……呜呜呜……快醒醒啊……求你了,睁开眼睛……”
他对我的央求无动于衷,静静枕着膝盖,犹如一个沉睡多年的王子。如此近的距离,纪乔于白皙细腻如陶瓷质感的肌肤近乎透明,呼吸逐渐微弱,我好像感觉到他的心跳正在变慢,气息开始产生奇怪的变化。
我的脑袋一阵嗡鸣,空空白白,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抢救他。
东风无力百花残,情急之下,我把纪乔于身子扶正,双手反复摁压胸腔部位,我捏住他的鼻尖,另一只手打开下颚,我深吸气,低头慌乱的攫住他薄唇做人工呼吸。
将空气灌入送进他口腔的下一秒,纪乔于倏地睁开双眼,他瞪着我,酷酷俊脸开始走马灯似的变色,一阵白一阵红。
我刚想起身,后脑勺被他顺势按住。
从单纯的人工呼吸变成纯粹的接吻,这是我万万没料到的结果!
唇齿摩擦发出令人害羞的啧啧声,我挣扎着想要逃离他的禁锢,纪乔于却使出蛮力将我推翻在地,他凌驾落座我腰部,作势就要,脱,裤。
我思绪混乱,嘴唇哆哆嗦嗦的着急道:“不要……不要,医生说我不能剧烈运动,枪伤会撕裂,会撕裂。”
他抓着我的T恤,直接从领口处撕成两半。我条件反射捂住胸口,看着壮烈牺牲的衣服欲哭无泪。
“枪伤撕裂?”他扯扯唇角,笑的狡黠,嗓音沙哑的威胁道:“你再不老实,我就让你浑身撕裂。”
我像被按下暂停键,乖乖的不敢乱动,任由他把身上碍事的衣裳全部丢开。
纪乔于的发梢轻轻扫过我的面颊,脖颈,锁,骨,胸口,小腹,大腿。他炽热的吻洒落在我的额头,耳垂,下巴,手心手背和肚脐……
我惊魂未定,缓缓神,慢慢如融化的冰激凌,软瘫在地上享受着他片刻温柔。
纪乔于黑色十字架耳钉疯狂乱晃,头顶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天旋地转,我被撞得几乎散架。
空调冷气开的很低,上面冰天雪地,下面温暖如春。
我就这样在冰火两重的境地里浑浑噩噩持续待了整整二十多分钟,直到他低吼一声结束蜜,战。
“呼,热死了!”
他累的够呛,趴在我身上休息一会儿,起身,大摇大摆的径直走上二楼浴室。
我头脑发蒙,索性放空自己,懒得思考。
纪乔于裹着睡衣回来发现我还躺在原地一动不动,他踢踢我胳膊,态度恶劣的说:“喂,你不去洗洗?”
“……”本人已死,有事烧纸。
“还想再怀孕?”
发丝间滴着未干的水珠,他性,感诱,惑的样子让我不禁脸红,而说出的欠扁之言又让我愤怒。
我把被撕毁的T恤丢到他脸上,气急败坏的说:“你这个没有底线的渣男!”
他点根烟坐进沙发里,脑袋背对我,灰色烟雾缭绕升空。良久,纪乔于缓缓的说:“嘛,如果你这次真的怀孕,可以生下来。我现在有能力养活三个胖儿子,你生一窝都没关系。”
“一窝?你当我是下崽的老母猪吗!?去你妹的,我一个都不会给你生!”
我迅速拾起地上凌乱的衣物,气咻咻跑上楼梯。
打开主卧房的浴室门,室内热气弥漫还残留着他刚刚洗完澡的温度。
我低头揭开缠绕在腰部的绷带,果不其然,结痂的枪伤裂开一道小口子,部分溢出的血液已经凝固。
真遭罪!
我小心翼翼的用莲蓬头冲刷身体,尽量避开伤口以免进水感染。
洗完澡,我正站在镜子面前吹头发。
纪乔于像踩准时间似的哐当一声打开浴室门,他丢进来一件干净洁白的男款衬衫,并且敷衍的说道:“喂,家里没有合适你的衣服,先穿这件吧。”
“裤子呢!?”
纪乔于好像痴呆忘事似的,经我提醒才想起来。他挠挠头,折回衣橱取出一件沙滩裤扔给我。
“你……你就让我穿这身?”我盯着镜子里糟蹋的模样,愤愤不满道:“太丑了吧!”
“你好歹有点自知之明了。”他不以为然的耸耸肩,嘲讽道:“本来就很丑,穿什么都一样。”
我揪住他头发,气急败坏道:“你设计制作的那些女性服装是摆设吗,是装饰品吗?随便拿件给我穿都比这身要好看!”
“就你?”他打掉我的手,上下打量片刻,抱臂称:“佟丙丙,你压根没资格穿我制作的衣服。”
我瞪大眼睛,忍无可忍的吼道:“你什么意思!”
纪乔于转身打开另一面衣橱,里面放有二十多件他亲手设计制作的女性服装样衣。
我随手拿出一款墨绿色晚礼服放在身前比划比划,终于理解他口中所谓的‘没资格’代表什么意思了。
为省时省力,他做的样衣三围均是S码。而像我这样的五短身材,尤其是平胸水桶腰,根本没有半点机会试穿,脑袋直接卡在衣服的腰部死活也塞不进去。
“噗——。”纪乔于看着我狼狈不堪的样子,忍俊不禁道:“放弃吧,以你均码M的身形,就算把这件墨绿裙子捅,烂也穿不进去。”
我现在脑袋卡衣服里穿不进去也脱不下来,彻底进退两难,他还在那边张狂大笑。
“纪乔于!”我咬牙切齿的说:“帮帮忙!”
大概是怕我撑坏他设计的样衣,纪乔于费尽力气帮我把裙子从脑袋上脱下来。
他恶语道:“呵呵,你真是只虚伪的蠢驴,哪怕丑的无法照镜子,也希望别人夸一句漂亮。”
“CNM,不骂我你难受是不是!”
“嗯呢。”他牵起我的手,坏笑道:“确实浑身难受~。”
我语塞,暂时找不出恶毒的词汇反击。
我们回到餐厅,纪乔于绕过料理台打开冰箱,他拿出两块生牛肉掂掂分量,询问道:“吃西餐可以么?”
我找准机会发起进攻:“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会做饭?”
“废话。”他摔上冰箱门,转身把牛肉啪叽一声拍到菜板上,气鼓鼓的说:“学不会做饭,老子早就饿死在纽约街头了。”
我似乎学习到了纪乔于怼人的精髓,托着腮笑呵呵的说:“哦,不愧是喝过洋墨水的人。从前连皮蛋瘦肉粥都不会做,总是控制不好撒盐量。现如今竟能轻轻松松做西餐,我都有点佩服你勤奋好学的态度了。”
按理说,品学兼优的学霸多多少少会影响到顽劣不羁的学渣。然而我和他的状态完全是物极必反!我跟着纪乔于,不但没能将他悬崖勒马,反而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了。
脏话连篇,毒舌怼人,易怒言表,抽烟喝酒,甚至连玩弄感情这等伤害别人的技巧都照学不误。我彻底被教坏了……我完了……
“草!”纪乔于举起菜刀,凶狠的目光像屠夫,他指着我鼻尖恶狠狠的说:“再多说一句废话,老子吃了你。”
我脸不红心不跳的耍无赖:“你刚才还没吃饱么?”
纪乔于坏坏的笑道:“没有,今晚继续。”他似乎觉得不过瘾,想了想,补充道:“你把老子喂饱,老子就不会找其他女人。”
我冷笑:“呵呵,你爱找谁找谁,关我屁事。”
他一边做饭一边回我:“佟丙丙,你跟谁学的这么冷淡,我若真找其他女人,你不会吃醋吗?”
“……呃,会。”我没必要隐瞒自己的心思,实话道:“难道我满足不了你吗?不许碰别的女人。”
他话赶话:“你也不许找其他男人!”
我向他伸出手,“成交。”
纪乔于很配合的握了握,像小孩似的点点头道:“OK,成交。”
他心情不错,哼着小曲起锅烧油。
仿佛刚才晕倒昏厥是场恶作剧,纪乔于现在活蹦乱跳,甚至跟随客厅音响播放的音乐扭动屁股。
我都怀疑是不是自己一小时前眼花看错了,他这哪儿像生病的样子?
但是……我还是有点后怕,于是心有余悸的问道:“纪乔于,你以前有没有晕倒过?”
清新悦耳的哼唱戛然而止,他停住翻牛排动作,犹豫一下,回答道:“没。”
“家里有药吗?”
他背对我说:“嗯,在茶几第二个抽屉里。”
我跑过去把治疗冲动型人格障碍的几盒药找出来,按照说明书上所说的服用剂量一颗一颗整齐的放在桌子上。
两份热气腾腾的食物新鲜出炉,他将半熟的荷包蛋放在七分熟牛排上,然后用小叉子挑破,蛋黄汩汩冒出,肥美多汁的牛排和漂亮的荷包蛋顿时让人胃口大增。
我搓搓手,口水直流的说:“让我尝一尝你手艺如何,开动咯!”
“等一下。”他神秘兮兮的打开头顶橱柜拿出两支高脚杯和一瓶拉菲红酒,如沐春风的笑道:“吃西餐怎么能缺少红酒呢?你真是个村姑,不会享受。”
“切,你才村姑呢!”我撇撇嘴,“我想喝橙汁。”
“喝酒。”他将浓稠香醇的红酒倒进高脚杯。
“不,我要喝橙汁。”
“哈酒!”他把高脚杯推到我面前。
此时,放在客厅沙发里的手机响起叮叮咚咚铃声。
我咬着叉子扭头看一眼,“接电话啊。”
“不用管。”他若无其事的切割牛排,动作娴熟。
我回过头吃一小块黑椒牛排,味道还不错,色味俱佳,唇齿留香。
“女人?”
“啥。”
我抿口红酒,咬着高脚杯边缘望着他,单纯的问:“是女人的来电吗?”
“不知道。”纪乔于吃完饭,把自己的空盘子放进洗刷池。
我点点餐桌,说:“回来。”
他正打算去工作台研究设计服装,听我号令,折回来不耐烦道:“又干嘛啊?”
“把药吃了。”
他扫一眼桌上药盒,理所当然的问:“你的呢?”
我一头雾水:“我的?”
“你来客厅找药的时候没有看见米非司酮片吗?”他蹲在茶几旁边扒拉扒拉抽屉,快步走回来,将药盒丢给我,说:“把这个吃了。”
我拿着小巧玲珑的迷你药盒,左看右看,疑惑道:“这是什么?”
纪乔于翻翻白眼,“亏你还是学医的,连避孕药都不认识。”
我扣一颗白色药丸塞进嘴里,举起玻璃水杯,嘴巴含糊不清的说:“干杯。”
“哦。”他居然很配合的拿起水杯跟我轻轻碰了一下。
就这样,我吃避孕药,他**神药,两个人像患者似的干杯庆祝,也不知道在庆祝什么……
纪乔于转而投身忙于设计服装的工作,我就背倚沙发翻看杂志打发时间。
液晶屏电视里正在播放一部无聊的喜剧片,天色渐晚,窗外夕阳不知不觉被暗黑夜幕吞噬。
仿佛从未发生过争吵,他的喜怒无常我早已习以为常。
“累死了。”
纪乔于伸个懒腰,离开工作台。他从沙发后面搂住我,下巴抵在我的脑袋上。
“你在看什么?”
我说:“显而易见,无厘头的搞笑片。”
他直接翻过沙发,脑袋像球似的滚进我怀里。
我捏着他刺刺的耳钉,关心道:“你画完了?”
“嗯……没。”纪乔于双,腿,夹着正方形抱枕,疲惫的说:“艺术创作需要时间循序渐进,怎么可能几小时就完成。”
“哦。”
我半懂不懂的答应着,忽然想起之前听说夏金灵跟他常有联络,心底醋意大起。
“你和夏金灵什么关系啊?”
纪乔于给自己的高脚杯续满红酒,骨节分明的俊手捏着玻璃杯摇晃,他琢磨着说:“搭档不算搭档,朋友不像朋友。”
我嘟嘟嘴,不满道:“这算什么啊,模凌两可的答案。”
“怎么了。”他后知后觉,眯起眼睛睨视我:“哦,你吃醋了?”
“呸,没有水饺,我吃什么醋。”我视线略带闪躲的看向电视机。
“非要决定一种关系,那就勉强是朋友吧。”
我知道如果自己过度刨根问底,绝对属于自讨没趣。为避免愉悦的心情和轻松的氛围被抹杀,我必须速度转移话题。
“你陪我看韩剧呗。”
“韩剧就像老太婆的裹脚布,又臭又长。”他拿起遥控器调播到体育节目,非要跟我唱反调:“看什么烂韩剧,看球赛。”
“韩剧!我要看韩剧!”我从他手里抢走遥控器。
纪乔于再度抢回去,“看球赛!”
“浪漫美好的韩剧!”
“刺激热血的球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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