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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言林出完一饼,没等岳安南摸牌,戈义接着碰三个一饼。
“哇呀呀,手气好起来啦。”戈义摸牌,将九条丢出来。
没等我做出反应,坐在身侧的纪须岩接着帮我出牌道:“吃,七八九条。”
“靠,还让不让人出牌了啊?!”岳安南急躁的点燃一支烟,吞云吐雾,他用燃烧的烟头指着纪须岩,生气道:“哪有五个人打麻将的道理?!我们是让你给丙妹子指点,没让你直接帮她打牌!”
“就是啊。”双言林一贯附和道:“阿岩,你这样做很不厚道。”
“哈哈,抱歉。”纪须岩讪笑几声,随即放下右手,温柔的说:“小妹,你来摸牌。”
“哦哦。”
我迷迷糊糊的伸手触碰到自己面前的麻将,接着就听岳安南嗷嗷道:“不是!错了,你应该摸戈义面前的牌啊!”
“为啥?”我一脸茫然。
戈义说:“刚才阿林先掷骰子,所以摸他对家。”
“哦哦。”我半懂不懂的点点头,放下刚才摸起来的六万,改摸一张戈义旁边的麻将,结果摸出来一张垃圾南风。
“小妹,把它出掉,没用牌。”
“好。”我听话的把黑南字牌丢出来。
“南南南,难于上青天啊~。”双言林摇摇头,摸牌出幺鸡。
“呦呵!”岳安南一惊一乍故意吓唬众人。
双言林拧眉道:“你搞毛啊,瞎炸胡?”
“没,我就吓吓你们,哈哈~。”他摸牌,稍稍吸一口烟,不小心被烟雾熏到眼睛,难受的使劲揉了揉。
戈义催道:“妈的,打个麻将磨磨唧唧,你能不能快点!”
“急啥,老子看看牌不行么!”岳安南瞪他一眼,说:“白框框~。”
双言林速度将三张白板放出来,笑呵呵的大叫:“明杠!”
“草!”岳安南丢掉烟头,气鼓鼓的说:“咋回事,咋阿岩下场之后轮到你好风水了?”
“那是,风水轮流转嘛~。”
我心想,这不是贬义词么……
三个人分别交给双言林一张扑克牌,麻将继续。
节奏开始逐渐变快,我既要摸牌又要盯着他们出牌,眼花缭乱,脑袋完全跟不上他们的速度。
戈义道:“七万。”
我有两张七万,但是不知道该不该碰。于是眼神求助纪须岩,他稍稍点头,示意我可以碰一下子。
我赶紧将自己的两张七万拿出来,开心笑道:“碰碰更开心哇~。”
“哟,”岳安南冲我挑挑眉,夸赞道:“丙妹子上道儿了啊。”
我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含蓄笑道:“哪里,过奖过奖~。”
众人安静的等我出牌,刚摸到一张幺鸡,想了想好像不太对,只能怏怏的放回去。
纪须岩提醒道:“小妹,你碰了之后直接出牌,不用再/摸。”
我点点头,现在手中有六张牌,分别是一饼一饼、三饼三饼、九条和一万。
按照直觉来说,我大概是等不到能碰一饼和三饼的机会了,但是单张的九条和一万能摸到三连坐的机会更加渺茫。
思前想后,我把一万丢出去,道:“一万。”
轮到双言林摸牌,他沉吟片刻,表情充满谨慎,慢慢的把手头一万跟出来。
“我报听。”
岳安南微微一愣,再三确认道:“你确定?丙妹子刚开始玩,咱们可不带换听的。”
双言林将自己面前的所有牌全部反扣桌面,认真点点头道:“嗯,确定,我听了。”
“好吧,好吧。”
看来岳安南今晚运气最差,他神色凝重放下一张牌,缓缓说:“三条……”
“谢了兄弟。”双言林亮出自己所有牌面展示给众人看。
“啥玩意啊,你他妈胡三条!?”
“嗯呢。”双言林得意洋洋的朝他搓搓手指。
岳安南脸色跌青的丢给他一张扑克牌,三个人开始洗麻将。
“小妹,感觉怎么样?”纪须岩递给我一杯热茶。
我喝两口才后知后觉:“阿林哥赢了?”
“是啊。”戈义无奈道:“他胡三条。”
我搓搓手,跃跃欲试道:“真有趣!再来再来~。”
双言林口气充满顾虑:“完,丙妹子学会打麻将了。”
戈义疑惑:“那咋啦?”
岳安南撇撇嘴,解释道:“这玩意儿上头呀。”
我倒没感觉会上瘾,只是觉得很有趣,还想再尝试玩几把。
第二轮麻将开始,依旧由赢家双言林掷骰子。
摸完13张牌之后,众人皆陷入沉默。方才愉悦的气氛瞬间荡然无存,严肃如冰雾般弥漫在四周。
“唉,这把不好胡喽……”双言林摸去第一张牌,琢磨几秒,说:“红中。”
岳安南接着出牌:“跟一手,红中。”
双言林咆哮:“啥玩意,又来!”
戈义果断丢出红中,轮到我出牌。
我摸到一张北风,目前手中有:东东风、四万、七万、九万、一条、八条、九条、大饼、六七八饼、发财。
要么出北风,要么出发财,因为这些带字的牌,基本属于先出。
我选择:“北风。”
“北风那个吹~。”戈义笑道:“碰碰~。出个南风吧。”
我指着自己鼻尖,满脸疑问:“又轮到我了?”
“对滴。”
戈义碰北出南,我摸三万出发财。
“明杠~。”
双言林明杠发财,随手丢一万。
“你就不能喂一手?”岳安南撇撇嘴,说:“九饼。”
戈义说:“大饼。”
双言林碰大饼,出南风。
岳安南出四饼,双言林出幺鸡。岳安南碰幺鸡,出八条。
戈义耸耸肩,摸完接着丢:“东风不与周郎便。”
我同时丢出两张东风和一张大饼,笑道:“碰,一饼。”
“九饼。”双言林喜笑颜开:“我听牌了。”
岳安南闷闷不乐的说:“吃,七八九饼,出五条。”
“等一下!”我站起身,把发呆的纪须岩拉到自己位子上,说:“我观摩一下你们的牌,学习学习,麻将比我想象中难许多啊。”
“行,你过来看看。”双言林朝我招招手。
我屁颠屁颠跑过去,捏着下巴细细端详。
双言林的牌是:三条,四条,五条,六条,三万,四万,五万。
确实不错,现在场上没有人出六条,他只要自/摸或者等人点炮六条就能赢了。
我歪头看向岳安南,他的牌是:二条,三三条,四条,白白板,四万,七万,八万,九万。
一如既往的臭牌,好像出什么都胡不了。
我静悄悄来到戈义身后,他的牌一目了然:七条,九九条,白白板,两万,四万,五万五万,九万。
如果能找机会凑齐二三四万或者七八九条,局势大概会好一些……
再回到我自己的牌面前,纪须岩刚摸到一张六万,成功凑齐三连坐:三四五或者五六七,但是不论怎么出,终归会多出来几张。
总之,我只能暗暗祈祷在座三个人不要出六条给双言林点炮。
经过几轮的摸牌出牌,或许是因为有纪须岩坐镇,我杂七杂八的牌面居然变好很多。
戈义一吃一碰,活生生把原本顺风顺水的牌打得稀巴烂。
也不知道是不是双言林听牌太快的缘故,岳安南完全坐不住了。他心浮气躁的出牌,一而再再而三抽烟,搞的周围乌烟瘴气,烟雾缭绕犹如地狱仙境……
纪须岩等不来八万,干脆把九万出掉。
双言林摸牌出牌,动作行云流水:“三饼。”
岳安南:“五条。”
戈义:“吃五六七条,一万。”
“出六万,听牌。”纪须岩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意。
岳安南彻底难受:“靠!不是吧,你也听了?”
我这才注意到,几轮下来,自己的牌被纪须岩更换了样式。
三四五万,七七万,八九条。
所以……他也在听六条!?
我愕然的凑到他耳边,小声问:“哥哥,你是不是在听六条?”
“对。”
果然!
现在场上局势愈加紧张起来,所有人迅速摸牌,而出牌的动作却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给报听的玩家点炮。
安静氛围里隐约透着谨慎,这种感觉毫不亚于他们在球场上挥洒汗水却面临危机四伏的紧迫。
我静静看,认真学。
再度轮到纪须岩摸牌时,他没有垂眸看牌,而是面对大家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自/摸胡!”
戈义目光呆滞,双言林气急败坏,岳安南烦躁的抓耳挠腮。
待大家看清他确确实实自/摸胡牌时,双言林震惊道:“你也胡六条?!”
“怎么,你也是啊?”岳安南将他的牌翻开挨个儿看一遍,无语道:“草,居然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若阿岩不是自/摸胡,恐怕赢的人就是你了!”
双言林嘟囔道:“是啊,真背……”
“不玩了不玩了,睡觉!”岳安南起身打开背后的帐篷,像小动物似的钻进去。
住在野外不像住在家里,大家都没有时间观念,我低头看看手表,岂料不知不觉间居然已经凌晨两点半。
我很少熬夜,通常情况下傍晚十点钟就爬床休息,结果今天因第一次接触麻将,竟兴奋的现在到还没有困意。
纪须岩收纳麻将放进行李箱,回头叮嘱道:“小妹,夜间凉,记得睡觉时多盖件衣服。”
“嗯嗯。”
我转身看向早已熟睡的白柯桥,龙浩抱着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监控录像。
“大龙,你也休息吧。电脑监控有回放功能,明天早晨再看一遍也不迟。”
龙浩疲倦的捏捏眉心,将白柯桥轻柔的放进帐篷。
纪须岩临睡前提醒道:“去把阿南喊起来,他今晚守夜。”
双言林后知后觉,一脚踹向岳安南的帐篷,吼道:“喂!懒虫,TM忘记你今天守夜了吗?!”
帐篷动了动,自里面传出抱怨声:“靠靠靠,刚TM睡着!”
双言林又踹两下,催促道:“搞快点,我在洞口等你。”
“知道了,催什么催啊!老子穿衣服呢!”
半晌功夫,岳安南睡眼朦胧的从帐篷里钻出来。
我往火炉中再添几块木柴,熄灭太阳能电灯。
除守夜的两个人以外,其余人都睡着了。
我钻进帐篷,临时感到肚子饿,翻翻背包找出一块巧克力补充能量。吃完喝两口水润润嗓子,舒舒服服躺进睡袋,耳边听着高山流水的声音缓缓进入梦想。
这一觉睡的很沉,日上三竿我才被唐智恩叫醒。
简单洗把脸,我打开牛肉罐头,没滋没味的吃着。
两个紧挨的帐篷时不时传出响亮呼噜声,溶洞口附近摆满横七竖八的易拉罐啤酒瓶。
我问:“他们昨晚喝酒了?”
“喝不少呢。”唐智恩一手提着塑料袋,一手弯腰捡空易拉罐。
她的动作太过别扭,翘着兰花指,好像空啤酒罐上面有什么碰不得的细菌。
毕竟是个大小姐,怎么可能干过打扫卫生的事儿。
我实在看不下去,拿过垃圾袋,说:“唐姐,交给我来吧。”
我用最快速度收拾完遍地垃圾,将圆鼓鼓的垃圾袋丢到一边。
纪须岩走近工作台,问道:“阿桥,有什么发现吗?”
白柯桥托着腮,漫不经心的摇摇头,说:“好无聊啊……咱们回山中小屋打游戏吧。”
戈义眼神鄙夷,“才第二天你就坚持不住了?”
“对啊,我昨晚睡得超级差。睡袋冰凉凉的,地面硬邦邦的,特别不舒服!我想念家里的大床,呜呜呜~。”
“再等等。”纪须岩不想放弃,安慰道:“忍一忍。”
我注意到龙浩蹲在他们帐篷附近正在用粗麻绳做什么东西,走过去好奇道:“大龙,你在干嘛?”
他淡淡道:“做吊床。”
“哎呦,羡慕啊。”戈义调侃道:“阿桥,你快被大龙惯坏了。”
做吊床没毛病,问题是挂哪里?
我扫视一圈周围环境,湿漉漉坚硬的洞壁根本无法挂起吊床。
龙浩想法是好,可是他难道没意识到我们正在天然溶洞里生活么。
经过半个小时的折腾,一张由粗麻绳制作而成的小巧玲珑吊床大功告成。
龙浩背起双肩包,将一把斧头别至腰间。他默默走到洞口处,把软梯子扔下去。
眼看他转身就要离开天然溶洞,我赶紧问:“大龙,你干嘛去?”
“砍树。”
我吃惊:“砍树!?”
龙浩抓着软梯子,停住往下爬的动作,问:“你来么。”
“我,我……”我犹豫几秒,点点头,说:“好!我跟你一起去。”
所谓多个人多份力量,我本来想帮龙浩分担重活,结果却发现自己没拖他后腿已经是谢天谢地。
软梯子从溶洞口垂直延伸进急湍水流中,我离开溶洞,慢慢向下爬。
龙浩站在巨大岩石上,他朝我伸手,并嘱咐道:“小心点。”
我距离岩石足足半米多远,稍稍不留神就有可能栽进急流。
我先握住他的手,一只脚踩上岩石,然后卖力瞬间跳过去。
“呼……”
待脚跟站稳后,我长舒一口气。
龙浩塞给我一把锯子,指指附近树丛。
我选择棵茁壮小树,开始辛勤的劳动作业。
锯倒小树,我气喘吁吁的直直酸疼腰板,抬手擦擦热汗,忍不住问:“大龙,你砍树做什么呢?”
他一边用斧头削树皮,一边说:“做吊床支架。”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
只因为白柯桥嚷嚷着说帐篷睡袋不舒服,龙浩就顶着烈日炎炎离开天然溶洞跑出来砍树做吊床。
这样豪迈粗野的关心,这样憨厚实在的细心,这样难得可贵只属于他们之间的爱情……
一时间,连我都感到羡慕不已。
光秃秃的树干被龙浩锯成六节,他用绳子将其捆紧装进双肩包。
一来二去,我渐渐熟练爬软梯子并且找到窍门,这回上溶洞显得格外轻松自如。
龙浩把六节树干表面打磨光滑,三节捆一组做成牢固的三角形。然后再将吊床绑到顶端,形成一张伸缩自如的吊床。
“万岁!”白柯桥高呼一声,舒舒服服的躺进吊床。
龙浩站在旁边,手若有似无的轻轻晃动吊床,如同摇晃着小婴儿的摇篮。
真是不可思议,我居然有种白柯桥才三岁半的错觉……
他咬着大拇指,身体卷缩在吊床里,很快便进入梦乡。
如蝴蝶羽翼般细长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片剪影,樱粉色薄唇泛着晶莹剔透的光泽,白皙肌肤吹弹可破。安安静静熟睡的白柯桥,犹如不小心坠落凡间的小天使,又萌又可爱。
今天轮到我和薇晨监控录像,其余人解决完午餐,有的打扑克,有的看书,有的发呆不知道干什么好……
12个微型针孔摄像头录制着山中小屋,画面显示一切正常。
我盯着四台电脑,渐渐觉得枯燥乏味,终于理解白柯桥打退堂鼓的心情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转眼间又到傍晚。
双言林,戈义,岳安南和纪须岩又开始打麻将打发无聊时间。
“四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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