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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斩男?”唐智恩脑袋像脱线一样,反应半天才想过来。“佟妹妹不是告诉我船到桥头自然直吗,我想顺其自然。”
我拍拍她肩膀,笑的没心没肺:“啊哈哈哈,话是这么说没错啦。但是要有随机应变的本领啊,万一发生什么意外情况,你被整的猝不及防就难堪啦。对不对?所以我觉得你应该……”
我凑近唐智恩的耳畔,叽里呱啦说一堆鬼主意。
“先这样……然后再……”
唐智恩半懂不懂的点点头,将信将疑道:“佟妹妹,你确定我喝完酒穿真丝睡衣引/诱须岩真的没问题吗?”
想当年,我就是穿安晓名特意为自己准备的绸缎睡衣成功将纪乔于收入囊中的!
虽然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不过也算有血缘关系啦。相信纪须岩肯定也喜欢女人穿很诱/惑/性/感的连衣裙睡衣吧?自我认为,没有哪个男人顶得住视觉冲击哦。
“当然!”我挺起胸膛拍拍自己,自信笑道:“我敢打保票,绝对没问题!”
“好吧……”唐智恩略显为难羞涩的说:“我试试。”
“喂——。”戈义站在远处朝我们招招手,“你们聊什么呢?快点过来拿东西,准备走啦!”
双言林和岳安南被马蜂蛰的像肉包子,只能留在山中小屋可怜兮兮守家。薇晨不放心自己男朋友,决定留下来照顾他。
剩下六个人扛着天文望远镜和帐篷,以及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向山顶进发。
磨磨唧唧攀上山头已经天色漆黑,夜风习习拨开云层,一轮弯月高挂浩瀚星空,洒下一片淡淡的苍白月光。
没有参天大树遮挡,周围风儿甚是喧嚣。身后丛林密密麻麻树叶发出神秘的悉索,我们说说笑笑声音惊扰栖息在树梢的鸟儿,几只麻雀拍打着翅膀飞远。
架起天文望远镜,撑好四个帐篷,点燃篝火,我们围坐在一起吃零食喝酒聊天。
木吉他盒子摆放在纪须岩脚边,他转头对我眨眨眼睛浅笑一下,然后摆好姿势开始弹琴。
琴声美妙动听,旋律优美悦耳。
“?我记得我爱过,哭着,要不回那些快乐。?怕情绪失控着,怕我泪流成河,怕你说有些事勉强不得。?我记得我爱过,也懂了,你感情上的转折。?泪湿透了纸鹤,爱斑驳了颜色,而我的心被撕扯般拉扯,已经难以愈合。?你说只是朋友,我配合的很难过。?你眼神在闪躲,在这个时刻,还有什么……”
一首《我记得我爱过》,仿佛专门唱给我听。
他眼底流露着悲伤,天籁般嗓音透着深深悔意,连周身空气都显得格外忧伤。
钻心的歌词传到我耳朵里,令自己心脏仿佛撕裂般疼痛难忍。
为什么?
为什么你要用那种眼神看我……
熊熊燃烧的篝火旁,纪须岩的脸被照得忽明忽暗棱角分明。
他低头拨弄琴弦的俊美样子,唱歌时倾尽感情的样子,让我情不自禁回想起曾经的点点滴滴。
我爱他的时候,他利用我,我心碎的时候,他后悔自责。我再无法试着接受他,也许这就是我和他之间的命运,兜兜转转再无交接……
一曲终了,纪须岩怀抱吉他望着天空,看那渐渐被云层遮蔽的弯月,眼底呈现一片哀愁。
我在心里轻轻叹息,愁绪似苦水般涌上心间。
大伙儿划拳喝酒吵吵闹闹,谁都没有注意到我和他不寻常暗自伤神的表情。
“对不起……”我出声打破我们之间长久的沉默。
纪须岩却笑着摇摇头,右手若有似无的攥紧易拉罐啤酒,轻笑道:“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我仰起头灌酒,猛喝几口,长长叹气,接道:“感情开始于一段怎样的轰轰烈烈惊心动魄呢?最后却要用一句‘对不起’来匆匆忙忙潦草收尾。”
他苦笑一下,认为我说的很有道理。
透亮深邃的琥珀色眸子犹如沉浸在深不见底的水中,泛着隐隐抑郁的暗光。纪须岩声音像夜风般飘渺:“小妹,希望你擦亮眼睛,找到真正属于你的幸福。”
“我会的……”我重重点头,“一定会的。”
一阵风拨云见月,遮挡月光的云层缓缓飘过,清朗银色重新洒落我们肩头,照亮山顶上一切花草树木。
“快看!是流星!”白柯桥兴奋大喊。
所有人都纷纷仰头看向天空,一道道肉眼可见的流星划过天空,犹如雨丝,更像绚烂烟花,如梦似幻。
忽然,萤火虫像商量好似的全部从密集灌木丛里飞出来,围绕在我们周围,它们闪烁着光亮的身体犹如一颗颗璀璨晶莹的宝石。
恍惚间,我仿佛置身梦境,那么美妙,那么不真实。
“许愿吧。”纪须岩温柔如水般的声线将我思绪拉回现实。
我见大家都在默默许愿,自己也跟着双手合十放在胸口处,对着天对着地对着这片永生难忘的美好流星雨,说出自己心底最真诚的愿望。
——我希望哥哥幸福,希望赵子哲快乐,希望纪乔于事业成功,希望家人安康,希望自己学业有成。
心愿是不是太多了?
没关系,我天生就是一个贪婪的女人。
深夜,山林一片寂静,只有大树枝叶在风中互相摩擦摇曳,发出仿佛低声细语般的轻响。
我钻出帐篷上厕所,清冷空气让迷糊神志瞬间清醒。
几十米开外的地方坐着两个人影,我打打哈欠,走近,刚想问他们在干什么,就听见唐智恩情绪低沉的开口说话道——
“须岩,为什么……”
他将自己外套脱下来,绅士的为她披到肩头。
“回帐篷吧,外面凉。”
“不!”唐智恩躲闪开他的关怀,脸上布满抑郁和沉重:“你不爱我,对吗?既然不爱我,又为什么要关心我呢?你这样做只会让我误以为你爱我……”
他沉默几秒,脸上像十月天气般捉摸不定。
“我都看见了,你对着佟丙丙弹琴唱歌,你终究还是放不下她,对吗?”
他很讨厌质问口气,眉头不自觉拧紧。
唐智恩攥住胸口薄薄的睡衣布料,难以抑制的痛苦道:“须岩,我容纳接受你的过去,我不介意你曾经发生过什么。可是,你不该让下一个女人承受上一个女人带给你的痛楚。”
纪须岩深深叹口气,沉默着试图转移视线。
她强行让他看着自己,语气添加一丝强势:“你看着我!须岩,我是无辜的,我不能承担你面对感情的阴影。”
依旧没有任何回应,他看着唐智恩的目光如夜月湖水般涌动着哀伤,紧缩眉梢像有千丝万缕般的愁苦难以抚平。
“须岩,”唐智恩深深凝视他,一双如星星般明亮的眼睛闪烁着无比认真的态度:“我爱你,但我不希望自己是一厢情愿,如果感情不能双向奔赴则毫无意义。”
半晌,纪须岩不再选择逃避,语气漠然如冬季冰雹透着冰冷:“智恩,我很抱歉不能成为你失去温暖后的唯一依靠。”
唐智恩瞬间感觉自己大脑像被风吹散的乌云般清醒过来,她摇晃着纪须岩,质问他:“为什么你不能成为我的依靠?为什么你不能试着爱我,试着接受我?”
他脸上挂有寂寞的笑容,苦涩道:“因为我喜欢的人,不是你。”
唐智恩陷入痛苦沉默,须臾,她心情如灌铅般沉重的开口道:“你想要我一辈子守活寡?”
纪须岩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充满歉意的说:“抱歉……”
她死死咬住颤抖的嘴唇,眼泪如决堤河坝顷刻间滑落脸颊,一颗颗透明泪珠吧嗒吧嗒沾湿衣裙下摆。
纪须岩抬手靠近她,想温柔的替她擦掉泪痕。
‘啪!’
唐智恩狠狠打掉他手,充满受伤的眼底布满讽刺。
“你跟我订婚出于什么目的。”
“智恩,你心里有答案。”
纪须岩的话语如同一把剪刀,硬生生剪断她仅存的理智。
她冷笑着,绝望着,痛苦着,脸上表情瞬息万变。
她像掉进一个无底洞,不论怎样努力都是徒劳。她心甘情愿越陷越深,他却堂而皇之的见死不救。
“吻我。”唐智恩露出陌生笑容,美丽眼底腾升冰冷寒意。她缓缓说道:“既然是演戏就要逼真一点,你应该不希望我去和纪伯父讨论退婚和撤资的事情吧。”
纪须岩脸色瞬间阴沉,语气愈加生冷:“智恩,别闹了。”
“你利用我得到星日集团合作赞助,我利用你获得幸福。这场戏需要表演一辈子,如果你不能满足我,恐怕我也无法兑现当初订婚前的承诺。”
逆着月光的喉结动了动,纪须岩咬咬牙从齿间缝隙挤出一个字:“好。”
她闭上眼睛,静静等待。
他缓缓靠近,倾身吻住她饱满柔软的樱唇。
唇齿厮磨,明明是情侣之间表达情深意浓的浪漫情感。可是他们却将悲哀发挥的淋漓尽致,如同夜色下孤独彷徨的小草,任由命运之风将自己身躯吹垮。
我钻回帐篷,困惑,疑虑,焦急,不安,各种复杂情绪一股脑倒入心窝,互相纠缠,令自己仿佛难以呼吸般大口喘气。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好疼好疼。
拧开头顶挂的小电灯,摸索到烟盒,手指哆哆嗦嗦抽出一支烟叼在嘴上。
‘咔吧,咔吧,咔吧。’
我摩擦几次打火机才点燃香烟,狠狠吸一口,帐篷变得乌烟瘴气。
肺被熏得一阵抽疼,可是哪有心疼?
我以为自己命运坎坷,常常怨天尤人。熟不知,其实每个人都过的不快乐。
唐智恩和纪须岩这对表面看起来无比般配幸福的未婚夫妇,他们拥有别人羡慕不来的财富和美好生活,熟不知,实则背后藏有巨大的利用阴谋。
我该心疼纪须岩扭曲极端的没心没肺,还是心疼唐智恩甘愿奉献的青春年华呢?
难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吗……是我没有接受他的感情,所以才会酿成如今唐智恩悲惨的命运?
燃烧殆尽的烟灰洒落脚尖,肌肤受到灼伤感,我一个激灵回神,使劲儿摇摇头。
不对,不是自己的错。
啊,好烦。
我掐灭烟头,密封睡袋,倒头就睡,不想思考那么多。
翌日,天空晴朗,万里无云。
大家各自忙着收拾东西准备打道回府,我留意唐智恩和纪须岩,他们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仿佛昨晚互相伤害是一场自导自演的苦情戏……
“佟妹妹。”唐智恩走到我跟前,眼睑红肿,残留着昨夜哭过的痕迹。
我愣怔半秒,立即扯出微笑:“怎么啦?”
她拉着我走在下山队伍的最末尾,勉强笑道:“谢谢你,我昨晚成功了。”
成功了?什么成功了?
她在我满眼疑惑的注视下,接道:“我和须岩做了。”
可是唐姐姐,为什么我从你脸上看不出任何喜悦快乐呢。
我抓抓腮,努力挤出最欢乐的笑容,为她高兴道:“哈哈,是吗。我就说那个怪招有用吧?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特别美好?”
“嗯……”她含羞脉脉点头。
唉,无论如何,我真心希望纪须岩能看见唐智恩的用情深切,好好将心比心待她。
白柯桥像导游一样带领我们下山,仅十几分钟,我们便顺利回到山中小屋。
大伙儿在户外留宿一夜,显然没睡好,都累的够呛。
由于需要调整身体补眠休息,今天的游玩计划安排在下午。
我倒没感觉出任何不适,于是趁他们在别墅里睡回笼觉的时候,自己坐在秋千上看书打发时间。
“你好像很喜欢看书呢。”薇晨轻柔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她落座我身旁秋千,摇晃着身体,回忆道:“我记得你高中也很喜欢看书。”
“哈哈,都是少女漫画啦。”我合上书本向她展示封面,主动找话题:“你呢?喜欢看什么书?”
“嗯……”薇晨想了想,说:“武侠,玄幻。”
“真是奇怪的偏好。”
她不好意思挠挠头,说自己假如生活在古代,想成为一名行侠仗义的江湖女侠。
我佩服她的奇思妙想,说:“如果换做我,绝对是救死扶伤的老医生。”
“哈哈,为什么呀?”
“因为我喜欢医学呀,哈哈哈。”
我们互相扯谈,聊半晌,太阳不知不觉升上头顶,火辣辣光线照着天灵盖,热的人头晕脑胀。
“佟姐姐~!”睡醒的白柯桥站在别墅门口向我挥挥手,开心说:“我为你画肖像吧?”
“好啊!”
我赶紧站起身,飞快钻进空调冷气十足的屋内。
“不过你要先帮我去储物间把画架搬下来喔,我一个人拿不了那么多东西。”他说着抬脚走上二楼。
我疑道:“大龙呢?”
“唔,他还在睡啦。”
“他昨晚喝多了?”我昨天只顾着注意纪须岩,没有把太多精力放在其他人身上。
白柯桥不自在的揪着衣摆,小声喃喃道:“没,没有啦,可能是累着了……”
好吧好吧,如果可以,我真不想秒懂。
打开门,两架天文望远镜放在入口处,我们稍稍挪动一下,挤进堆满杂物的房间。
“等一下!”
我被白柯桥大惊小怪的架势吓愣怔,隔几秒钟,才问道:“怎,怎么了?”
“这是……脚印!?”他蹲下来,仔细观察着布满灰尘的地面,捏着下巴奇怪道:“我记得除咱俩以外,没人进过储物间。”
我皱皱眉,也跟着蹲下细细查看。
木地板上,明显大于我们拖鞋的印子分布不均匀,看起来应该是一双雨靴或者登山鞋留下的痕迹。
我很清楚昨天来储物间拿天文望远镜的时候,地板上只有一层薄薄灰尘,并未出现任何离奇脚印。
我拉着白柯桥速度退离储物间,召集大家在客厅落座。
众人刚睡醒,听完我和白柯桥的描述,均露出一副搞不懂的怔怔样。
岳安南揉揉乱糟糟的鸡窝头,拉长音道:“你意思是说——阁楼住有第十个人?”
“第十个人!?”薇晨大骇。
“呃,”双言林揉揉惺忪睡眼,困惑不已:“哪来的第十个人,咱们只有九个人。”
“千真万确啊!”没有人相信我们的说辞,白柯桥急眼道:“不信你们亲自去阁楼看看嘛!”
沙发上,唐智恩忍不住紧握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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