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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悦芙泣不成声的和我说了很多话,尽管我很可怜她的遭遇,但是我头脑冷静的暗自分析事件中的利弊关系,最终觉得不该轻易相信她的一面之词。
萧悦芙毕竟是曾经伤害过我的人,没有摸清她的想法之前,自己不能完全信任她。
“你有证据吗?”我忽然打断她的话语。
萧悦芙吸吸红彤彤的鼻子,眨眨湿润的眼睛,说:“什么?”
我重复:“有明确的证据来证明是纪须岩指使你偷/拍贴海报大肆宣扬我们的关系吗?”
“……没,没有……”萧悦芙回避视线,看向港口远方。
我体面的说:“芙蓉,没有确凿的证据,我没办法相信你。”
“也对,没关系。”她点点头,苦涩的笑道:“如果我有证据揭发纪须岩,我也不会被学校开除。反正我已经辍学,孑然一身,没必要跟你撒谎,信不信由你。”
语毕,她站起身离开长椅作势要走。
我拉住她,抬眼直视,说:“我还有一个疑问。”
“你说。”
我淡淡道:“你为什么今天才联系我?”
既然萧悦芙说自己被冤枉,身为背锅侠,她在被学校开除的那几天就应该直接找我阐明事情经过才对。时隔绯闻事件已经过去整整两个多月,她现在再联系我,又有什么意义?
“我以为还有回旋的余地。”萧悦芙重新坐到我身边,语气平静的解释道:“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揭穿他。”
我接话:“所以你这两个月一直在尝试联络纪须岩?”
她点头称是:“嗯。”
“你真傻。”我直白道:“哥哥不是心地善良的人。”
“我知道,他不仁别怪我不义。”萧悦芙握住我的手,释然道:“佟丙丙,你好好和海蜇子在一起,不要辜负他。”
我垂下眼睑,隐藏心底愁绪,小声道:“嗯,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亲自找纪须岩对证。”萧悦芙松开我的手,迅速起身,脚下加快步伐,像急迫要去做什么似的。
“拜拜。”她回头朝我挥挥手,无精打采的笑容让人感到特别心酸。
我坐在长椅上,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萧悦芙冲港口径直奔跑,她圆润肥硕的身子像一个球似的,随着一声恐怖的‘噗通——!’萧悦芙瞬间坠身跳进深不见底的江河,溅起无数朵大片水花!
“不!”我顿时大惊失色,连滚带爬的跑过去,扯着嗓子大叫:“萧悦芙!萧悦芙!”
气泡不断自江河深处翻滚上来,汹涌的水面根本看不清萧悦芙的身影。
我急得冷汗淋漓,站在岸边下意识尖声求救:“救命啊!来人啊!有人跳江了!救命啊!”
港口远处正在卸货的几位工作人员闻言,纷纷向我跑过来。
“怎么了?”一名五大三粗的中年男人问道。
我指着萧悦芙跳江的地方,声音急迫的说:“求求您救救我朋友,她跳江了!”
此时已经看不见气泡翻滚的迹象,平静江面恢复如常,像从未发生过悲剧一样。
几名工作人员面面相聚,似乎不太相信我的说辞。
我双手颤抖的摸索口袋掏出手机,不知道该打110、119还是120,面对突如其来的糟糕状况,大脑一片空白。
“呜呜呜……”
我急得心惊肉跳,泪流满面。心里一边祈祷萧悦芙安然无恙,一边慌慌张张的拨打120求救电话。
中年男人见状,冷静的说:“打119。”
我点点头,不敢怠慢的赶紧拨通电话。
两位陌生男人迅速脱下工作服,纵身跳入江河中救人。
‘噗通——!’
‘噗通——!’
江面溅起巨大水花打湿我的脸庞,令头脑短暂冷静下来。我举着电话详细说明悲剧突发地,等待救援的时间里只能站在岸边干着急。
常年在货柜船上工作的两位壮汉游泳技术绝佳,他们深吸一口气扎头进江河深处找人,半分钟后浮上水面换气。
我蹲在岸边泣不成声,一旁较为年轻的小伙子轻拍我肩膀安慰道:“别哭,你朋友不会有事的。”
我双手合十,眼泪不止的默默祈祷,心里一遍遍念着阿弥陀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位壮汉经过几番潜水找人,均以无果告终。他们游到港口从水里爬出来,气喘吁吁的躺在地上休息。
“呜呜呜……怎么办……怎么办啊……”
我的心拔凉拔凉,恨自己无能,事发紧急,自己却只会脆弱的哭泣。
其中一位壮汉拧干衣摆的积水,喘口气说:“小姑娘,你别急,我们已经尽力了,等专业的搜救人员吧。”
“是啊,你朋友绝对不会有事的!”另一位中年男人也安慰道。
正值中午,珊瑚码头路人不多,但还是引来各种各样或好奇或探究或疑惑的目光。
很快,不远处传来鸣笛声,一辆消防车和一辆救护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珊瑚码头港口现场,几名专业救援人员携带呼吸瓶飞速下水。
围观的人数越来越多,一时间,港口挤满黑压压的人头。
电视台女记者随后赶到,几架录像机全方位无死角的拍摄江面,实时直播现场搜救情况。
场面乱做一团,围观群众有的摇头叹息,有的交头接耳,甚至有的对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你好,请问你是第一时间目击者吗?”
眼前突然出现一支话筒,我定了定神,看向站在自己身前的女记者和录像师。
这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我越想越气,沙哑着喉咙吼道:“走开!谁允许你们录像的?走开!”
女记者微微一愣,随即刨根问底:“溺水者是你的朋友吗?你们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轻生?”
我呆呆的站在岸边,只关心搜救进度,并未理会女记者的追问。
“你和溺水者是情敌关系吗?她是为情自杀吗?请你回答!”女记者像苍蝇似的不断在我耳边嗡嗡嗡。
我双手捂住耳朵,痛苦的闭上眼睛,大声说:“别问了!求求你别问了!”
强势的女记者根本不打算放过我,她上前两步,愈发变本加厉的将话筒抵到我嘴边。
“溺水者在轻生前和你说过什么?你们之间有什么矛盾吗?”
他妈的,烦死我了。
我后退两步,眼眶猩红的瞪着女记者和摄像机,万分愤怒的说道:“萧悦芙没有轻生自杀,她、她是不小心滑倒掉进水里的!”
“溺水者名叫萧悦芙吗?你们什么关系?是你把她推进江河的吗?”女记者的问题越来越尖刻犀利,丝毫不顾及我的心情。“你们约在此处见面交谈,是不是你刻意提早计划好的事情?”
我快被逼疯了,双手紧紧的抱住自己,难过的痛哭流涕,不断的摇头,希望电视台女记者放过自己!
“让开!让开!”
一道熟悉的男音自远处传来,赵子哲拨开人群,像一阵风似的跑到我面前,纪须岩紧随其后。
我像看见救星似的,连忙喊道:“海蜇子!哥哥!”
赵子哲抱住我,大手轻抚我的脑袋,柔声道:“没事了,饼子。别怕,我们来了。”
“呜呜呜!吓死我了……好害怕……呜呜呜!”我在他怀中毫无形象的放声大哭,一颗悬着的心终于得到片刻安慰。
“不好意思,她不接受采访。”纪须岩用身体正面挡住摄像机,“有什么问题,你们来问我。”
女记者立即将重点放在他身上,声音铿锵有力的问道:“你们和溺水者是什么关系?溺水者为什么轻生?你们是否早就知道溺水者有轻生的想法?”
“溺水者叫萧悦芙,”纪须岩淡定自若的回答:“我们和萧悦芙是朋友关系,关于她轻生自杀的原因一概不知。请媒体朋友们不要大肆宣扬乱写乱说,我们只是普通的华城市民,不想因此事影响个人生活。”
堪称完美的回答令女记者哑口无言,对方没有再逼问纪须岩事情的始末缘由,转而重新将重点放在现场救援。
纪须岩应对完其他媒体记者,跑过来关心我的情况。
“小妹,你没事吧?”
我在赵子哲怀中摇摇头,泪眼朦胧的望着纪须岩,有些顾虑的说:“哥哥,你和萧悦芙……”
“人找到了!”
话音未落,江边传来搜救人员的声音,随即,医护人员迅速抬起担架赶往江边。
我松开赵子哲,三个人赶忙随医护人员跑过去查看萧悦芙的状态。
她被两名救援人从江河里捞出来,脸色惨白,生命迹象垂危,浑身冰冷,嘴唇发紫,眉头紧皱。萧悦芙的头发丝丝缕缕黏在脸上,衣服湿漉漉皱巴巴。
“医生,医生,她……我朋友怎么样?她还活着吗?!”我绝望的跪倒地上。
一名女医生动作熟练的为萧悦芙做人工呼吸,双手有规律的摁压胸口,不出半分钟的时间,躺在地上的萧悦芙吐了几口脏水,疯狂的咳嗽起来。
“太好了……太好了……”我长吁一口气,脸上僵硬的表情慢慢缓解。
萧悦芙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率先看见赵子哲,然后是我和纪须岩。
她环顾四周,虚弱无力的抬起手,“佟……丙……”
“我在!我在!”我流出激动的泪水,赶紧握住她冰冷的肉肉的手。“芙蓉!你吓死我了,你真的吓死我了!”
萧悦芙试图坐起来,却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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