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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找到一模一样的花瓶。
最后来到市中心地段,远处天色已经昏昏沉沉将近傍晚。
耐心慢慢被耗光,我垂头丧气的坐在商场外面的长椅上歇脚。
其实,按照赵子哲的性格特点来说,我打碎花瓶属于意外,他并不会怪罪,反而有可能先来关心我有没有受伤。
问题关键在于,那个花瓶是他还未来得及送给我父亲的礼物。
自从我父母入住出租房以后,赵子哲和父亲的关系日渐熟络,他得知我父亲平日里喜爱养些花花草草陶冶情操,前阵子一眼相中电脑上播放销售的花瓶广告。
赵子哲按照广告购买热线,以打电话的形式为我父亲从网上订购了那件花瓶。
乳白色的花瓶表面光泽圆润,做工精致,瓶口狭窄,瓶身细长,有种巧夺天工惟妙惟肖的玲珑别致。
细细想来,这样一件看似完美无瑕的花瓶,既然厂商能够付得起广告宣传费用,想必并不会让它轻易的出现在普普通通的街边饰品店里面。
“算了,哥哥,别找了,我们回家吧。”
就在我想要放弃的时候,手机响起赵子哲的来电。
我紧张的心情一下子提到嗓子眼,明显的做贼心虚,犹犹豫豫不知该不该接听。
纪须岩坐在我身边,正在抚摸陌生人的金毛狗狗,他的脸上依旧挂着游刃有余的微笑,浑身散发着温文儒雅的气息,嗓音好听的提醒道:“你的手机响很多次了,接吧,别顾虑太多。”
我吞口唾沫,接听电话。
赵子哲说自己刚到家,没有看见我的影子,所以打通电话来关心我现在身处何处。
电话中,他并未提及料理台上消失不见的花瓶。听他担心的语气,似乎还未从白天学校里发生的绯闻消息里缓过神来,一个劲的询问我什么时候回家。
我只能搪塞的告诉他,自己正在外面散步,想一个人静静。
他便没有多说,叮嘱我晚上十点之前回家,最近华城不太平,经常报道深夜流/氓/猥/亵年轻女孩子的负面新闻。
我挂断电话,长舒一口气。
纪须岩摸/着金毛狗狗后背柔软的毛发,转头看向我,笑道:“小妹,我第一次见你因为小事而紧张。”
或许在他看来,这是一件微不足道甚至可以称之为鸡毛蒜皮的小事。
然而,赵子哲提前和我父亲说过,自己网购了一件花瓶。我父亲当时很高兴,抱着满满的期待。如果几天没见到花瓶的影子,期待落空变成失落,肯定会影响到赵子哲在我父亲心目中的形象。
“唉!”我烦躁的揉揉脑袋,叹气说:“哥哥,你有没有认识卖花瓶的人?”
“我可没有那么神通广大。”事情已经火烧眉毛,纪须岩却还有兴致跟我开玩笑:“倒认识一位做陶艺的师父,要不我联络联络对方,让他照葫芦画瓢帮忙捏一个差不多的花瓶?”
“噗。”
我摇摇头,驳回他不着边际的想法。
无助感慢慢变成无力感,我拉拢着脑袋,无精打采的抱怨:“死翘翘啦!今天真的好倒霉……先是在学校被误会,然后又被沈伊纤当众羞/辱,以为回家能安稳,结果却打碎海蜇子破费买的花瓶。唉!我最近是不是踩狗屎了?”
由于发生的事情太多,我完完全全遗漏掉了沈伊纤和纪须岩的关系。
他听闻,收敛微笑,捡拾出我话中的要点,说:“沈伊纤今天找过你麻烦?”
“呃。”我顿住,愣愣的看着他,逞强挤出一抹笑容,不自在的摸摸鼻子,回答道:“哎呀,你也知道她还喜欢你嘛。所以咱俩发生的绯闻消息,她肯定跑过来质问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嘛……”
“小妹。”他不再和狗狗玩闹,转而十分认真的直视我说道:“你只需要告诉我,沈伊纤她到底有没有找过你的麻烦。”
“没,没有。”我声音极小,弱弱的强调道:“真的没有,我口误说错话了。”
很显然,纪须岩并不相信我的说辞。他面孔表情严肃,转移视线,看向前方广场上一群玩滑板的小孩子,心底不知盘算思考着什么,我无从得知。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我反而觉得纪须岩的心思像无底洞。从以前我们交往之处开始,一直到现在,尽管已经过去两年之久,我还是摸不透他。
我们在市中心解决完晚餐,去夜市闲逛,只找到颜色瓶身差不多的花瓶,我万般无奈买了一件。
抱着淘来的路边摊花瓶,我坐入车中,摸着粗糙的瓶身,跟打碎的那件花瓶比起来,两者做工堪称天差地别。
就算用膝盖想也该知道,赵子哲肯定会发现其中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