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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听清楚了。”随着姑娘们的应答，就有丫鬟下分了考卷。
宋苑苑可是应试教育下的产物，考试根本就不在话下。
日暮西沉，终于有姑娘陆陆续续从考场出来，外头早有爹娘等急了，这样的场面比起男子的科举都差不了多少。
“苑苑！”宋律先夫妇二人在家研制香水，也为了不给宋苑苑太大的压力，所以选择不过来接她，宁清远便主动拦下了这个任务，同行的自然还有赵思远。
因着生意场上的事儿，赵家老爷跟梁家老爷撕破了脸，故而这赵思远看见梁如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还真是纨绔子弟，竟然跟这种小混混玩在一起，从小没了爹娘，又害得沈家出事，我看啊就是个灾星。”
梁如冷哼一声，“赵思远，我劝你还是离这兄妹远一些，可别让他们把祸事都带到你家。”
“我想跟谁一起就跟谁一起，你管得着吗？”
赵思远也不是个善茬，他本来就瞧不上那些仗着家里有些钱就趾高气扬的女子，梁如还三番两次的侮辱宋家兄妹，赵思远更不愿意跟她有所往来了。
“就是啊，仗着家里有几个钱就为所欲为，觉得人都比不上你，你看看人家周姑娘，京城人士，兄长还是县令，也不见她跟你似的，天天管东管西。”
“我看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的成绩，回头考不上，还得托你爹的老脸，到时候可怎么好意思。”宋苑苑本不想理会梁如，可她三番两次招惹自己，要是还没点脾气，可就成了软柿子，任别人拿捏。
梁如上下打量着宋苑苑，因着她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去年京城绣娘给她做的衣裳已经小了，现在正好露出了大半个脚踝。
她从小接受的都是现代的教育，对于古代女子不能让外人瞧见自己脚的风俗并没有很大的了解。
等梁如看到这个场面，冷笑一声：“丢脸又怎么？那也好过宋姑娘，如今都才多大的年纪，就一味地勾引男人，我还真不知，露着个脚踝给谁看。”
“不知检点！”
“就是啊，这样的人竟然还有脸来考女子学堂，怕是准备考出来，去勾引男人吧。”
“我看，她爹娘分明就是送她来学那些下作的手段，回头随便给个大户人家的老爷做小妾。”
宁清远迟迟没有说话，听见人群的议论声，就赶忙脱下了自己的外袍，想披在宋苑苑的身上，可却被人捷足先登。
周舍梅将自己备好的多余的外裳披到了宋苑苑的身上，又帮她把衣裳裹紧了一些，看着没有再露出脚踝，才道：“苑苑如今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前儿做的衣裳，今儿就不能穿了也是常有的事情，何况她身上这衣裳可是当初京城的绣娘亲自缝制的，她自然是舍不得。”
“可梁姑娘不看别人身上好的地方，偏偏盯着人家的脚看，我竟不知是什么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