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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莫不是情蛊?还是蛊惑本宫的蛊?”
见情况不对的曲离争悄悄溜了出去,顺带好心的替二人关上了门。
见桓儇还看着自己,裴重熙喟叹一声。转身走向她,眸中掺杂笑意。
“臣需要外物蛊惑你么?”
帘幔垂落,灯火歇。
此去巫山路迢迢,与君行云发丝缠。芙蓉帐中鸳鸯枕,惟愿长夜无尽时。
当天光落在身上,桓儇侧身睁眼。看着身边熟悉的俊朗面孔,目露狡黠。伸手探向他嘴唇。
“阿妩,昨夜还不够尽兴么?”
白了他一眼,桓儇收回手。一本正经地看着他,“分明是你引诱本宫。”
闻言裴重熙勾了勾唇。
用过早膳,二人启行前往太极宫。因着昨日事发太晚,所以并没有多少人知道桓儇受伤一事。
朝会结束后,二人便前往政事堂。路上正好遇见温行俭。
行过礼后,温行俭打量着二人,“听说大殿下昨夜又栖在裴中书府里。”
“温仆射似乎很关心本宫。连本宫去哪都探听的一清二楚,莫不是温家有郎君,想自荐枕席,做本宫的男宠么?”桓儇掀眸,懒洋洋地瞥向温行俭。
“可不是人人都同裴中书那般堕落,为了固权去爬大殿下的床。”
听出温行俭语气里的鄙夷,桓儇伸手握住裴重熙的手,挡在他身前。目光在温行俭身上打了个转。
“温仆射,这局棋刚刚开始。”
说完桓儇轻哂一声,转身走向政事堂。跨上政事堂台阶,听得耳边传来一声低笑。偏首只见裴重熙满眼揶揄地看着自己。
“我已经让韦昙华去调查马车。”桓儇羽玉眉扬起,唇角牵出一抹锐利弧度,“温行俭今日拦下你我,只怕另有目的。这件事暂且先压着,不能让淇栩知道。”
为了不让温家有机可乘,她一早就把武攸宁调出了京城。是以如今她手中可用的人并不多,少不得要借用裴重熙手中的势力。不过好在御史台里还剩下个阴登楼,以及谢长安可以供她驱遣。
这厢桓儇有意压着消息,消息自然不会达天听。同裴重熙分别后,她又前往立政殿看望桓淇栩。结果在里面碰见了国师齐一行。
瞥了眼齐一行,桓儇扬唇讥诮道:“国师为何在此?”
“贫道夜观天象,发现天有异象。”齐一行从容道。
“姑姑,适才国师同朕说天生异象,恐有不祥之兆。朕想着是不是因为这个导致阿娘生病?”桓淇栩看看齐一行,又看向桓儇,脸露忧愁,“朕打算修建寺庙为母亲祈福。”
“陛下有这份心自然是好事。只是倘若修建道观庙宇有用,为何会有生老病死这一说?”斜眄眼齐一行,桓儇轻哂,“再者齐国师在观中潜心修行多年,似乎不见半点长进。以臣之见,所谓天生异象,不过是术士的无稽之谈罢了。陛下身为天子,怎可轻信?”
似乎觉得她的话颇有道理,桓淇栩跟着点了点头。
“朕知道了。郑毅,你替朕送齐国师出去。”
见齐一行走了,桓儇长吁口气,“陛下,臣已经遣人去寻访名医,定会有人能够治好太后的病。至于所谓的天生异象,望陛下切莫轻信,以免乱了国本。”
“朕知道。朕可不是成帝那样的人,因术士之言就放任姑姑您在洛阳漂泊那么久。”说着桓淇栩一脸郑重地握住她的手,“待朕长大以后,朕会护着姑姑。绝不让任何人欺负姑姑!”
看着桓淇栩,桓儇眼中掠过深色。含笑摸了摸他的发髻。